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暗牢
“小阿渡~我来看你了,你想我没?”
巴图温尔金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阿渡的的牢房,阿渡隔着栅栏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巴图温尔金从腰上拿出钥匙给开门,咔嚓一声,门开了。
巴图温尔金来到阿渡身边,他伸手在阿渡的脸颊上摸了一把。
阿渡双眼紧闭,他只感觉无比恶心。
阿渡心里后悔极了,他很后悔自己到了犬戎之后为什么还要来这间茅草屋。
自己要是不回茅草屋,就不会被绑。
巴图温尔金戏谑的看着阿渡,说道:
“小阿渡,你知道吗?你们大王找你都快找疯了。”
这两天盛平江为了找阿渡,将清平镇及周围的镇子翻了个底朝天,仍是没有找到阿渡。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你在我这里吧。”
阿渡听后,气得想上去捶死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巴图温尔金拿掉堵在阿渡嘴里的抹布,阿渡对他破口大骂道:
“畜牲!”
“王八蛋!”
“你特么不是人!”
“你有本事放我出去,我们单挑!”
阿渡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把自己绑来,自己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是个男的。
他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出手地方。
巴图温尔金见阿渡继续骂个不停,他想也没想的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巴图温尔金一巴掌扇在阿渡的右脸上,阿渡被扇了一巴掌,暴怒道:
“我跟你拼了!”
阿渡起身就要跟巴图温尔金拼命,还没等他起来,巴图温尔金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狠狠将他踩了下去。
“我告诉你,老实点!”
巴图温尔金毫不客气的警告道。
他眼神犀利,嘴角含笑的看着阿渡。
虽然他很爱阿渡,但这不代表阿渡就能骑在他头上。
阿渡还想起来,巴图温尔金脚上一发力,重重的将他踩了回去。
“小阿渡,别不知好歹,跟我斗还太嫩了点。”
阿渡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被踩在地上。
“贾熙纯是不是你绑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巴图温尔金一听阿渡问起贾熙纯的事情来,心里很是不爽,决定刺激一下他,说道:
“她呀,被你们狼族的人给带走了。”
“看样子……是你们大王派的人。”
巴图温尔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他。
阿渡听后,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心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跑,自己当时要是没跑乖乖等人回来多好?
阿渡当初还以为盛平江是不想把贾熙纯给救出来,所以才拖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听到巴图温尔金的话,他才明白自己当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阿渡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声音哽咽的大喊道:
“大王我错了,我不该错怪你的!”
如果阿渡现在没有被捆着,他都想自己扇自己两大嘴巴子。
阿渡在心里骂自己
让你犯贱,让你好好等着你偏跑出来。
大王多好的人啊,你偏偏不信任他!
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吵什么?”
巴图温尔金一脚踹在他脸上,恶狠狠道。
巴图温尔金眼神阴鸷,咬牙切齿道:
“现在后悔了?”
“后悔也没用了!”
“你就给我乖乖在这里待着吧!”
阿渡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带我去见大王!”
“我想见大王!”
巴图温尔金蹲下身,双手捏住阿渡的双颊,狰狞的笑道:
“想见大王阿,想都别想。”
“你这辈子只能呆在我身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告诉我!我改!”
巴图温尔金听后,心里一阵凄凉,心想:
果然啊,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排不上号的那个人……
既然你看不起我,那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
我不在乎你喜不喜欢我,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巴图温尔金认为爱不是成全,是占有,是一种极致的占有。
对于那些成全的爱,只不过是爱的不够深而已。
“你很好……”
巴图温尔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说道。
“为什么?”
“你为什么总盯着我不放!”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为什么非要盯着我不放!”
巴图温尔金努力憋回自己的眼泪,他抬手给了阿渡一巴掌,暴躁道:
“你很好!”
“你很好!”
“我都说了你很好!”
“是我犯贱!”
“是我盯着你不放!行了吧!”
“我就是…想盯着你!怎么了!”
巴图温尔金终究还是没有对阿渡说出那句我喜欢你,他怕阿渡恶心。
巴图温尔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角里留下一滴泪珠,这滴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落。
“我就是针对你!”
“我就是想盯着你!”
“我就是看不惯你!”
“怎么了!”
巴图温尔金嘶哑着声音喊道。
“你既然这么讨厌我,直接杀了我得了。”
巴图温尔金听后,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冲上前去揪住阿渡的前衣领,语无伦次的激动道: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你……”
为了摆脱我竟然想死!
“有什么资格去死?”
“有什么资格!”
“我告诉你,我不想你死!”
“我想你活着!”
“我不让你请不能死!”
“你也说了你讨厌我,你既然看我不顺眼,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没了,你不正好落得个清净。”
巴图温尔金听后,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他凑到阿渡跟前,狞笑道:
“哈哈!”
“你想用这个威胁谁?”
“我问你,你想用这个威胁谁?”
他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但能让人感觉到此时的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
巴图温尔金的瞳孔里倒映着阿渡。
“威胁我吗?”
“我告诉你,老子我不吃这一套!”
“你别以为死了就能摆脱我!”
“我告诉你,你就算没了,我也会把你的尸体塞进我的棺材里!”
“到时候我们就真的生同穴死同床了……”
巴图温尔金说着,眼神中竟还流露出向往之色。
“你……真是有病!”
“是!”
“我是有病!”
“我有大病!”
我得了爱你的病!
“但这关你什么事!”
巴图温尔金狠狠甩开阿渡,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