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这些有钱人拼了!
这是白与今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真的不理解有钱人的脑回路,房子说买就买?这么随便吗?这又不是买大白菜。
之前在b市就是,初行舟悄无声息地买了套房,这次还是一样,比之前的阵仗还大,可她仅仅在这里留学一年啊。
对了,剩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了,也就八九个月的时间了,有必要买一栋房子吗?
白与今不理解,当然,初行舟也不指望她理解,只要她能平安完成学业就行。
房间的装修更是夸张,不仅是个睡觉的地方,还有书房、浴室、客厅、游戏厅、衣帽间等等,简直比一套房子的设施还齐全。
更何况,像这样的房间,这里还有好几个,初行舟选了一个朝向最好的房间,让白与今入住。
“怎么样?还满意吗?”
初行舟挑了下眉毛,看着白与今的脸色。
“太满意了,这有点奢侈吧?”
白与今咂咂舌,自己工作这辈子,估计也买不起这么一栋别墅吧。
“奢侈什么,房子就是拿来住的,你住的舒服就行。”
“对了,以后你就负责上课就好,下课有司机会接你,回家有人做饭给你吃,有菜单你可以选择,有什么想吃的你直接和保姆说。”
“这里的治安还可以,但是你要出门逛街的话,你要带着保镖,我也会帮你安排好,千万要注意安全,像今晚这种情况,你一个人小女生根本应对不了,知道吗?”
初行舟哇啦哇啦说了一大串,好像自己马上就要回国似的。
白与今有些惊讶,太夸张了吧?
不仅有司机,还有保姆和保镖,也没人过来抢她吧?她也没什么钱啊。
可初行舟都安排了,白与今就接受了,拒绝的话,他肯定又要不高兴。
“你在这能待多久啊?”
“你想让我在这待多久?”
初行舟能过来,白与今就很高兴了,她倒是想让初行舟一直陪着她,但那明显是不现实的,不现实的事情,就不要期待了。
再过半个多月,就要到国内的新年了,初行舟肯定会在这之前回去吧,白与今心里盘算着。
“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再说,你那么忙,我也不用你一直陪着的。”
白与今说出来的话很是乖巧,但眼神却骗不了人,明明舍不得初行舟走,还装出来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初行舟捏了捏小孩的脸蛋,白与今吃痛,哎呦一声,拍掉了初行舟作恶的手。
这个人还是这样,动不动就喜欢捏人的脸,敢情疼的不是他。
“我陪你在这过年,怎么样?”
“真的假的?”白与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初行舟,过年可是大日子,初行舟不回家陪爸妈吗?
“当然是真的了,小傻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
初行舟宠溺地揉了一把小孩的头顶。
“可,可你不回家过年的话,叔叔阿姨不会生气吗?”
“我陪你一起过年,他们生什么气?他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国外,巴不得我过来陪你呢。”
初行舟说着笑了起来,他的父母很开明,才不会在意这些呢,自己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今年我弟会回去,也能陪着他们,家里也会很热闹的。”
“等明年就好了,你回国,我弟也回国,家里就更热闹的,你说是不是?”
这一切像做梦一样,白与今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
小心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啊,这竟然是真的!
“傻不傻啊,掐自己干嘛啊?这是真的,你不是做梦。”
初行舟目睹了白与今的一系列动作,小孩的操作直接把他逗笑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小孩,这个脑子还能念书?不可思议啊。
白与今确信了,这是真的,不是梦境,可这也太不真实了吧?
这大半天的经历,比白与今这几个月的经历都精彩。
“还傻站着干什么?先去洗个澡吧,换洗衣物都给你准备好了,都是干净的。”
“哦哦,好。”
白与今回过神来,拿了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下来的时候,白与今还在怀疑,这真的是现实吗?体验感也太真实了吧?初行舟要陪她过年?那能待很久了,真是开心。
一个澡洗下来,白与今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太开心了,这是出国以后最最开心的事情,没有之一。
很久都没有和初行舟单独相处了,很久都没见到真人了,今天真的见到了,还要在一起待好多天,白与今开心得有些冒泡泡了。
吹干了头发,哼着歌就出来了。
“这么高兴呢?”初行舟也洗完了,换了居家的睡袍,深蓝色的V领,衬托他颈部的皮肤很白。
“你来了,我当然高兴啊。”
白与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被初行舟养了很久,现在性格比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活泼了不少,还有胆子干坏事了呢。
“明天就把你的东西搬过来,这里要是缺什么你就说,随时添置。”
“好啊,你来了我都不想学习了。”
白与今撇着小嘴,蹭了蹭初行舟的胸口。
“那白同学想干点什么呢?”初行舟脸上洋溢着坏笑。
“睡觉。”白与今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气鼓鼓地说了一句。
“睡觉?这么直接吗?白同学想和谁睡觉啊?”
初行舟玩心大起,继续逗孩子。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白与今脸都红了,气得指着初行舟,又说不出来什么。
被子一掀,把自己塞进去,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了。
“哈哈哈,我也没说什么啊,白同学的小脑袋瓜里,是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吗?”
初行舟不急不躁,关了大灯,掀开被子,把白与今抱在怀里,在小孩的耳朵边轻轻吹气。
“咯咯,痒。”
白与今想躲,无奈初行舟的力气太大,把他箍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掉。
“白同学说说,刚刚气鼓鼓地是为什么?”
初行舟继续靠着她的耳朵边说话,白与今的耳朵又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