海军基地的夜幕降临,本应是戒备森严的时刻。
然而,这里的氛围却异常松弛。
从指挥塔到码头,从兵营到警卫室,酒精和赌博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指挥塔内,本该是灯火通明、监控海域的情景,此刻却是一片昏暗。
几位海军军官围坐在一张桌子旁,酒杯碰撞的声音和粗犷的笑声此起彼伏。
他们手中的骰子不断抛出,每一次落地都伴随着一声欢呼或咒骂。
酒气熏天,烟雾缭绕,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放纵的喜悦。
在一旁的角落,一部电话急促地响着红色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那些醉醺醺的海军们对此视若无睹注意力完全被手中的扑克牌所吸引。
电话铃声成了背景音乐,无人理会,甚至没有人愿意起身去查看。
兵营中,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床铺上,手中的酒瓶随地乱扔,地上散落着吃剩的骨头和食物残渣。
他们的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傻笑,玩兴正浓。
有的在比拼腕力,有的在打赌谁能在不摔倒的情况下走完一段直线。
警卫室的门半开着,本该巡逻的士兵却坐在门槛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玩弄着骰子武器随意地靠在墙边,早已忘记了保卫基地的职责。
整个海军基地陷入了一种狂欢的状态防备懈怠到了极点。
他们不知道,危险正在悄然逼近,而他们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
在海军基地的昏暗角落,酒精和烟草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堕落的氛围。
几个海军士兵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脸庞因酒精而泛红,眼神迷离而放肆。
他们的讨论声此起彼伏,话题异常轻佻。
“你们知道吗?”
“港口那边的‘红灯笼’新来了一个姑娘,那身段,那眼神,简直能勾了人的魂去!”
一名士兵醉醺醺地炫耀着,仿佛他在谈论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哈,那算什么,‘风花雪月’的玫瑰才是真正的妖娆,她那舞姿,就像海浪一样迷人,让人看了还想再看一眼。”
另一个士兵不甘示弱,嘴角挂着淫荡的笑容。
“你们都错了,‘春满园’的翠花才是极品,她的声音,软得能让人骨头都酥了。”
第三个士兵眯着眼睛在回味着某种美妙的记忆。
他们的讨论越来越放肆,声音也越来越大完全忘记了时间和场合。
他们沉浸在酒色之中,对于外面的世界,对于自己的职责,早已抛诸脑后。
就在他们争论得面红耳赤之际,洛克的海贼船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基地。
而那些海军,却还在为哪个青楼的女人更加妩媚和妖娆而争论不休,完全不知道危险的临近。
突然,一声尖锐的警报划破了夜空,打破了他们的醉梦。
士兵们愣住了,一时之间无法从酒精的迷幻中清醒过来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恐慌,不知道是该继续讨论,还是该拿起武器应对突如其来的危机。
这些海军的行为确实与他们的身份不符更像是一群在山中肆无忌惮的山贼,毫无纪律和责任感。
他们的营地混乱不堪,到处都是酒瓶和赌博的工具,完全看不出这是一支应该维护海上秩序的海军队伍。
至于周围海岛上平民的安危,他们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们的心思全在享乐上,对于保护民众的责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他们的长官更是以身作则,或者说,是做了一个极坏的榜样。
这位长官,通常是躲在基地最深处的豪华办公室里,那里有着最上等的酒水和最舒适的家具身边总是围绕着几个妖艳的女人笑声和调情声常常在夜晚回荡。
玩法比普通士兵更加大胆和疯狂,酒宴、赌博、女色,无不尽其极。
在他的带领下,海军基地变成了一片放纵的乐园。
士兵们看到长官都这样,自然也更加有恃无恐,他们模仿着长官的行为,将基地变成了一个乌烟瘴气的场所。
附近的平民对此敢怒不敢言,他们知道即使投诉也无济于事,因为这些海军的权力无人能够制约。
他们只能暗自祈祷,希望这些海军的胡作非为不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太大的灾难。
洛克独自驾驶着海贼船,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海军基地的港口身影在炮台上显得格外孤独。
夜色中,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四周的静寂。
惊讶于这里的宁静,没有警报的尖鸣,没有士兵巡逻的脚步声,甚至连一丝警戒的气息都没有。
港口静得如同被遗忘的废墟,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回荡在夜空。
洛克几乎要以为这个海军基地已经无人驻守是不是在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中,这里的海军都已经全军覆没。
心中涌起一股疑惑。
这种情况太不寻常不符合海军基地应有的戒备状态。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对话声从附近的哨台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
洛克侧耳倾听,那是一阵混杂着笑声和牌局中的对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夜晚却异常清晰。
“哈哈,老李,你这次可输了,给我好好看看,是红心A,你输了!”
“哎呀,真是倒霉,再来一局,我一定能翻盘!”
洛克的脸色微微一沉,他明白了这里的情况。
原来不是海军基地无人,而是这里的士兵们全都沉迷于酒色和赌博完全忘记了他们的职责。
他们的懈怠,让这个本应坚不可摧的海军基地变成了一个毫无防备的空壳。
洛克冷笑一声,这样的敌人,根本不值得他尊敬迅速从炮台上跳下,悄无声息地逼近那些仍在玩乐的海军。
今晚,他将给这些醉生梦死的海军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洛克的出现并没有引起海军士兵们的恐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海贼,他们似乎视若无睹。
酒杯继续碰撞,牌局依旧热闹仿佛洛克的到来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插曲。
洛克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径直走到警报器旁,伸手拉响了那个本该在危险来临前响起的警报。
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夜空,回荡在整个海军基地,瞬间打破了之前的宁静。
那几个正在喝酒打牌的海军哨兵被警报声惊得跳了起来,他们满脸怒气地朝洛克冲去,推搡着洛克,怒气冲冲地责怪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
“谁让你拉响警报的?”
一个哨兵咆哮着,酒气喷了洛克一脸。
“就是,有个屁的海贼啊!\"
“你这是故意捣乱吗?”
另一个哨兵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拳头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洛克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目光冷冷地扫过这些醉醺醺的士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指了指自己的海贼船,那艘船就停在不远处的港口,船上的海贼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看来你们的眼睛还没喝花,”
洛克冷冷地说。
“海贼就在你们眼前,难道你们要等到刀架在脖子上才肯相信吗?”
哨兵们愣住了,他们顺着洛克的手指看去,这才注意到港口边上的海贼船。
酒精的作用让他们反应迟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这……这怎么可能?”
其中一个哨兵结结巴巴地说,脸上的怒气被惊恐所取代。
像这种拿着平民交的税收的废物。
洛克转身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变成四分五裂鲜血沾满这哨台的每个角落。
急促的警报声在海军基地上空回荡,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搅乱了士兵和长官们多年来放纵的生活节奏。
这个声音对他们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它是他们职责的一部分,陌生则是因为它已经太久没有响起。
士兵们从酒精的迷醉中抬起头,眼神迷茫地望向警报声传来的方向。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有人摇了摇头,认为是某个醉酒的同伴误触了警报,这种事情在过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又是哪个家伙按错了?”
一个长官揉着惺忪的睡眼。
不满地嘟囔着,然后翻了个身,试图再次进入梦乡。
在宿舍里,一些士兵被警报声吵醒,但他们只是不耐烦地咒骂了几句,然后翻个身继续沉入梦乡。
对他们来说,夜晚的睡眠比任何警报都要重要。
酒宴上,那些还在豪饮的士兵们只是抬头看了看,然后相视一笑,继续他们的酒局。
他们甚至开始打赌,猜测这次警报会持续多久,谁会是那个倒霉鬼,因为按错警报而受到惩罚。
只有少数人,那些还保留着最后一丝责任感的士兵,开始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确认是否真的有危险,但他们的行动缓慢,酒精让他们的大脑和身体都变得迟钝。
整个海军基地,从上到下,都陷入了一种荒诞的迷茫之中。
他们在长期的放纵和忽视职责中已经失去了对危险的敏感和应对的能力。
洛克在这个海军基地中穿行,他的步伐坚定而沉重与周围醉生梦死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目光所及之处,看到的不是紧张备战的士兵,而是一个个东倒西歪、醉眼朦胧的身影。
警报声在洛克耳边尖锐地响着,但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把这个声音当作了战斗的前奏。
周围的海军士兵们对此反应冷淡,他们或是继续举杯痛饮,或是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中,完全不理会那越来越急促的警报。
洛克走过一排排营房,听到的是酒精和欢笑声,看到的是一片片酒气和烟雾眉头紧锁,对这个基地的腐败和堕落感到震惊。
这里的士兵们已经忘记了他们作为海军的荣耀和责任,只剩下了一副副酒囊饭袋的躯壳。
更令洛克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随着他深入基地,他还听到了一些长官房间里传出的调戏声和嬉笑声。
那些声音酥软而放荡,无疑是来自青楼女子的声音。
这些本该以身作则的长官,却在关键时刻沉迷于女色,将基地的安危置之不理。
洛克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这些海军的腐败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们不仅失去了战斗的意志,甚至连最基本的警觉性都丧失了。
这样的军队,根本不配称为海军,只是一群披着军装的乌合之众。
洛克踏入海军基地深处,直奔那位长官的住所从未想过,堂堂海军基地的最高指挥官,竟会在如此轻松的情况下被他找到,而且是在如此不堪的环境中。
当他推开那扇豪华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皱眉。
那位长官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身边环绕着几位衣衫不整的青楼女子,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脂粉味。
长官的脸上还挂着醉酒后的红晕,看到洛克突然闯入,他的表情从陶醉瞬间转为错愕。
“你是谁?”
“怎么能够进来到这个地方的?”
长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慌。
显然,他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如此轻易地突破基地的防线。
洛克没有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手中的刀锋在灯光下闪烁。
这位长官的腐败和堕落,已经让洛克对他失去了所有的尊敬。
在这个瞬间,洛克知道,这个基地需要的不仅仅是一次警告,而是一次彻底的清洗。
没有多余的废话,洛克动作迅速而精准,几刀下去,那位长官的生命便在他的眼前消逝。
从头到尾,这位贪官的表情都凝固在“你是谁?”的疑惑上,至死他都无法理解为何他的世界会在一瞬间崩塌。
洛克的行动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