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不好辩解,她现在只想找机会离开。
“母亲,我这就去杨谨那里。”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挣脱奎利夫人的束缚就往外跑。
奎利夫人动作慢了一步,没抓住她,只能任由她离去。
巴图温塔莎不知道跑了有多远,回头没有看到有人追来,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巴图温塔莎自然不会去杨谨那里,她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
“来人!”
一个女奴从外面小跑进来。
“吩咐厨房,给本公主做一个烤羊腿,再准备一壶酒。”
“……是,公主。”
巴图温塔莎觉得应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刚刚劫后余生。
半个时辰后,女奴端上来一盘烤得滋滋冒油同时又撒有孜然和胡椒面的烤羊腿,以及一壶烈酒。
巴图温塔莎不顾形象的直接抓过烤羊腿,直接啃了下去。
她吃的满嘴流油。
另一边
季雄看着底下的探子送上来的情报,笑的合不拢嘴。
自从他派人调查巴图温塔莎后,他发现巴图温塔莎比他想象中有趣的多。
“殿下,这是公主那边的最新情报。”
季雄接过探子手里的情报,他打开一看,上面画着的是巴图温塔莎卖力啃羊腿的样子。
季雄乐的哈哈大笑,他没想到巴图温塔莎平时那么拘谨的一个人,吃饭的样子竟然这么…豪放。
季雄原本只是想知道巴图温塔莎的一些消息,但越调查越上瘾,后来直接派人跟踪她,想要掌控她的一切行踪。
从一开始只调查她的行踪,知道她都会和什么人见面,说什么话。
到现在她吃的每一顿饭,每一粒米,他都想知道的一清二楚。
季雄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他现在一天不知道巴图温塔莎的消息,就一天心里难受。
季雄在派人监视巴图温塔莎的时候发现还有一波人也在监视巴图温塔莎,季雄不用想也知道是杨谨那个家伙。
季雄只觉得可笑,可笑自己怎么没早点这么做。
如果杨谨早就派人监视巴图温塔莎的话,那就一切都说的通了。
为什么他会知道扶妗是巴图温塔莎的男宠,以及巴图温塔莎前脚刚跟自己说完要将扶妗收为陪嫁丫头,后脚他就能知道。
季雄以前从没想过要这么做,他觉得这么做会有损自己的颜面。
直到他发现巴图温塔莎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季雄一开始只想调查她,没有想跟踪她。
后来巴图温尔金过来拜访他,告诉他要想了解巴图温塔莎,须得派人无时无刻的监视她。
季雄当时只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想赶走巴图温尔金。
然而巴图温尔金当时只说了一句话:
“十五皇子大可不听,如果巴图温塔莎真要背着你做些什么事,你也可以当看不见。”
季雄当时听后,直接动了心思。
之后他开始派人跟踪巴图温塔莎,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收敛。
只收集巴图温塔莎行踪这方面,后来他教练逐渐不满足于只收集巴图温塔莎行踪这一块,开始往更细碎的当年拓展。
“殿下,十六王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
季雄一听巴图温尔金来了,说道。
很快,巴图温尔金就被带到他跟前。
“十五皇子,如何?”
“我给你出的主意还行吧?”
季雄微微点了点头。
巴图温尔金粲然一笑,有些神秘道:
“十五皇子,其实这还远远不够。”
季雄听后,有些惊讶,问道:
“这还不够吗?她每天吃的什么,喝的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巴图温尔金听后,咯咯笑道:
“十五皇子,你知道巴图温塔莎身边的那个男宠吗?”
“知道,巴图温塔莎可喜欢他了。”
季雄的话语里藏着几分杀意。
“其实他以前是我的男宠,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她那里。”
季雄听后,微微一愣,心想原来犬戎也能玩的这么花。
“这和你要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
“十五皇子,你知道那个男宠我派人监视了他几年吗?”
“三年。”
季雄听后,呆愣在原地,他没想到巴图温尔金竟然派人跟踪了阿渡三年之久,他承认如果要是自己,自己肯定没有这个毅力。
三年不是三天,很难想象这三年里每个日日夜夜,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着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疯子!”
季雄听后,嘴里嘟囔了句。
“随便十五皇子你怎么说。”
“你如果只想跟本殿说这些,那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本殿对你和那个男宠之间的事没兴趣。”
巴图温尔金听后,脸上笑容不减,说道:
“十五皇子莫不是以为我来这里就只是说这些的?”
“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十五皇子,只跟踪巴图温塔莎的行踪知道巴图温塔莎每顿饭吃了什么是没用的。”
“最起码要知道巴图温塔莎的喜好和作息时间,以及巴图温塔莎的房间是布置。”
“没必要吧。”
季雄震惊的瞪大双眼,他以为自己这样已经够够龌龊的了,谁知道巴图温尔金竟然比自己还龌龊。
“谁会这么做?”
季雄不相信有人真会这么做,如果真有人这么做,那那人肯定是个疯子。
“十五皇子,我起码知道那个男宠他一般有事的时候卯时初会起床,没事的时候辰时初才会起。”
“那你知道就能知道他的喜好吗?”
“他喜欢吃辣,而且酒量很好,相比于吃辣,他更爱吃甜。”
“他一般喜欢吃那种加糖的食物。”
季雄听后,害怕的后退两步。
季雄承认,眼前的这个玩意在他看来就是魔鬼。
“走!”
“我不想再看到你!”
季雄慌忙的指着门外对巴图温尔金怒吼道。
巴图温尔金也不恼,继续站在那里。
“你不走,我走!”
季雄现在是一秒也不想跟眼前这个变态多待。
“十五皇子,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咱们谁也甭说谁。”
“反正话已至此,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无关。”
巴图温尔金说后,拂袖离去。
巴图温尔金一眼就能看出季雄的品行,他相信季雄不会不按照他说的去做,毕竟季雄可跟他没什么两样。
巴图温尔金走后,季雄感觉到空气干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