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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兰紧紧凝视思菱,见其跪地,口吐此言:“那日,奴婢悄然尾随梅妃,入槐树林,隐于一树之后,竟见梅妃娘娘于密林深处,偷偷会见其父母……

奴婢闻其窃窃私语良久,梅妃娘娘与邓老将军邓夫人皆落泪……奴婢方知,娘娘来云若寺,非为进香祈福,乃为与父母相见!”

蕙兰之心于瞬间落定,眼眸亦灼热,暗对冬卉曰:“好姑娘,真有你的,我不应疑你! 虽嫔妃私自出宫会见父母亲人,亦违宫规。然较太后疑其私会外男,此已为最令人信服、亦最易获原谅之说辞矣。

思菱与我,不谋而合。我本亦欲如此言,但较思菱,显然由其‘揭发’我,较我自行解释,更能令人信服。”

思菱话毕,蕙兰面色羞愧地看向太后,言辞恳切地说道:“太后娘娘,妾身知晓身为人妃,不应借出宫祈福之机,暗自与父母相见。

然妾身父母,如今唯有妾身一女。妹妹去后,妾身实在担忧,恐他们忧思过度,伤身伤神,故而一直想见父母,当面宽慰劝导他们……

然虑及妾身去年八月方刚见过母亲,恐遭人言恃宠而骄,方才用此不正之法……妾身知错,望太后降罪!”

太后面带沉思之色,沉默不语。

湘妃却忽地“噗嗤”一笑,慢吞吞地说道:“瞧思菱这丫头,多机灵,本宫身边可没有如此称心的人!”

湘妃之言,令太后目光一凛,狐疑地打量着蕙兰和思菱。

蕙兰蓦然想起,“自锦城回宫那日,太后至醉心殿,见思菱哭肿的双眼,曾亲口夸赞她对我的体贴与忠心。

那么此时,思菱所言,于深谙人性的太后而言,定然认定这只是思菱为替我解围而编织的谎言。 加之湘妃的含沙射影与火上浇油,即便太后今日不追究,想必也会在心中留下芥蒂。

不行,我必须让此事彻底过去,绝不能留后患。”

蕙兰正紧张思索时,忽见小宫女银杏进来,屈膝道:“太后娘娘,陈侍卫在殿外候了许久,说是刚从驿站取回皇上自西南送来的书信,要亲自呈上!”

太后一听,精神猛地一振,连声道:“快,快传他进来!”

银杏离开后,须臾,一个身形瘦高挺拔的年轻侍卫,迈着矫健步伐,进入正殿。

蕙兰看清陈侍卫面容后,身体不禁一颤。

“竟是他!我怎会将他忘却?我去云若寺那天,皇上派了两名侍卫暗中保护我。其中就有这位陈侍卫。我从锦城回宫时,皇上留下护送我的,仍是他们二人。如今,皇上自西南送回的书信,也由他亲自取回,亲自递交。如此看来,此陈侍卫,必是皇上心腹无疑。

前些时日,我一直暗自揣测,四月初三那日,与我同行的两名侍卫,是否在暗中窥视我的行踪?是否会对我构成威胁?

然而,时过境迁,一切平静如旧,未闻侍卫有半句不利我之言。且自锦城回宫途中,陈侍卫更是尽心尽责,关怀备至,护我周全。

离开落云客栈的清晨,当账房提及与我长相酷似的姑娘半夜退房时,陈侍卫亦在现场,我着实担忧,他是否会因此生疑。但回宫后,他即刻向太后复命,显然对此事只字未提,否则,太后岂会不过问?

通过诸般事宜,我直觉这个陈侍卫,要么对我在云若寺的行踪一无所知,要么就是有意隐瞒。换言之,他对我,要么毫无恶意和算计之心,要么,就是有意护我。

适才银杏也言,陈侍卫已在殿外候多时。他定然听到了思菱的话,也理应知晓殿内发生何事……”

蕙兰心头倏地一动,“此时此刻,他若开口,替我说几句话,定然能够堵住湘妃之口,亦可让太后深信不疑。而依他往日之表现,若我向他求助,他或许会施以援手。

我要赌上一把!即便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他明哲保身不肯相助,但落井下石应该不至于,毕竟时过境迁,他若想害我,也不至于等到今日。”

蕙兰正如此思考着,只见陈侍卫先是恭恭敬敬地将手中书信呈给太后,又转身将另一封薄薄的信笺奉到蕙兰面前,低声道:“梅妃娘娘,这是皇上给您的!”

未及多想,蕙兰伸手去接信,就在陈侍卫松手的瞬间,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信掉落在地。

太后早已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皇上的书信,湘妃的注意力,也全然在太后那边。

趁此机会,蕙兰指着地上的信,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帮帮我!”

陈侍卫愣了一下,缓缓蹲下身去,帮蕙兰捡起信,重新递到她手中。

这次,蕙兰稳稳地接过信,不动声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陈侍卫却恍若未觉,完成任务后,便躬身施礼,后退几步,转身向殿外走去。

就在蕙兰的心已沉至谷底时,走到门口的陈侍卫,却忽然停下脚步,回身望着太后,语气迟疑道:“太后娘娘,微臣适才在殿外候着,不慎听到几句殿内的谈话,本不该多嘴……但四月初三那日,梅妃娘娘前往云若寺上香祈福,皇上派了微臣和白侍卫一同跟随,以防万一……

这个当时有存档,宫门的守卫也可以作证……所以,梅妃娘娘那天的行踪,微臣和白侍卫,都是一清二楚的!”

太后闻言猛地坐直了身子,面容端肃地看着陈侍卫;湘妃也凛然一惊,目光迅速聚集到他身上。

蕙兰也定定地看着陈侍卫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脸,一种命悬一线的紧迫感,让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太后吃惊地“哦”了一声,便威严地命令道:“既然你知道,不妨说说,梅妃那天行踪诡异,一个人去了云若寺西面的槐树林,到底去见了什么人?又去做了什么?”

陈侍卫目光平和地看着太后,语气恭顺:“启禀太后,微臣和白侍卫去的时候,皇上有令,让我们只可暗中保护,不可打扰梅妃娘娘,所以到了云若寺,微臣和白侍卫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待着。

后来,看到梅妃娘娘只身一人从云若寺出来,向西边走去,微臣和白侍卫怕出什么意外,便隐在人群中,悄悄跟着她,却没让她发现……”

蕙兰的呼吸几乎停滞了,同时也看到,身边的思菱,也是敛声静气,一张脸绷得紧紧地,微微惊恐地看着陈侍卫。

陈侍卫轻笑一声,接着缓缓道:“……所以微臣可以作证,刚刚思菱姑娘说的句句属实。微臣亲眼所见,梅妃娘娘确实去见了父母,还说了好一阵子话,并无其他逾矩之处。

微臣返回后,已如实向圣上禀报,圣上言此非大事,念及梅妃娘娘思亲之情,便不再声张,亦不追究。未料今日竟有人提及此事,微臣既已知情,便做一证人,以免梅妃娘娘身怀六甲,仍蒙受冤屈!”

蕙兰本是无奈之举,未想到陈侍卫竟如其所愿,甚至超出她的预期,圆满地替她解了围。

蕙兰如释重负,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脚下一软,几近跌倒。

太后看向她的目光,也终于温和下来。

她起身走到蕙兰面前,伸手将她扶起,长长地叹了口气,温言说道:“原是去见了父母,此等小事。你大可求得圣上,或告知于哀家,大方前去,亦可索性让你母亲入宫看你,何必用如此不堪之法,遭人误会?”

蕙兰尚未答话,湘妃便在一旁,有意无意地插话道:“太后娘娘,按宫规,后宫嫔妃,未经许可与父母族人相见,亦是大忌……”

太后侧过脸,静静地看了湘妃一眼,方才淡淡说道:“既如此说,太监亦不可出宫,湘妃不也网开一面,让赵强去为其母送终了……宫规是宫规,人情是人情,对下人尚且如此宽容,何况梅妃呢!”

湘妃的脸微微一红,倒也不恼,歉然笑道:“是臣妾狭隘了,只想着身为嫔妃,更应严于律己,为下人做表率,竟忘了体谅梅妃妹妹对父母的思念之情!”

她说着,又朝着蕙兰端庄地鞠了一躬,言辞恳切道:“事已说清,妹妹切勿怪罪。臣妾听闻赵强所言,觉着有必要回禀太后娘娘,查明真相,以免被居心叵测之人传扬出去,有损妹妹清誉!”

蕙兰冷眼凝视着湘妃,她依旧笑容灿烂,毫不避讳蕙兰眼中的锋芒。

湘妃此女,委实可怖!同样是勾心斗角,同样是算计陷害,她却不急不躁,不盛气凌人,做事留有余地,进可攻,退可守。

太后不再理会湘妃,挥手让陈侍卫退下,而后对蕙兰道:“罢了,念在梅妃你有孕在身,哀家便不再责罚你了,下不为例。你且回去歇息吧,适才之事,不必放在心上,事关重大,不论何人,哀家都要传召问讯!”

蕙兰低声应道:“臣妾明白。”

思冰和思菱一左一右搀扶着蕙兰,正欲起身离去,忽然听到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且慢!”

蕙兰抬头望去,心中一惊。竟然是多日未见的皇后。

只见皇后身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如今已是初夏,她却似乎仍惧寒,在外又套了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褙子。

仔细端详,皇后的确面容憔悴,且瘦了许多。两颊微微下陷,颧骨凸起,使她那原本端庄华贵的面容,多了几分阴郁戾气。

太后见皇后进来,关切地问道:“皇后今日怎的起来了?身子可有好转?”

皇后微喘着气,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多谢母后关心……今日天气尚可,臣妾勉强能起身,便想着来向母后请安,不想进门就听到正殿喧哗,便未让人通传……倒是凑巧看了一场好戏……”

皇后说着,轻蔑地看了蕙兰一眼,便立刻直视着太后,果断地说:“母后,有些事,臣妾本想等彻底查清后再向您禀报,但适才目睹梅妃恃子而骄,得到太后和皇上万般宽容与怜爱,实在难以容忍……母后,臣妾怀疑,梅妃腹中胎儿,根本不是皇上的血脉!”

皇后话音刚落,整个正殿瞬间鸦雀无声,在场众人皆目瞪口呆。

太后纵是阅历丰富,亦是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皇后。

片刻后,太后沉下脸,低声斥责道:“简直荒唐,你身为六宫之主,岂能随口胡言?莫非是病了一场,脑子糊涂了?”

蕙兰更是怒目圆睁地盯着皇后,眼中几乎要渗出血来,

“这阴险狠毒的女人,是疯了吗?竟敢如此信口胡诌!想想看,自我入宫以来,遭她多少次诬陷。如今,她更是红口白牙,往我身上泼这等肮脏的污水。这是要趁皇上不在,将我、将我腹中的孩子,赶尽杀绝啊!”

蕙兰赶忙跪地,义正言辞道:“太后娘娘,皇后多次陷害臣妾也就罢了,现下竟敢污蔑臣妾腹中龙儿,臣妾绝不能容忍……望太后明察,还臣妾一个公道!”

皇后冷冷地斜睨着蕙兰,突然诡异一笑:“梅妃,你这是心虚气短气急败坏吧?本宫身为皇后,既然敢这么说,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蕙兰凝视着皇后,至此方知,她与湘妃不知何时已结成同盟。“今日所发生之事,皆是预谋,湘妃首指,皇后继之。环环相扣,波波折折,观之,若不将我钉于耻辱柱上,她们必不善罢甘休。”

皇后与蕙兰对视片刻,便转身跪地,抬头望向太后,仿若怀着破釜沉舟之勇,语气坚定:“母后,臣妾病中亦未停歇……臣妾因疑梅妃,故而暗查,此查,令臣妾心如刀绞……”

她指向蕙兰,切齿道:“梅妃此妇,放荡不羁,秽乱后宫,与前太医温秋实,及西南叛将章威,皆有奸情!”

蕙兰闻皇后言及温秋实与章威之名,脑海瞬间空白,耳中似有千万蜜蜂,嗡嗡作响,令其整个人陷入无意识之态。

然仅刹那愣神,蕙兰便迅速清醒。

“我有何惧?与章威有情者,乃姐姐,且为近一年前之事。若皇后手握证据,以其为人,岂会待今日方来算账?

与温秋实,虽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但自决入宫那刻,便狠心断情。相认之前,他一直仇视怨怼我,何来私情之说?相认之后,即便他知晓我真实身份,我们亦无半点越矩。

至于我腹中胎儿,无人比我更清楚,千真万确,乃皇上血脉。故,未做亏心事,我何惧此毒妇之信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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