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连忙上前阻止。
“十五皇子请息怒。”
“两位皇子,这里是庆国,请两位皇子稍微…注意着些。”
县令对两人赔笑道。
“两位皇子,下官这里实在不方便处理两位私事。”
“两位也知道嘛,下官就是个县令,官小又人微言轻又才疏学浅,实在处理不了两位皇子的私事。”
“你看,县令,本殿都说了嘛,这件事不是你能处理的,让你直接放我们走,你偏不听。”
杨谨在一旁毫不留情的泼冷水道。
县令在一旁连忙称是,他心里那个后悔呀,心想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应该放这两人走,他们两个走了,自己什么事都不会有。
当时县令看两人就觉得两人气质不凡,不是一般人,有心想放两人走。
但一想到这好不容易能有个案子,送上门的政绩不要白不要。
谁知道这两人真不是一般人,不一般到自己见到他们两个都要点头哈腰。
县令真想穿回去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让你贪心,让你贪那点政绩,你明明看出来他们两个不是一般人,直接放走不就行了,还把他们留下来,这下政绩没得到,乌纱帽也要保不住了。
就在这时,巴图温塔莎来了,巴图温塔莎看着这混乱的公堂,有些想走,但一想到这毕竟是因为自己才乱成这样的,自己好歹也应该把问题解决了再走。
“呃……县令,你还好吧?”
巴图温塔莎看着满脸疲惫的县令好心问道。
“本官不好。”
县令瞥了眼巴图温塔莎,说道。
“你是谁?”
“她就是本殿的未婚妻。”
季雄揽着巴图温塔莎的肩膀,气势十足道。
说完后,季雄嚣张的看了眼杨谨。
杨谨脸色一黑,眼睛直直的盯着季雄搭在巴图温塔莎肩膀上的那只手。
杨谨眼底一片阴沉,他恶狠狠的瞪了巴图温塔莎一眼。
“把你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
杨谨的声音充斥着狠意,话语听的让人冰凉刺骨。
在场的众人都被杨谨这身气势所镇压,他们只感觉有一块巨石紧紧的压在自己的心口上,让人窒息。
周围手中拿着棍子且离杨谨较近的衙役低着头默默向后退去。
他们别看是衙役,但说到底还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根本就承受不住杨谨身上散发的威压。
他们今天才是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皇室威压。
杨谨什么话都不说,只需要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窒息,有一种仿佛下一刻自己要凉透的感觉。
此时他们这些人里边最惨的还是县令,因为他们是衙役,可以向后躲。
但县令就不一样了,无论前面是什么样的刀山火海,县令都要硬着头皮上去解决。
县令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他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的上去劝道:
“两位皇子饿了吧,下官这里有一个好去处。”
“两位皇子不如先去吃个饭,人是铁饭是钢,只有吃饱了才能解决问题,”
县令谄媚的笑道,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手心渗出细细虚汗。
县令也害怕杨谨身上的威压,但没办法,谁让他是县令,他必须硬着头皮去解决这两人之间的矛盾。
县令害得一直眨眼睛,巴图温塔莎看着快要发疯的杨谨,她想挣脱季雄的怀抱。
然而季雄的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肩膀。
季雄直接忽视县令的话,对杨谨挑衅道:
“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县令都急哭了,心想我的天爷,你能少说两句吗?
你们打一架是没什么,可是又没有想过我一个小小的县令事后会怎么样。
万一你们其中一个伤了残了,我怎么向上边交代。
县令想到如果季雄和杨谨两人其中一个伤了残了,那他们的国家一定会找庆国要个说法,到时候庆国多多少少也会向那个国家赔一些精神损失费。
这比费用对于那些达官显贵不算什么,但对于他这个小小的县令来说就是努力十辈子都赚不够的天价。
到时候这次费用肯定不是上边那些人出,肯定是自己出,因为是自己管理不当,造成的国家损失。
如果影响了两国关系,自己这个县令不仅要丢乌纱帽、要赔钱、还要全家被流放。
杨谨气得咬牙切齿,他拳头握得嘎嘎响,恶狠狠的瞪着季雄。
“两位大爷啊!我就是一个县令,人微言轻,实在不好处理两位的私事!”
“两位如果真想打一架,能别在庆国打吗?”
“下官的这衙门经不起两位的折腾!”
县令双腿弯曲,他就差跪在地上求两人离开了。
“别说了,知道了。”
杨谨不耐烦的回道。
“等回犬戎我们单挑!”
杨谨冷冷道。
“呵,谁怕谁。”
“饭我们不吃了,备马车我们会犬戎。”
杨谨对县令甩出一句话。
县令听后,如蒙大赦,他赶紧让捕头去准备最快的马车。
捕头忙去准备马车,没过一会,两辆马车停在县衙门口。
县令看着两辆马车,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县令看着杨谨、巴图温塔莎、季雄三人皱眉思索。
良久,他才意识到这里有三人,而自己只准备了两辆。
县令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脑子嗡的一声炸响。
刚刚季雄说巴图温塔莎是他的未婚妻,那皇子的未婚妻不就是公主吗?就算不是公主,那也是贵女。
自己这边只准备了两辆马车,这两辆自然是给季雄和杨谨坐的,那巴图温塔莎坐什么呢?
如果只有两辆马车,那巴图温塔莎只能和其中一人拼车,如果是拼车的话,两人会不会打起来……
县令一下子就想通了一切,此时的他恨不得给捕头两个大比兜子,心想老子这边的危机好不容易要过去,你要是存心想给老子制造麻烦的是吗?
果然,还不等县令开口说话,杨谨就阴沉着一张脸质问道:
“狗官,你是怎么回事?”
“让你准备马车你怎么只准备两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