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把衣服丢在地上,从玉魄镯中拿出一瓶透明液体倒在袖子上,运用灵力把袖子烘干。
刚做好一切,一把银光闪闪的利剑就飞了过来。
利剑擦着江揽月的脸颊而过。
差点划破她细嫩的皮肤。
江揽月眼神一冷,手一动,十指和中指夹住利剑。
握住利剑的另一端,是金子禁。
“金子禁?”
“江揽月!若不是你,金沙就不会嫁给江雨,都是因为你,你该死!”
“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别像狗一样到处咬人。”
金子禁灵力爆发而出,利剑从江揽月手指中抽出。
“若不是你说她怀孕,城主怎么会知道金沙和江雨之间发生的事情,更不会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江雨!”
到时候孩子大了瞒不住,他可以说服金沙让自己做孩子的爹爹,让城主成全自己和金沙。
亦或者,他想办法让金沙拿掉孩子。
他看着金沙长大,从刚开始兄妹之情到后来暗念金沙。
他一直保护着的女孩,如今成了别人的新娘。
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揽月!
“笑话,你自己不行怪我?但凡你有点本事,金沙都不会看上江雨。”
金子禁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毛。
手上更是不要命朝江揽月砍。
见他气急败坏,江揽月看冷笑。
“自己没本事怪别人,难怪金沙看不起你,我也看不起。”
金子禁眼睛猩红。
身上青筋直冒。
江揽月鼻息间闪过一股药香。
她神情一凛。
居然在屋子里放魅香,真是活腻歪了。
金子禁突然丢下手中利剑。
英俊的脸上露出阴邪。
“既然你让我和金沙不能在一起,那我就毁了你,我要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要让你被万人唾弃,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金子禁朝江揽月扑来。
门外一抹影子引起江揽月注意。
她心中了然。
原来如此。
既然你们先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金子禁扑过来的瞬间,刺藤瞬间把他缠绕起来。
金子禁被刺藤缠得像个蛆一样蠕动着。
嘴里扎了一根刺藤,只要他说话,舌头一动,刺藤就扎进他舌头里。
金子禁满口铁锈的味道,也让他不敢再说话。
江绵绵正附耳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到呜咽声,她眼里闪着得意。
江揽月,我看你这次怎么脱身!
江绵绵正准备去叫江仁义等人,身后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啊?”
“自然是去……”
“嗯?”
江绵绵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就对上江揽月那双带笑的眼睛。
她心中毛骨悚然。
突然,眼前一黑,一个纱布口袋从头套了下来。
“呜呜……你要干什么,江揽月,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江揽月贴近她耳边,轻声道:“做你想对我做的事情啊,怎么,你怕了吗?”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听在江绵绵耳朵里犹如恶魔。
江绵绵心里发怵。
江揽月知道自己要对她做什么!
不,她只是在试探自己。
江绵绵稳住心态,“江姐姐,绵绵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绵绵把你衣服打湿很是内疚,想着让你换一件新衣裳,仅此而已。”
“是么?那他怎么解释呢?”
江揽月把江绵绵身上的黑布口袋扯开。
江绵绵对上金子禁那张被刺藤刺得满脸血泡的脸,忍俊不禁。
“金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江绵绵瞪大眼睛,好奇问道。
江揽月冷笑一声。
装的还挺像的。
若不是她在现代见过太多会装的人,估计就被骗过去了。
毕竟,江绵绵表面看上去就是一朵小白莲花。
让人有保护欲。
金子禁对着江绵绵摇头。
他想说什么,嘴里的刺藤却让他什么都说不了。
江绵绵看向江揽月,“江姐姐,你居然绑架金大哥,你不要命了吗?城主可是很看重他的,你赶紧把他放了,给城主解释一下。”
“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城主肯定不会追究你的,江姐姐,你听绵绵的吧,绵绵把你当姐姐,是不会骗你的。”
那双眼睛,毫无心计,只有担忧。
可江揽月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戾和算计。
江揽月拍了拍金子禁的肩膀。
“既然她想让你帮忙,那你就帮忙到底好了。反正你们城主府和江家如今也是亲家,亲上加亲也不是不可以。”
在江绵绵瞪大的瞳孔中,江揽月走出了房门。
临走时,她好心的把魅香放在两人之间。
之见她邪魅一笑,“祝你们新婚愉快。”
然后消散转身。
江绵绵盯着魅香,很想吹灭。
奈何身子被刺藤捆绑,只要稍微一动,身子就被刺扎进去,很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屋子里传来暧昧的呻吟声。
滚在一起的两人不知道捆绑自己的刺藤是何时抽离的。
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过来。
她附耳在门上一听。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面色一喜。
“小姐说过,只要里面有声音就去叫家主。”
丫鬟急忙往大厅那边赶去。
江揽月从拐角处走出,看着丫鬟的背影,眼里满是冰冷的笑意。
不能杀江家的人,但不代表不能搞啊。
以前她怎么没想到让江莲也被毁了清白呢。
哎,还是自己太善良了。
江揽月摇头。
不一会儿,一大群人来到江绵绵房间外。
丫鬟很有眼色上前敲门。
“江药师,小姐担心您换衣服太久,让奴婢来帮您。”
咚咚咚……
“江药师?”
丫鬟敲了好几下,屋子里都没传来声音。
反倒是隐晦有些呻吟声。
众人互看一眼。
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猜忌。
江仁义猜到了大概,但不好明说。
“江药师,您没事吧?”丫鬟再次询问,里面依旧没回应。
丫鬟脑筋转的很快,对江仁义道:
“家主,江药师已经进去些时辰,要不奴婢进去看看吧,要是江药师有个好歹……”
江仁义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
之前江绵绵就跟他说过,会想办法让江揽月的把柄落在她手里,让江揽月听他的话。
现在看来,绵绵的计划已经实施了。
既然如此,他这个做爹的自然要帮衬一把。
“你说的不错,江药师若是在我江家出事,我江家难辞其咎,来人!把门打开。”
护卫急忙上前,看似很礼貌的把门推开。
实则用了很大的灵力。
要不是怕表现太明显,估计两扇房门都得被他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