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警告你少插手我和Adam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温棋从屋内探出脑袋:“你尽管去做!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这回进屋就没再开门了,温画气的不行却也只好离开。
她要去找Adam可他临时有事,温画只能回了家。目光下意识瞟过隔壁,就见袁美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车。
“他们怎么了?”
李果也莫名的喜气洋洋,她语气高昂:“听说是他家那个叫温洲的订婚了。”
什么?!
温画咖啡刚入喉就被她这句话刺激的咳嗽起来,咳的实在心烦抬手就扔了手里的杯子:“这咖啡味道不对啊?什么牌子的难喝死了!”
她火气来的莫名其妙,李果吓了一跳马上又恢复过来,招呼保姆来扫垃圾。
她问都没问温画是不是出了事,反而迫不及待和她说起了别的:“可能因为这样,那个谁和你爸爸办好手续了。”
从此以后,她就是光明正大的温夫人,再也没有人敢叫她小三了!
温画不管这个,她问李果:“温洲怎么突然订婚了?和谁订婚?你们怎么都不和我说声?”
啊?
李果一脸茫然,不明白她这么操心仇人干嘛。
温画心里烦躁她起身去隔壁:“我去看看。”
怎么了这是?李果真是搞不懂她。
不过管她呢,她就要成为温夫人了。也不知道望哥准备什么时候和她去登记?能分多少股份给她?她迟到多年的婚礼到时候要求盛大点望哥应该能做到吧?
温画来到隔壁,还没进门就看到一群人出来,她下意识就闪到一边。
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往人群中探巡。
首先第一眼就看到温洲。
一段时间没见,他仿佛更加意气风发了,气势也更加强盛。
他正在和一个短发美女交谈着什么,那个难道就是他未婚妻?跟个男人似的他会喜欢这种?
眼见着他们两家人都坐车离开了,温画躲在暗处一动不动想了许久。。。
宋时墨打碎了刘小姐美好的幻想:“正因为感谢你无意中的成全,我才只是终止了合作。”
否则,这地界上可能就要少一家姓刘的企业了。
刘小姐可能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她不再追着宋时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悔早知道就下重药了!
刘小姐这边没有了希望,刘老板那边也是无功而返。人家副总都说了自己只是一个副总,这个命令由宋时墨亲自下,直是求不了一点情,东西也不敢收直接让他带回去了。
事情无法挽回,刘老板反而没有拼命责怪女儿。他们日子也一如往常的过,没有了宋家,只好去找别家合作。
可能过程难点、赚的钱、人脉都缩水了,但至少公司还在,根基还在。
宋家也没有下命令围剿他们,也没有不允许别人和自家做生意,已经很好了。
刘老板仍然到处带着刘小姐,但他同时还带了另外一个年轻人。
“就当是给女儿找个帮手,不管她是嫁到别人家还是不嫁人发展刘家的事业,有这么个人帮着她总是好的。”
他光明正大又处处为刘小姐和刘家着想,母女两人都没怀疑年轻人的身份。真以为是他一直资助的穷学生,现在毕业了又回到刘氏为刘家卖命。
宋时墨这一整天抱着手机不撒手,什么狗屁倒灶的事都要发微信和温棋说一下,她要是回的慢了点,他就打视频。
一遍两遍三遍跟催魂一样...
温棋顶着一脑袋泡沫接通视频,面无表情看着他:“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呃。。。他其实只是想问问她睡醒了没有。
宋时墨脑筋飞快地转着,他终于找到了理由:“我要给Adam点颜色看看。”
“所以呢?”
“我把他未婚妻叫过来。”
哦。
温棋没说话手机镜头里也没看到人,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宋时墨估计她去冲头发去了。
他也舍不得挂电话,直到秘书来催要开会了,这才挂了电话去忙工作。
他心情好工作效率极高,重要工作加速完成,立马收起包袱马不停蹄就往凤凰小区赶。
温棋正带着孩子们在广场放风呢,看到他挺惊讶:“你这个早退退的有点早。”
“不早,我工作都做完了。”他挨到温棋旁边坐下,拿起她的手开始玩,玩着玩着莫名其妙就嘿嘿嘿傻笑:“你今天一天都做什么了?”
温棋翻着白眼:“被你骚扰。”
宋时墨不否认,他认真玩着温棋的手:“我们既然在一起了,我就想和家里说一声。一家人再重新认识一下,你觉得呢?”
温棋觉得不咋样。
“不着急讲,这才一天也不知道最后合不合适,先这样处着吧,好吗?”
宋时墨看她这样说突然就不开心了:“你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们会散吗?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们的感情,是吗?”
温棋觉得他在无理取闹,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只是觉得太快了,希望多点时间两个人多点了解而已。”
宋时墨眼巴巴看着她:“你想了解什么,你问!”
问个屁问!温棋这一整天被他烦的不行一巴掌挥开他的脸,起身去找孩子们。
宋时墨抬步跟上她:“你怎么了?你不问那我和你说吧。”
温棋叹出一口长气,她都服了他!
宋时墨还在那儿介绍自己,她掐了他一下打断他:“你好烦好啰嗦,要不然我们就这样算了吧?你算算睡你两次需要补偿你点什么?”
不!
宋时墨立马住口,有点惊恐的样子,看着温棋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她开玩笑的证据。
然而她并没有笑的意思。
他有点忐忑的问她:“你开玩笑的吧?”
唉...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霸总?所以他霸在哪里!真的好怀念刚见面时的宋时墨,酷酷的不爱说话,特别有距离感!
再看眼前这么个东西,他到底是怎么变异成这样的?
温棋不说话,宋时墨在后面小碎步跟着:“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你喜欢地下情那我们就先地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求你别分手好吗?”
啊!温棋想捂耳朵...
他还在叨叨:“不公布那戴个信物可以吗?戒指、项链或者其他的什么。当然这不是说要控制你,戴信物主要是给别人看,证明我们都有主了你说对吗?”
对对对,对他个大秃头!
“你也知道我工作中总能遇到些爱多管闲事的,有时候说了他们不信,有个信物好。”宋时墨看温棋表情松动,他嘴不停:“还有你每天面对学生家长。。。”
这话温棋不爱听:“我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可不像你又是刘小姐又是谁谁谁的...”
说起来还真是,这人挺会惹东西上身的!
想到这温棋大踏步朝前走,宋时墨在后面寸步不移:“我。。我是冤枉的。”想了想他又说:“那不然以后有宴会你就和我一起去,你盯着我。”
切~谁要盯他呀
“所以你觉得哪个信物好呢?”
。。。
李果他们以为温洲只是订婚,但没过几天就听说他已经领证了。
温画看到这条信息,当时就笑了起来:“没有感情的联姻,他可真是一点都不挑啊。”
“在说谁?”
“就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喽。”温画从自己位置上离开跑去和Adam挤到一起:“你说过要帮我爸爸的,准备怎么帮嘛。”
Adam把她捞在自己怀里坐着:“听你意思,你哥哥和人没有感情的联姻你很高兴?”
温画笑的开怀:“那当然!他们不好我就好!”
她笑Adam也笑:“你这么不希望他们好,你们之前相处很差吗?”
他怎么总问以前的事?温画心里起疑。但看他笑眯眯的也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她装作没有事一样:“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要朝前看,你就说说准备怎么帮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