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我今天就要带他离开!你们谁敢拦我!”
巴图温尔金咆哮道。
今天谁阻止他带走阿渡,他就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他倒想看看还有哪个不开眼的要过来拦他。
两人看着巴图温尔金这副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虽然巴图温尔金的体型完全比不上他们两个,但光就气势而言他们就差了巴图温尔金一大截。
巴图温尔金此时的样子就如同一只发疯的野兽,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巴图温尔金眼神森然,让人只觉毛骨悚然。
“那个……十六王子,不是我们不通融,是许公子他好歹是公主的人。”
“你要是想把人带走,好歹跟公主说一声吧?”
其中一人有些为难道。
巴图温尔金听后直接气炸了,怒吼道:
“去告诉巴图温塔莎,要是照顾不好人就别照顾!”
“告诉她,人,我带走了!”
“要还想要人的话,就让她亲自来找我!”
巴图温尔金嘶哑着声音大喊道。
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什么。
巴图温尔金在看到阿渡被糟践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的火气是彻底压制不住了。
他管巴图温塔莎现在是什么特殊身份,反正把阿渡糟践成这个样子是他不能忍的。
如果巴图温塔莎真过来找他,他保准能把巴图温塔莎骂的狗血淋头。
巴图温尔金冷冷的斜了两人一眼,扛着人就走了。
巴图温尔金一路将人扛回自己的帐中,他两人平放在床上,然后打来一盆温热的水,将一块干净的白布浸到温水中。
然后默不作声的将白布上的水拧干,叠整齐放在阿渡的额头上。
阿渡的脑袋有些发烫,看样子是饮酒过度引起的高烧。
“公主……”
阿渡昏迷中痛苦的呻吟道。
巴图温尔金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制住心底的失望,说道:
“我在。”
阿渡下意识的紧紧回握巴图温尔金的手。
巴图温尔金在听到阿渡下意识喊巴图温塔莎的那一刻,心是痛的。
在心痛的同时又恨不得将巴图温塔莎千刀万剐,他不嫉妒阿渡喜欢巴图温塔莎,他恨巴图温塔莎因为一时的喜恶,把阿渡糟践成这个样子。
巴图温塔莎水性杨花,薄情寡义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没想到巴图温塔莎竟然能薄情至此,竟然任由阿渡自生自灭。
以前他也只是听说巴图温塔莎把男宠抛弃后会给一笔钱,当时他觉得巴图温塔莎人还行,起码该给的补偿。
现在看来,当真是薄情至极且又没心没肺的人。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阿渡这副样子恐怕不是一两天了。
巴图温尔金不相信阿渡这边的情况巴图温塔莎会不知道,恐怕是知道了,不想管吧。
巴图温尔金心想不愧父王的孩子,这薄情寡义的样子,真是一个模子里边刻出来的。
如果说炯利可汗的这几个孩子中有谁最像炯利可汗,那必然是巴图温塔莎。
因为她不仅
巴图温尔金看着表情痛苦的阿渡,痴痴的呢喃道:
“这次好了之后就留下来吧,别回去了。”
巴图温尔金知道阿渡不喜欢自己,但是他就是想把阿渡囚在身边。
对他来说把阿渡囚在身边是一回事,但看见阿渡被别人糟践又是另一回事。
巴图温尔金虽然想把阿渡留在身边,但他不会想着糟践阿渡。
毕竟阿渡可是他心里的宝贝,让他伤害阿渡,还不如让他去死。
然而巴图温尔金万万没想到自己心里的宝贝疙瘩,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随时踢开的奴才。
如果巴图温尔金没猜错的话,肯定是巴图温塔莎嫌弃阿渡这个名字难听,所以才重新给他赐名。
巴图温尔金一想到巴图温塔莎给阿渡赐名这件事,他的心就仿佛被人直接用一根银针贯穿心脏。
巴图温尔金心想他都没嫌弃过阿渡的名字难听,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然而他自己即使有再多的悲愤也是徒劳的,他不能将巴图温塔莎怎么样,他也不能说巴图温塔莎不对。
毕竟阿渡在她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男宠,自己就算把她骂的狗血淋头,她也未必会改变她自己的思想。
另一边
巴图温塔莎过来看望阿渡,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有些为难道:
“公主,许公子今天被人带走了。”
巴图温塔莎听后,皱了皱眉,问道:
“谁?”
“是…十六王子。”
“他说如果公主你想要人的话,就亲自去找他。”
巴图温塔莎听后,眉头慢慢舒展,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把房间收拾收拾吧。”
两人听后一愣,心想这是不打算找人了吗?
“公主,您这是…要去找许公子?”
“找什么找,人不是被他带走了吗?”
“十六弟他既然喜欢这个男宠,本公主也不好这么小气。”
“人,就当是送给他了。”
“以后这件事谁也别提。”
巴图温塔莎语气平静,好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两人听得直心寒,心里替阿渡感到不值。
他们好想对阿渡说:
看吧?你视若珍宝的人,现在就么对待你的。
“公主…要不还是找一下人吧。”
“毕竟…许公子这些天为了公主你整天呆在屋里不出来……”
两人试着劝道,毕竟巴图温塔莎的那些话太让人心寒了。
他们实在有些看不下去阿渡的真心就这么被喂了狗。
“找什么找?本公主都说了,人就当是送给十六弟了。”
“你们难道是想让本公主因为个男宠跟十六弟心生嫌隙?”
巴图温塔莎再说这话的时候,脸瞬间冷了下来。
在她看来,阿渡就是个男宠,她没必要为了个男宠跟巴图温尔金起冲突。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心里同时对巴图温塔莎的无情程度刷新了个认知。
巴图温塔莎觉得其实巴图温尔金把人带走也挺好的,反正自己也不想看见阿渡了。
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次日
景麟再次来到黑市,他现在站到昨天他来过的那个街道,专门等着那个一身苗疆打扮专门卖药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