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带着远山和叶骑摩托穿梭在大街上,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突然,一个身影从背后迅速追赶并超越了他们。
“那家伙!就是鞍马山上的...”服部平次紧握着车把,眼神坚定,“和叶,千万不要松手啊!”
“什么?”远山和叶一脸茫然,但双手还是紧紧抱住了服部平次的腰。
摩托最终停在一处空旷的场地,服部平次迅速下车,警惕地环顾四周。“你待在这里,知道吗?”他严肃地对和叶说。
“平次…”远山和叶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是想要和我一决胜负吗?没问题!”服部平次的话音刚落,两人便用木剑展开了激烈的格斗。
“什么嘛,到处都是破绽!”服部平次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手的弱点,“戴着护腕啊…你就是杀了樱先生的凶手吧!”
对方闻言,猛地掏出一把匕首。服部平次却毫不畏惧:“那么就像那时一样刺这里试试!”
就在对手即将刺中服部平次的瞬间,一个沙袋突然飞来,击中了对方的头部。服部平次趁机反击,但肩膀却不幸受伤。
“警官!这里这里!”远山和叶焦急地呼喊着,但所谓的“警官”却只是她用来吓唬对手的虚张声势。
“平次没事吧?”远山和叶连忙跑到服部平次身边,关切地问道。
“和叶,警察呢?”服部平次有些无奈地问道。
“明摆着是唬人的啦!”远山和叶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手?真是可怕的女人啊。”服部平次苦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两人来到了梅小路医院。远山和叶看到服部平次醒来,心中一喜:“平次,你醒了?”
“和叶…”服部平次虚弱地回应道。
大泷警部也闻讯赶来:“太好了!让人担心死了,平次。”
“大泷警官…”服部平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我是警视厅的白鸟。听说被杀害的樱正造是源氏萤的成员,我就从东京赶来了。还痛吗?”
“有一点…”服部平次如实回答。
白鸟任三郎继续说道:“从樱正造店里找到了被偷的美术品。你醒过来了吗?关于那把短刀,现在正在化验。结果出来马上告诉你。”
服部平次闻言,急切地说道:“警部先生,如果证据还不够的话,我肩膀上的伤口也提供给你!”
绫小路文麿也走了过来:“什么证据?证明那把短刀是杀害樱先生的凶器的证据吗?其实如果有接触到凶手的皮肤的东西就最好了…”
服部平次点了点头,突然灵光一闪:“摩托车!还有摩托车!那辆是已经报失的车,是找出凶手的证据!”
绫小路文麿想了想,又拿出了一张画:“另外,这张画你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就是夹在樱先生的《义经记》里的。”
服部平次摇了摇头,表示不解。绫小路文麿也不再多说:“真的不知道吗?不知道就算了。那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白鸟任三郎也告辞离去,大泷警部则叮嘱服部平次好好养病。毛利兰也回来病房,表示要去给爸爸打个电话。
远山和叶则趁机对毛利兰说:“小兰!我稍微出去一下,平次就拜托你了。”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了病房。
然而,当毛利兰打完电话回来时,却发现服部平次已经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