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快步跑到外面,豆大的雨点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砸。
巴图温塔莎感觉到密密麻麻的雨点朝自己脸上招呼,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外面的雨很大,大到她都没法睁眼。
巴图温塔莎停在原地不动,她擦去脸上的雨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雨水就又向她脸上招呼过去。
此时巴图温塔莎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想过雨很大,却没想过雨会下这么大。
巴图温塔莎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雨水打在身上有些疼,就跟石子一样,但比石子要好。
季雄在屋内看着巴图温塔莎在那傻站着淋雨,心中十分焦急。
最后,他心一横,冲出去将巴图温塔莎横着抱起,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快速跑回屋内。
季雄身上淋了些雨,但不如巴图温塔莎那么严重。
巴图温塔莎浑身上下全都是雨水,她身上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整个人看起来比落汤鸡还狼狈。
季雄随意的甩了甩脸上的水,看着怀里如同木头般的巴图温塔莎,说道:
“你傻吗?”
“下那么大的雨,你冲出去,不怕被淋坏了吗?”
季雄眼中是满满的斥责,他算是服了,自己好说歹说不让出去,还非要出去。
出去也就算了,还站着挨淋,这算什么事?
巴图温塔莎身上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完美的勾勒出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
巴图温塔莎的身材实在火辣诱人,季雄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脸色微红的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季雄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先带你去偏房,里面有干衣服。”
巴图温塔莎愣愣的没有说话,看来是被雨给淋傻了。
季雄直接抱着她来到了偏房,看着浑身湿透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有那么一丝丝悸动。
他低头看到巴图温塔莎精致的锁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又看了看她那低垂的眼眸,给人一种柔弱无辜之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季雄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他觉得这样的巴图温塔莎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季雄进去后,没有放她下来,就这么一直盯着她。
良久,巴图温塔莎终于缓过神来,她意识到季雄一直抱着自己,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提醒道:
“十五皇子殿下,你该放我下来了。”
季雄听后,这才反应过来,他赶紧将巴图温塔莎放下来。
季雄连忙道歉道:
“公主,冒犯了,我刚刚走神了,没注意到你。”
“公主,我先走了。”
季雄说完后,不给巴图温塔莎说话的机会,立马离开。
巴图温塔莎看着匆匆离开的季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其实她也只是让他将自己放下来而已。
也没说别的,怎么这人就这么慌张,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巴图温塔莎见他走远,没再管他,关上房门,在屋内找干衣服。
最终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件麻布衣服,她赶紧将自己身上这身湿衣服脱下来,换上这件干衣服。
雨水打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如果有条件的话,她现在特别想洗个热水澡。
巴图温塔莎换上衣服后赶紧钻到被窝里,在躺到床上,盖上被子的那一刹那,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
她紧紧的将被子盖在身上,一刻也不想下床。
另一边季雄走出了离偏房几十米远,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很累的样子。
不知怎的,刚刚巴图温塔莎淋雨浑身湿透的样子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刚刚他竟然有一种想要将巴图温塔莎抱到床上好好云雨一番的冲动,如果不是巴图温塔莎及时出声提醒,他恐怕就真的要这么做了。
季雄自责道:
“我脑子是糊涂了吗?”
“这个时候怎么会想做那种事?”
话虽然是这么说道,但是想到刚刚巴图温塔莎浑身湿透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另一边
巴图温塔莎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明未从房梁上跳下来,他看着巴图温塔莎熟睡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她的脸颊。
此时的巴图温塔莎就像是一个瓷娃娃,安静且易碎。
明未负责贴身跟踪巴图温塔莎,而其他几人则需要在一旁蹲守。
所以明未出于工作需要,能够进来,而其他几人出于工作要求,需要在外面等着,等到巴图温塔莎出来后才行。
明未轻柔的抚摸着巴图温塔莎的脸颊,他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如果巴图温塔莎不是公主的话,他一定会把巴图温塔莎藏起来。
他从看见巴图温塔莎的第一眼就对巴图温塔莎动了心,当时他还不知道巴图温塔莎是公主,是任务目标。
只想着完成任务后,就把她抱走。
可惜造化弄人,她是公主,不仅是公主,还是自己的任务目标,因此他就不能把她藏起来。
为了跟在巴图温塔莎身边,明未申请贴身跟随巴图温塔莎。
记得当时云未都恨不得刀了他,因为云未之前也申请过,在马上要通过申请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申请直接被驳回。
血羽觉得明未之前做过和尚,一定不会对男女之事感兴趣,所以极力推荐他来贴身跟随巴图温塔莎。
翎羽让所有人投票表决,最后除了云未一人不同意外,其他几人都同意。
和他一样的暗卫巴不得这苦差事有人干,毕竟有一个人能贴身跟随巴图温塔莎,他们也能按时定点下班。
否则就是巴图温塔莎不睡觉,他们也就不能睡。
“睡得真熟呀。”
明未看着巴图温塔莎,笑眯眯道。
他蹲在巴图温塔莎身旁,轻轻拍着巴图温塔莎身上的被子,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入睡。
这么一弄,巴图温塔莎睡得更死了。
巴图温塔莎没意识到,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她的睡眠就越来越好。
一开始还保留着上辈子睡眠浅的习惯,但到后来,已经到了不大声喊根本就叫不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