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夜色漆黑。
江仁义房间中突然传来道惨叫声。
当所有人来到江仁义房间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只见白天还好好的绿萝此时已经变成了干瘪的尸体……
江绵绵根本都不敢认地上的人是自己的母亲。
她拉着愣在边上的江仁义,质问道:“爹爹,娘亲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半晌,江仁义才道:“是武玄盟,武玄盟的人杀了你娘,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出手,你娘就……”
江绵绵一听,顿时吼着:“定是江揽月那个贱人在盟主耳边吹了枕边风!那个贱人!我要杀了她!”说着,江绵绵就往外面冲去。
金沙急忙把人拉住。
“绵绵,江揽月如今在武玄盟,你如何能杀得了她。我们还要从长计议才是……”
江绵绵还是比较有理智的。
一听金沙的话,暴怒的心慢慢沉静了下来。
江仁义听着几人商量着怎么杀江揽月。
眼里浮现着犹如恶犬般的笑容。
他能感觉,吸收了绿萝之后自己的灵力大增。
若是吸收了老祖的灵力……
讲仁义眼里算计一闪而逝。
他看向江绵绵,金沙等人。
眼里的贪婪越来越盛。
江揽月帮楼炎冥解除毒素之后,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刚准备好好给他检查一下,就被楼炎冥躲过。
“楼炎冥,你在隐瞒我什么?”
她总觉得楼炎冥有事情瞒着自己。
但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也不好问。
但是不问吧,好像心里挺不爽的。
楼炎冥抬头,对上她审视的双眼,笑道:
“你现在对我的事情似乎越来越感兴趣了。”
本以为她会逃避这个话题,却不想江揽月眉头一挑。
“对啊,毕竟钰儿叫你一声爹,我总要了解一下才行吧,万一你对钰儿有不好的想法,我也好及时阻止不是。”
楼炎冥轻笑。
这张嘴,一般人真说不过。
“你怎么找到旋复花的?”
看他转移话题,江揽月眯起了眼睛。
“上次在江家祠堂见过,这次去参加婚宴正好拿出来了。”
她说得轻松。
但楼炎冥知道她肯定费了不少心思。
江揽月的确费了不少心思。
她从进江府开始就找机会接近江仁义,拿到他玉质兰花图案之后,又顺着江绵绵打湿了衣袖去换衣服。
趁着江绵绵和金子禁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去了江家祠堂,利用玉质图案打开结界,拿到了旋复花后又不着痕迹的把玉质图案放进江仁义的衣服里。
所有事情看似简单。
但若被发现,江家众多高手在,很难脱困。
嗯,当然对别人而言很难脱困。
对她来说嘛,还好。
毕竟她有帮手不是?
江家接二连三出现怪异事件。
很多人都死于非命,干瘪如柴。
就连江家主母绿萝和老祖都惨遭毒手。
有传言,是江揽月记恨江家诬陷她,联合武玄盟打压江家。
“江家老祖实力虽然比不得蔡家那位,但一般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吧,我看传言是真的,就是武玄盟动的手。”
“没想到江揽月嫉恶如仇,记恨心这么重,幸好我们没和她有过节,不然还不得灭门。”
“我看江家离灭门也不远了,听说昨晚江家很多人都惨遭毒手了。”
“天哪,武玄盟真够阴毒的,慢慢折磨江家的人,怎么不一夜之间灭门得了。”
“有的人心理变态,就是享受折磨人的过程。”
茶楼中,一桌子人低声交谈。
旁边一桌坐着两人静静的听着。
当听到江揽月被接到武玄盟,并成了盟主夫人,男人手里的茶杯啪嗒一声碎裂。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身子一抖。
“她出事,你就这么看着?”男人质问的声音很冷,犹如寒冰。
魅幽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属下无能,请楼主责罚。”
南门玄冷哼一声,“算了,这次不跟你计较,但若是她出事,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魅幽不敢言语,只能垂着脑袋。
南门玄自然知道不是魅幽的问题。
他太了解江揽月,有事情从来不求别人。
江府中。
金沙看着躺在床上的江雨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把掀开江雨的被子,怒气道:
“江雨!江家如今陷入危难之中,你怎么还能悠闲自得躺在床上!”
她是看过了,江雨根本和她想象中不一样。
以前只听说江家大公子天赋异禀,年轻一辈中就是佼佼者。
对此她也仰慕江雨很久。
嫁给他几天之后才知道他根本就和传言中的人不一样。
简直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废物!
江家接二连三出事,他却像是没事儿人似的整天混吃等死。
“我在跟你说话,江雨,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雨烦躁起身,一巴掌打在金沙脸上。
“你叫个屁,当初若不是你要我睡你,你会怀孕?若没那件事情,我们也不会成亲!”
他还想逍遥快活,却被这个女人打破了快乐日子。
金沙捂住脸颊,一脸怒气。
“你居然好意思说我!当初你不是答应帮我对付江揽月的吗?这都过去多久了,江揽月还好好的。”
不但如此,还成了武玄盟未来盟主夫人。
要不是之前听信了传言江雨天赋异禀,又加上自己对他爱慕有加。
她怎么会为了请江雨对付江揽月委屈自己。
如今失去了清白不说,还怀孕。
她和心目中的那个人,永远没了可能。
不,她才不会认命。
那个男人一定是她的。
金沙看向床上的江雨,眼里突然有了杀意。
夜色漆黑,大雨倾盆。
江府中某处厢房传来惨叫的声音。
“啊!救命,救命啊!啊……”
一道血液在空中划过弧度。
金沙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心中有了一抹快意。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金沙急忙收起灵剑,抱住男人的尸体。
当众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金沙手臂上沾满血迹,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足足二十公分。
她抬头 ,看着闪电照亮面目的江仁义。
“爹,求您一定要为夫君报仇啊,是江揽月,是她杀了我夫君。”
江仁义阴郁的视线被黑夜遮挡了不少。
但从身上的气息可以看出怒气不小。
“爹,江揽月扬言要灭了江家,如今夫君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您了。”
江仁义手中灵力挥出,犹如灯火照亮了房间。
他额头青筋直跳,“江揽月,我江家与你势不两立!”
等江仁义走后,金沙把怀里的尸体一扔。
“呵呵,江揽月,这次我看你如何应对。真想看你被江仁义吸干灵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