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要真有什么大事,我不去一头撞死得了,”
奎利夫人呜咽道。
她觉得这日子是一天是也过不下去了,这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一个个上赶着作死有意思吗?
另一边
景麟思来想去,还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虽然他以前跟阿渡关系还行,但那也只是还行而已。
更何况,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那是互为同僚,互相帮扶照应,那是应该的。
现在他跟自己什么关系,毛关系都没有。
大王待他不薄,他要不做些什么,那不太有愧于大王对他的信任吗?
更何况曾经没有多少交情的同僚和对自己特别器重且处处护着自己的老板,哪个孰轻孰重,他还是清楚的。
他之所以还有顾虑,就是觉得这么做有些缺德。
现在想一下,阿渡可是通缉犯,自己作为官府的人,举报一下,逮捕一下他,那不是应该的吗?
这么想着,景麟放下心中的那块石头,来到盛平江这里,打算向他提供阿渡的去向。
“大人,臣有事要见大王。”
“好,我这就进去禀报一下。”
多木多见是景麟,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毕竟景麟这孩子他是知道的,对盛平江忠心耿耿,如果他说有事,那就是真的有事。
多木多说完后,直接进入禀报了。
“大王,景麟有事找您。”
“让他进来吧,”
盛平江一听是景麟,便不疑有他,直接让他进来。
景麟被带了进来,景麟见到他,直接单膝下跪,行了一礼。
“参见大王。”
盛平江见景麟给自己跪下了,赶紧上前扶起他。
“起来吧,你我不必如此见外。”
“大王,臣这里有通缉犯阿渡的下落。”
盛平江听后,激动的松开了手,景麟本来已经要站起来的膝盖又跪了下去。
忽然这么一跪,景麟感觉自己的膝盖有些疼。
“你有阿渡的下落了?他在哪儿?”
一提起阿渡,盛平江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景麟见盛平江激动的样子,心道自己果然应该早点将阿渡的下落交代给大王,看把大王气的,什么都不顾了。
景麟自然不会认为盛平江会对阿渡有那方面的情感,因为在他看来,男人和男人是不可能会有那种情感的。
尤其是这人还是盛平江,在景麟的心里,盛平江就如同神一样英明果断,试问这么英明果断的神明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男人。
在景麟眼里,盛平江的形象有些过于完美,完美到他都认为盛平江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大王,臣在上午的时候看到过阿渡。”
“阿渡就在狼族。”
盛平江听后,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他想到这几个月来自己费尽力气去找阿渡,结果阿渡就在眼前。
那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寻找又算的了什么?
“你跟我好好说说,阿渡他上午都干了些什么?”
盛平江说着,顺手将景麟扶了起来,毕竟总让人家跪着说话也不好。
跪着说话怎么能把话说好?
“大王,阿渡和一个男人去了卫婆婆的坟前烧了两柱香,磕了几个头,然后就走了。”
“男人?”
“他身边竟然还有个男人?”
盛平江一听阿渡竟然和一个男人去祭坟,他心里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想他这么辛辛苦苦的找对方,结果对方竟然在外面找了个男人。
“他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盛平江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平静道。
但紧握的双拳和紧皱的眉头已经暴露了他此时烦躁的心情。
“大王,那个男人应该跟他关系很不一般。”
“臣看他们走的时候还手拉手,举止…怎么说呢,有些亲密。”
景麟实在说不出两人的关系怎么样,要说两人是兄弟,但又看着不像,毕竟哪有兄弟会手拉手。
要说两人是那种关系,他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是两个大男人,再怎么样也应该喜欢女人。
景麟记得阿渡以前可不喜欢男人。
盛平江听后,直接爆发了,他直接将桌子上的东西呼到地上。
他双眼喷火,眼中迸发出道道寒光,整个人杀气凛然。
景麟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杀气,也不再说话,他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盛平江在听到两人手牵手的时候心里的怒火就已经到达了顶点。
他不用想也知道阿渡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试问普通的兄弟又怎么会手拉手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