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多月来和阿渡相处的点点滴滴。
明明阿渡已经开始依赖他了,明明他快要成功了,却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被人横插一脚,将他这三年的努力击个粉碎。
“呀!”
巴图温尔金面目狰狞的将手里的酒壶扔在地上,酒壶瞬间四分五裂。
他现在一想到阿渡,就恨不得刀了巴图温克利那个缺德玩意。
巴图温尔金现在已经完全肯定人就是巴图温克利偷的,毕竟哪有那么巧,平时见面不和自己说一句话,破天荒就想请自己喝酒,偏偏喝酒那天就是人被偷走那天。
这么明显的把戏,他要还看不出来,那就真的是脑子被驴踹了。
巴图温尔金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巴图温克利会派人到自己的地牢去偷人。
“阿渡!”
巴图温尔金将头埋在茶几上痛哭不止。
巴图温尔金发誓,如果自己那天见到阿渡,一定会好好对他,再也不会把他关进地牢里。
另一边
杨谨最终还是让人开锁将巴图温塔莎给放了出去。
杨谨看着巴图温塔莎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发誓等到了暹罗后,一定让巴图温塔莎加倍偿还自己这些天受的委屈。
巴图温塔莎心想原来杨谨还是讲点道理的,起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巴图温塔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杨谨的住处,他来到了阿渡的房间。
房门开了,阿渡看见了一夜未归的巴图温塔莎,他忍住激动的心情,问道:
“你昨天去哪了?”
“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奥,我昨天去了杨谨那里。”
巴图温塔莎毫不在意道。
她觉得阿渡肯定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阿渡一听就听出来杨谨这个名字是个男人的名字,不知怎的,一听到巴图温塔莎昨夜在一个男人房里留宿,他的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阿渡觉得自己不该多管闲事的,毕竟自己也就是个男宠,巴图温塔莎想去哪里自己无权干涉。
巴图温塔莎看着阿渡布满血丝的双眼和那眼底的一片乌青,问道:
“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阿渡沉默不语,巴图温塔莎只当他是默认了。
“你没睡好就继续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多谢公主。”
阿渡心里的千言万语最终只汇聚成四个字。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开。
阿渡看着巴图温塔莎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心想她不会又去别的男人那里了吧?
她怎么能去别的男人那里!
阿渡拳头紧握,指尖紧紧扣着桌子。
当他从巴图温塔莎口中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时,忽然意识到巴图温塔莎可能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他男宠。
当他意识到巴图温塔莎还有其他男宠时,心里竟莫名有种危机感。
这一瞬间,他心里忽然涌现出一种恨意,他恨,他恨不得巴图温塔莎身边除他以外的所有男宠统统去死。
他恨不得提刀将那些个跟在巴图温塔莎身边的男人大卸八块。
阿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明明自己对巴图温塔莎并没有那个心思,但一想到巴图温塔莎身边还跟着其他男人时,他就恨不得剁了那个男人。
阿渡眼中涌现出浓浓的杀意,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一定提刀杀了杨谨。
阿渡将门口两个侍卫叫了进来。
“我问你们,你们知道杨谨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他可是公主的未婚夫。”
阿渡听后,只感觉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已经没了要杀杨谨的心,毕竟对方了是巴图温塔莎的正牌未婚夫。
自己呢?自己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男宠。
自己有什么资格对对方指手画脚。
“许公子,我劝您还是安生些比较好。”
“人家十七皇子可是公主的未婚夫,您充其量就是个男宠,比不得人家。”
“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公主可说了,到时候她走的时候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远离这个是非地。”
说话的这人看出阿渡是想搞事情,语气中既是警告又是劝说道。
阿渡听后,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如果是一开始的话,他或许会很高兴。
但现在,他说不上来高兴,也说不上来不高兴。
“那公主还有其他男宠吗?”
“呃…暂时没有。”
他们两个见到对巴图温塔莎有那方面心思的人太多了,自然清楚阿渡想的是什么。
巴图温塔莎在没订婚前经常出去鬼混,惹了不少桃花。
每次都是他们帮巴图温塔莎挡住了这些烂桃花。
巴图温塔莎虽然经常去鬼混,但从不和任何男的发生关系。
她每次都是主动去撩拨对方,等对方上头后,就狠狠抛弃对方。
她觉得这样很好玩,她就想看那些个男人迷上她后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这种情况下绝大多数人都会顾忌她的身份,恨恨离去,但也有那种不死心的。
有一次巴图温塔莎玩的过火,对方直接想把她办了,最后还是她的贴身亲卫及时赶到才没让对方得逞。
巴图温塔莎虽然在旁人眼里长得和村姑没什么区别,但是她在撩拨人时,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人欲罢不能。
巴图温塔莎不止是在外面鬼混,有的时候还跟自己的贴身亲卫暧昧不清。
可以说巴图温塔莎是炯利可汗这些个孩子中最有能力,同时又最欠揍的。
有能力是对她的一种肯定,欠揍是炯利可汗出于男人的角度对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