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秋很焦虑,在陵州城,因为戈氏的强势,几次出击都宣告失败,自己的地位一点没得到提升,三拖两拖就拖到了其他女人的到来,都是他娘的不要脸的贱货!好不容易到了定王封地,王爷的伤也养好了,可她们却把王爷霸得死死的,别人休想近身,而自己最大的软肋是流放人员!
本不想再提及戈氏那妖女,但实在忍不住,同样是皇上的儿子,可她救的是被流放的晋,自己救的是没有犯任何错误、自己主动要求就蕃的定王,凭什么她戈氏就能加官进爵,而自己连个良籍都要不下来?
哥哥只是晋王的属下,竟然要被连累得全家流放,戈氏作为晋王的正妃却不受牵连,反而多次加官进爵,这是什么道理?这叫没天理!
哥哥前后给了自己一千五百两银子,不是不能助定王干大事,可定王现在的银子不是买地置铺钱生钱,而是用来修建新王府,自己现在连个正经名份都没有,把银子拿岀来修了王府,门头上又不刻上“许氏艳秋所建”几个字,凭什么让我把银子拿出来?那些个骚狐狸精是定王的女人,不是我许艳秋的女人!
因为没有良籍,那日就因为给定王拿了二百两银子,靠得近了些,便招来几个贱女人的嫉妒心发作:
“你个下贱东西!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或者你是这王府里新晋的侧妃?一个流放人员也好意思在我们面前得瑟!是想比家世背景,还是想比才貌能力,也或者是想比钱财金银?”
“你才是贱人!我们是被晋王连累的,不是真正的犯了事的罪人”。
“哎哟喂!那你到是去找晋王啊!干嘛赖着定王爷不放?听说晋王爷那些属下现在过得可好了,都是能吃香喝辣的人,你哥哥不是晋王的心腹吗?那不得更是吃香喝辣的?”
“哼!听你这口气是羡慕晋王的日子得很,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姓许的,我提醒你一句,在这定王府还轮不到你当家作主的一天,你这话的意思我们明白,无外乎就是想挑拨离间罢了,告诉你吧!别做这样的美梦了!在这定王府,谁都比你地位高,识相的趁早夹着尾巴做人。”
“你胡说八道!我兄妹三人可是定王爷的救命恩人,等王爷的奏报到了京城,皇上的嘉奖和恩赐自会到来!”
许艳秋十分愤怒,但又无力反驳那几个骚狐狸精,定王爷态度越来越差,只催着自己去打听哥哥的近况,这就奇了个大怪,他娶的是自己,又不是哥哥,何苦这般关心哥哥?
看来他是被水氏那毒妇给完全洗脑了,认为哥哥得了那清风寨的巨额财产,想逼哥哥拿银子,想得倒是挺美的,倘若哥哥真得了那巨额财产,想分点,不拿个正妃来换,可能吗?
许艳秋再等消息,京城来的赐良籍,赐婚圣旨,封地倒不敢企望,赏些黄金白银就可以;另一个消息,自然就是来自凉城的,自己也算是体味岀来了,晋王已经不再信任哥哥,他完全倒向了戈氏,听信了戈氏的胡说八道,认为他被流放的一个原因就是哥哥办事不力,罢了,想要靠晋王再次提协已不可能,不难看出哥哥也是认清了晋王的真实嘴脸,对他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所以,许家要脱困,最大的希望还是只能寄托在定王身上,所以只能压制住自己的满腔怒火,且忍了那几个骚女人,等事情成了,自己先坐稳侧妃之位,然后再图下一步。
许艳秋在焦躁不安中等待消息,定王两口子也在等待同样的消息,京城中的消息问题不大,赐不赐婚不好说,但让许氏变成个良籍应该不成问题,她并不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父皇应该没猜到许大春有可能的身份,赏许氏一个良籍只是一句话的事。
但凉城那边的消息却不好确定,一是他们一行人能不能安全到达凉城?二是许大春能不能在凉城顺利落脚?
老三那杀才真不好对付啊!想在他手底下讨活路,真的很不容易,一切都只能寄希望于许大春是个沉得住气的聪明人。
太让人心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