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湖上,一片天寒地冻,牧温言等人有炭火取暖,穿得也足够暖和,在这片天底下轻声闲谈着。
“牧温言,你以后还会带我们出来嘛?”萧竹儿裹着厚毯子问道。
牧温言知道媳妇们大多是江湖人,向往自由和刺激:“当然会,只要你们想了,随时带你们 出来走走,走了这么久,才走到北边雪花湖,南边尽头的怒海狂涛,西边大漠深处的黄沙楼兰都还没有去过,一个个来......”
宁安卿伸出白皙的小手在火堆旁取暖,看着牧温言问道:“你这话我们姐妹几个可都听着呢,万一食言了,该如何?”
牧温言哑然失笑:“我答应过你们的事情,何时没有兑现过?说让安卿给我生孩子,这不已经兑现了嘛?”
“你这厮......”宁安卿也被逗笑,伸手打了一下牧温言。
这时一向乖巧的许灵曦突然插嘴道:“当初你可是说竹儿是你姐姐,还对我信誓旦旦说童叟无欺......”
牧温言老脸一红,这陈年旧事都被挖出来了,但还是厚着脸朝萧竹儿那边喊了声:“姐姐?”
“咯咯咯...滚开,我没有你这么好色的弟弟。”萧竹儿忍俊不禁道。
牧温言又对许灵曦说:“当时也是无计可施,若是竹儿暴露,那得把官兵引来,而且我也是鸣剑阁的门徒,在你家当护卫,许家当时若是被揭发,可能连你也得抓进大牢不是?”
“温言,日后这大昭,你有何打算?”东方婳问道。
大昭自建朝,由于前朝留下的烂摊子,百废俱兴,牧温言作为太子,还是皇室唯一的子嗣,必然是要帮父王分忧。
“我当下能做的,也只有管教好天下武夫,不要轻易以武犯禁,前朝动荡,很大一部分就是武夫对朝廷不满导致的,说到这了,父王其实还是决定继续重武,武是一国立足之本,剩下的,就看朝廷是怎么运作的了。”牧温言想了想说道。
“嗯,你也该出些力了,我看爹天天坐朝堂上,想必压力不小。我们何时回去?”宁安卿问道。
萧竹儿凑过头来笑嘻嘻道:“你这是想迎雪了?”
宁安卿傲娇地把头一扭:“对呀,酸啦?酸没用,你也让牧温言多凿几下,也给他生一个呗......”
“出来已经月余天了,想回去的话,咱们这几天就动身,慢慢往京城赶回。”牧温言问道几位娘子。
“好,早些回吧,这次出来也玩累了.....”一旁许灵曦身子骨是几人中最娇弱的,连番游玩让她天天夜里睡衣连绵不绝。
“那你睡着了可别怪姐姐们吃独食哦......”萧竹儿轻轻凑到许灵曦耳边悄悄道。
许灵曦一下睁开睡意惺忪的眼:“谁说我困了?”
“哈哈哈......”可爱的样子惹得几人哈哈大笑。
许灵曦心想这要是自己睡了,一会在车厢里,自己岂不是成了小苦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