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别让看到那个奸夫,否则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杨谨警告道。
杨谨说完后,拂袖离去,他觉得见不见到那个奸夫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巴图温塔莎早晚会嫁给自己,到时候再好好收拾她。
杨谨走到一半,回头凝望了一眼,心想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看的。
杨谨不跟巴图温塔莎算账不是因为他有多宽容,而是因为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不能随便动手。
杨谨十分记仇,别人有谁要是招惹了他,他可能暂时不会找那个人的麻烦,但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可以收拾对方的话,他一定会紧紧抓住这个机会往死了收拾对方。
季雄看着离去的杨谨,有些若有所思,他有些搞不懂杨谨这是什么操作。
按照正常情况下,杨谨应该大闹着要剁了那个奸夫才是,怎么最后就闹腾了一会连奸夫的面都没见到就打道回府了?
在季雄看来,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事,怎么着也得先创死这对奸夫淫妇不成。
男人什么都能忍,唯独戴绿帽这种事不能忍。
如果忍了,那还算什么男人?
季雄思绪慢慢回笼,他扭头看见一副脆弱又无助样子的巴图温塔莎,心中的某个地方开始松动,他又对巴图温塔莎心软了。
他忽然觉得巴图温塔莎好可怜,好想上去安慰安慰她,季雄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就想安慰她。
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把手缩了回去。
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和巴图温塔莎什么关系也没有,如果在旁人面前过于亲近可能会招来非议。
他无奈的看着巴图温塔莎这副委屈扒拉的样子,心想要是自己和她还有婚约就好了。
季雄看了她一眼,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个女人牵动心神,因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不配。
两人都走后,巴图温塔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她连忙擦去脸上的泪珠。
心想终于走了。
巴图温塔莎连忙回去想看看阿渡怎么样了,毕竟刚刚杨谨那么大动静过来了就是想针对阿渡的。
谁知道杨谨有没有暗中派人混进去,要是阿渡真被削成一根棍,那可就太可惜了,毕竟那么好看的人实在难得。
巴图温塔莎急急忙忙的跑回去,靠近阿渡还好好的坐在床边,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事。
“昭渡,你最近小心些,最好别出去。”
阿渡一顿,问道:
“公主,这是为何?”
阿渡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以为巴图温塔莎也要像巴图温尔金一样限制自己的自由。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实话告诉你吧,外面有人找你算账,所以你最好别出去。”
阿渡听后,愣愣的点了点头。
阿渡不用说也知道是谁,除了巴图温尔金那家伙现在急得要找自己还能有谁。
阿渡心里一慌,心想自己这几天一定要好好的待在屋里不出去。
待在这屋里也比回地牢要好,屋子里好歹还能照进些太阳光,而地牢除了房顶上的油灯什么都没有。
阿渡回想起自己在地牢的那些日子,都有些奇怪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尤其是想起最后自己竟然还有些舍不得离开地牢,就想好好问问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那么个鬼地方竟然还想赖着不走。
不过幸好最后还是被救出去了。
“公主,那个人是谁?”
阿渡的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毕竟他现在无权无势,又没实力,只能依靠巴图温塔莎。
如果盯上自己的那个人连巴图温塔莎都摆平不了,那自己就只能自认倒霉。
“那个人……算是本公主比较亲近的人。”
“本公主不能动他,一旦动他,父王那边没法交代。”
阿渡一听巴图温塔莎这么说,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巴图温尔金。
首先巴图温尔金和巴图温塔莎是兄妹,而且两人年龄相仿,那两人关系比较亲近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
其次就是巴图温尔金是炯利可汗的儿子,动了他自然不好向炯利可汗交代。
如果阿渡没记错的话,巴图温尔金还很受炯利可汗器重,既如此,那就没有什么人能动得了他。
“公主,那个人什么时候走?”
阿渡问道。
他希望巴图温尔金只是一时兴起,等新鲜劲一过就不再来了。
巴图温塔莎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
“起码……要三四个月吧。”
阿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心想难道自己要在这屋子里待上三四个月吗?
巴图温塔莎看出了阿渡的不高兴,说道: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给你一笔钱,放你走的。”
阿渡听后,表情有些缓和。
巴图温塔莎说的是实话,她也就想让阿渡陪自己三四个月,等三四个月后自己出嫁了,她就给阿渡一笔钱,放他离开。
巴图温塔莎看向外面,不由得想到如果自己要是嫁给季雄的话,那就好了,到时候自己可以和季雄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而且她还可以把阿渡带到黎国。
到时候自己和阿渡在这边缠缠绵绵,季雄在那边和小妾搂搂抱抱,多自在。
巴图温塔莎觉得季雄哪里都好,唯独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总爱挑拨离间,简称总爱充当搅屎棍。
本来就没矛盾的两人在他的一番挑拨下,直接变成仇人。
就好像今天只要他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杨谨,那自己现在就不用让阿渡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巴图温塔莎想着想着,不由得想起刚刚的事,她越想越气,心想以后一定跟季雄划清界限。
她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养男宠这件事肯定是季雄告诉杨谨的,毕竟他就总爱当搅屎棍不是吗?
在比武招亲时是这样,在县衙时也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对于季雄为什么要想杨谨透露这件事,巴图温塔莎肯定想也不用就知道他肯定是不想让杨谨好过,同时又想看热闹,所以才把这件事告诉了杨谨。
巴图温塔莎回来后严令看到这一切的所有人都不许把消息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