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真是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接上了。”
说到这,维姆烈做了个荒唐的表情,似乎在他的心中留下的惊讶还未散去。
听着爱丁格尔做出的结论,格里察的眼神中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么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三人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
就在这时,格里察打破了沉默。
“我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谁知道呢。”
爱丁格尔摇了摇头,表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接着说道。
“说实话,就算这件事是真的,我们也没法拿卡夫雷耶特怎么样……而且这是菲戈列特教官和他之间的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插手了。”
维姆烈:“喔,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对这件事保持沉默?现在预备军中出现了个杀手,可能在某一天对我们造成生命威胁的人,你就让我们这么不管了?”
说到这,维姆烈的表情明显有些激动。
爱丁格尔说道:“冷静点,维姆烈,你的被害妄想有些太严重了,我们跟卡夫雷耶特无冤无仇,他就算是加入预备军想除掉某个人,也没有理由对我们出手。”
维姆烈眉头微蹙,反驳道。
“这可不是我被害妄想,你想想,就在预备军中,甚至就在我们隔壁的小队,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人……谁能安心地继续在这里接受训练呢?”
“而且我们晚上在预备军的宿舍的隔壁就住着卡夫雷耶特,白天还好说,一想到大半夜那个人就睡在我们宿舍隔壁,我可睡不好觉……你呢?格里察。”
维姆烈话锋一转,提到了格里察的名字。
“啊?”
突然被叫到的格里察身体一怔,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看着格里察的样子,爱丁格尔打趣道。
怎么,你难道也被吓怕了?”
“不……”
缓缓摇了摇头,格里察道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我觉得你说的不太对。”
“嗯?具体是哪里?”
听见格里察这么说,爱丁格尔双手交叉在胸前,疑惑地看向格里察。
“我们虽然跟卡夫雷耶特几乎没什么瓜葛,但联系还是有的……维姆烈不是说之前跟踪过他吗,结果还被发现了。”
听到这,维姆烈鬓角留下一道虚汗,开口道。
“这、这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单单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卡夫雷耶特应该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盯上咱们吧?”
“确切地说是盯上你一个人。”爱丁格尔补充道。
“一般来说是这样……但要是他觉得我们从这短暂的接触中猜测到他的身份了怎么办?”
格里察说到这,似乎也感觉浑身渐渐开始发麻,甚至有鸡皮疙瘩起来的感觉。
维姆烈:“对、对了,话说我们可以向永恒之城揭发卡夫雷耶特和菲戈列特教官之间的秘密,如果永恒之城的那些大人们得知了此事,肯定不会允许军队中有来历不明或是不干净的人存在。”
对于维姆烈的这番话,爱丁格尔只是轻哼一声,否定了他这没谱的提案。
“你觉得我们连这座训练场的指挥要塞都进不去,又有什么资格进得去永恒之城呢……再说了,如果我们真这么做,很可能也只是白费一场功夫而已,甚至后果比我们闭口不言更加恶劣。”
“这又怎么说?”维姆烈眉头微蹙道。
“你想想,菲戈列特教官要是知道我们打算告密,他肯定会阻拦我们,甚至为了保守自身和自己小队成员的安全灭口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会被处理,只是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格里察内心一凉,开口道。
“不至于吧,灭口……”
爱丁格尔:“这还真不是我吓唬你们,你想想,我们预备军一共有多少人?而且战场上士兵死亡率那么高,如果菲戈列特教官想的话,想要不留痕迹彻底解决我们几个也不是难事……”
“就算数万人的预备军当中只有三个人失踪了,会有人对这件事在意吗?”
长呼出一口气,爱丁格尔继续说道。
“没人会在意我们的失踪,就算失踪也可能只是被当做逃兵或者阵亡处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们现在所说的一切,也只是建立在卡夫雷耶特的身份真如我们所猜测的那样之上,万一之前维姆烈所看见的现象只是种种巧合呢,卡夫雷耶特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菲戈列特教官也只是单纯看好了他,想邀请他加入小队而已。”
维姆烈:“……”
格里察:“……”
现场气氛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虽然爱丁格尔没有把话说的太死,但旁听的维姆烈和格里察都心知肚明……
这个世界上,一件事真的会有那么多巧合存在吗?
一想到这,就不禁让人心生疑虑,脑海中不自觉产生了些不好的想法。
就在这时,维姆烈使劲甩了甩头,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道。
“好吧,这一切都太过离谱了,我不该起这个头……让我们换个话题,你们还记得这件事起因是什么吗?”
爱丁格尔耸了耸肩,开口道。
“还不是你一开始想说我们教官的事,结果绕到了这上面。”
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两声,维姆烈继续说道。
“与其在意这件事,还不如让我们抛开那些危险的想法,没有证据的现在就算我们在这里想破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爱丁格尔缓缓睁大了眼睛,语气中流露出一丝震惊。
“难以置信,在这件事上,现在我们俩的想法居然是一致的……我也赞成这一点,不如说说在那之后卡夫雷耶特还跟你讲过了什么更好一些。”
话题又回归到了一开始,维姆烈点了下头,继续将自己之前的见闻一五一十地说了下去。
“当时我问他都见到了谁,今年的教官当中有没有什么身份特殊的人物……他只是沉思了片刻,然后说出了几个连我都不认识的名字,但在最后,他又提到一个人。”
维姆烈:“毫无疑问,那人甚至让他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