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利夫人坚定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巴克尔莫德那家伙的错。
当初巴克尔莫德怎么欺负巴图温塔莎的,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时巴图温塔莎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带些伤,她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伤是怎么造成的。
肯定是巴克尔莫德那熊孩子拿石头砸她,那个熊孩子特别爱用石头砸人。
不仅如此,还把她和巴图温塔莎养的一只猫给摔死了。
她记得自从巴克尔莫德那家伙把猫摔死后,巴图温塔莎抑郁了好一阵子。
“儿啊!”
“你到底是不是因为他才喜欢的女人?”
“怪不得呢,怪不得你会对杨谨没有感觉。”
奎利夫人哭喊道,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凄惨。
奎利夫人想到之前巴图温塔莎一直不喜欢杨谨,且一直对杨谨没有感觉。
她当时还以为是巴图温塔莎眼瞎,现在看来,感情是自己眼瞎。
十几年来一直看不出自家大姑娘的性取向,大姑娘什么时候弯了都不知道。
巴图温塔莎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她会喜欢女人也完全不是受巴克尔莫德那家伙的影响。
她可能上辈子就是弯的,只不过她一直没察觉出来。
到了这辈子,没有再遇到像杨有月那样的绿茶黑心莲,她才意识到自己喜欢女人。
一开始她意识到自己喜欢女人的时候,心里既害怕又惶恐。
因为她从小就受家族熏陶,信奉三从四德等礼仪教化。
这种性取向在当时的她看来就是不检点,不守妇道。
她当时心里还谴责了自己好一阵子。
后来待的时间长了以后,她也就适应自己的性取向了。
她对待男人和女人是两种不同的态度,对待男人就是想尽办法的捞钱,但又不发生任何关系。
对待女人,则是花钱,然后能做的事都做了。
“母亲,你别误会,我喜欢女人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我要真不喜欢男人,那我之前怎么会到处勾搭男人?”
巴图温塔莎试着安慰道。
巴图温塔莎算是看出来了,那就是奎利夫人宁愿接受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搞,也不愿接受自己喜欢女人。
奎利夫人继续哭喊道:
“你还好意思说呢!”
“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和那些男人什么关系都没发生,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喜欢那些男人!”
奎利夫人忽然想起来之前巴图温塔莎就算乱搞,但也只限于表面,其实她跟那些男人什么都没发生。
也或许就因为什么也没发生,所以她才会被骂的这么惨。
“所以你一开始就喜欢女人!”
“只不过是拿那些男人当掩护罢了!”
奎利夫人越说越激动,她眼泪鼻涕横流。
当眼泪糊住她眼睛的时候,她紧紧抓着巴图温塔莎的袖子,在上面蹭了蹭,顺带着把鼻涕也蹭上去了。
这一刻,巴图温塔莎稳如老狗,她发现无论自己再怎么劝都没用。
其实奎利夫人只说中了一半,她之所以撩拨那些男人,就是想看着那些男人有多痛苦。
巴图温塔莎每次撩拨对方,让对方对自己上头后,又离开对方。
最后那些被巴图温塔莎撩拨过的男人恨不得想杀了她。
他们对巴图温塔莎有多爱,自然就对巴图温塔莎有多恨。
在被巴图温塔莎抛弃后,疯了似的到处诋毁巴图温塔莎。
他们到处说巴图温塔莎长得丑玩的花,其实…也的确是这样。
也就只有犬戎人才认为巴图温塔莎长得好看,其他国家的人都觉得巴图温塔莎长得丑。
奎利夫人越想越觉得巴图温塔莎那么做就是想拿那些男人当掩护。
不然她之前为什么一直拖着不嫁人,直到比武招亲才勉勉强强的选择季雄。
“儿啊!”
“你说你可怎么办啊!”
“你说你马上要嫁给杨谨了,要是让杨谨知道你喜欢女人,他还要不要你了!”
奎利夫人这个时候想到了杨谨,她想如果杨谨要是知道了巴图温塔莎喜欢女人,肯定说什么也会退婚。
“母亲,杨谨知道这件事。”
巴图温塔莎语气平静道。
奎利夫人稍稍愣了一下,再次哭天喊地,她感动道:
“真是苦了杨谨这孩子,能为了你受这份罪!”
“你以后可千万别辜负杨谨!”
她说着,还拍了拍巴图温塔莎的后背。
巴图温塔莎险些没被她拍断气,心想母亲,你拍我就拍我,没必要用这么大力气。
“母亲,我知道了。”
奎利夫人在知道杨谨明知巴图温塔莎喜欢女人还坚持喜欢她的时候,觉得杨谨这人真是个好孩子,好女婿。
她不禁想到这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说什么也会退婚。
“塔莎,杨谨对你的用情至深你可要记住。”
“以后千万别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奎利夫人表情严肃道。
奎利夫人再清楚不过自己女儿这个尿性,她不用想都知道以后这玩意多半会移情别恋。
毕竟这丫头有多花心她是知道的。
“知道了母亲。”
巴图温塔莎回应道,心想您可别说了,我现在喜欢他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你既然知道了,就回去吧,以后别来教课了。”
“我会让你父王花重金请老师来教她。”
“她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巴图温塔莎微微一愣,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轻松了?
“母亲,您没说错吧,花钱请老师可是很贵的。”
“我都说了,这钱你父王出。”
“你可别小看你父王,他小金库里有不少钱,这点钱对于他来说连个毛毛雨都不算。”
奎利夫人不屑冷哼道。
“可是庆国那边路都封了,那些老师怎么过来?”
巴图温塔莎不死心道,她都已经习惯这样的日子了,现在忽然让她放松下来,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这你不用操心,现在犬戎有不少庆国人。”
“教导琴棋书画的老师多的事,不用去庆国专门把人请过来。”
“那要花多少钱?”
巴图温塔莎心想那些老师能有自己划算,自己这边压根就不用花钱。
“他们能教的我也能教。”
巴图温塔莎不服气道。
“好了,别说了,扶妗的事现在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奎利夫人心想我还不知道你想的什么,要真让你继续教下去,那跟让扶妗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可是…………”
话到嘴边,巴图温塔莎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条可以说服对方的理由。
“唉!”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也只能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