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观察对方的同时,留意到何少康的不对劲,他的不坚定,步伐犹豫,似乎是被什么束缚住脚步,不能够发挥出平常百分百的实力,尤其是在他和对方王牌一次又一次的对垒当中。
在比赛进入到焦灼的时候,比赛场地的天气状况变差了,再加上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比赛的形势就更加严峻了。
通过一番的焦灼,林良铭用自己柔然的身体稍微阻挡住对方一点点时间。就算只是几秒钟,对于何少康来说那就已经足够了。林良铭与何少康的组合的确可以拉回不少分数,但是不可能彻底钳制住他们,从而达到制胜的目的。只有何少康战胜对方,这才是唯一通往胜利的通道。
在恶劣的天气条件之下,楚殃与区门阳极具攻击性的长传pass没能起到作用。目前赛场上,他们所看到了样子是这样的。
但实际上是楚殃的计谋,他是故意的,只不过是迷惑他们而已,让对方放松对区门阳防备,同时让何少康在与对方王牌的对决中快速成长。
当检测到风速到达当天最高值时,楚殃的一记长传打破了队上低落的气氛,还要给对方以致命的一击。
到了比赛的最后一分钟,何少康超越了自己的极限,战胜了对方王牌,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赢得进入省赛的第三名。
有人得意自然也会有人失落。在这条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形形色色的队伍,每一个队伍他们获胜的决心,是能够理解,但是我们获胜的决心不会比他们差。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懈怠的,毕竟离全国赛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要坚定自己的决心以及坚持不懈的锻炼。
何雁清站在球场的旁边,她欣慰地看着他们欢呼雀跃,我们离梦想又近一步。她抬头看到坐在观众席上的寒浞,对着他摆手。寒浞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们做到了,他们成功进入到省赛了。他明明很清楚何雁清湿润的眼睛是因为激动,但他很是见不得她掉眼泪,然后起身离开了观众席。
“你去哪里?”冯勤见寒浞起身离开观众席,好奇询问寒浞。可是寒浞没有回答冯勤的问题,只是跟他摆了摆手。没过多久冯勤就知道寒浞去哪了,他看到了寒浞出现在球场两旁的休息区。他不由地白了下眼,果然是恋爱中的男人。
寒浞默不作声地走到了何雁清的身边,轻柔地从她的背后抱住她。何雁清在被抱住的那一瞬间想要挣脱,接着她感受了熟悉的气息就放弃的抵抗,还把自己托付与那人的身上。
她身后的寒浞同样也感受到了何雁清的身体的变化。被他护着何雁清感慨道,“谢谢你之前的帮助,今天的胜利与你也有着不可或缺的功劳。”何雁清转过头来亲了下寒浞的下巴,“你说对吗!”寒浞但笑不语,就这样抱着何雁清站着。
这场比赛结束之后,他们有较长的一段修整期等待下一次比赛的来临。这段期间,骑士队在进行进一步的训练,寒浞不能经常陪伴在何雁清的身边,再加上何雁清正在忙碌着经理的事务与队伍的杂物,偶尔还要给他们补习功课。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更加少了。
有一次他们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他们以后要考去同一所大学,不然再像现在那样聚少离多,即便是他们的之间的感情再深厚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再好的感情也是需要经营的。
汤嬉对待何雁清的态度与对待何少康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何少康虽然是作为哥哥的存在,但是他柔弱的性格让他很容易会被同龄人欺负,汤嬉下意识地去保护他、呵护他,她对待他更像是照顾小孩子;而何雁清则是相反的,她独立有主见,比较不需要别人担心,汤嬉跟她的相处更像朋友的状态。
何少康一开始进入到美式橄榄球社团的时候,他遭到了汤嬉的强烈的抗议,可是她的抗议被楚殃的手段所镇压了。而何少康也在之后的比赛中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以及用实际的行动表明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她需要细心呵护的小孩。
在省赛开始之前,有一段时间的休整期,这也是给每个队伍强化自身的机会。这段时间对于伯爵队来说也是一次很好的积累实战经验的机会。于是楚殃利用自己的情报网得到了参加国外首届巧克力杯,与世界上的强队进行对决,这是最好积累实战经验的机会。
何雁清在出发之前把寒浞约了出来。何雁清提前大约10分钟到达预定的地点,可是她到了之后见到了比她还要早到的寒浞,扬起了甜美的笑容奔向寒浞,扑在寒浞的身上。
寒浞看出何雁清的想法,担心她会磕碰到,快步走上前去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他抱住正向他扑来的她,仔细打量何雁清,确定她没有受伤后,他忍不住教训女孩,“你这坏丫头,要是我没有接住你怎么办!要是中间有别的尖锐的东西怎么办!”他担心女孩会受伤,只要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内心不由地颤动着。
何雁清抱着寒浞的脖子撒娇,“我就是知道你肯定会接住我的,你才不会不管我呢!”寒浞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女孩往一旁的座椅走去。他把女孩放在旁边的座位上,轻啄了下她的额头,“乖宝,我给你点了你最喜欢的柠檬茶。试试看吧。”何雁清拿起桌上的柠檬茶喝了口,她喝出了一种熟悉的味道。她盯着寒浞看,“是你做的吗?”寒浞给何雁清一个亲吻,默认这杯茶是他做的。
实际上何雁清喝的这杯柠檬茶的确是寒浞做的。在何雁清到来前半个小时,寒浞已经提前来到了约会的咖啡厅里面,据他了解何雁清喜欢各种各样的奶茶和水果茶,但是最喜欢喝的却是柠檬茶。他提前来到店里,借用店里面的工具做出她喜欢的。只是他不打算跟何雁清说而已,也不觉得她有必要知道,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