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挑衅挨了揍捂着肚子回家,本来想装作没事。但被踹的地方疼的厉害,他忍不住用手去按,然后被李果看到,她看到整个家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直嚷嚷着要去告温凉,要送温凉去坐牢。
“他兄弟间有一点矛盾不至于就坐牢了。”温有望不如她反应激烈,温朗温凉都是他儿子,送温凉进牢房,对他这个父亲能有什么好处?
“难道就这样算了?以后他是不是见到小朗就可以打?”
“他也没打嘛,再说小朗他不会打回去吗?”温有望显然觉得这不算事,语气算不上好:“这都是小事情,你别闹啊。”
李果不满意,还想和他扯,他却不想扯这些没用的,转身回了书房:“你有功夫在这里闹,不如叫医生来给他看看。”
他男人思维,觉得男人之间互相打个架而已,没必要闹的那么大。
更何况这还是血脉至亲的兄弟呢,为点小事就要送人进桔子,李果未免太小题大做。
李果也不敢真闹的他不开心,只好先叫医生来给儿子看伤,确定没什么大问题,这才觉得舒服了点,但心里仍然是怪温凉他们的。
希望温画早点得手,给袁美一点教训看看。
温棋这一觉睡的说不出的。。。重?
还有桎梏感,感觉动都动不了,睡的特别累。
难道两个孩子都压她身上了?她迷糊着睁开眼睛,入目就是宋时墨那张帅脸,他还在睡,鼻子呼出的气喷到她脖子那里。难怪她老感觉肩膀或者后背心发凉,原来是他在害人。
而且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她身上,一条手臂横在她身前,难怪觉得有桎梏感。
温棋拿掉他的手,推开他准备起床。
刚坐起来又被他摸索着薅了过去,她没注意一下栽到他身上,心里恼火不轻不重给了他一掌,把他拍醒了。
原本还有点被打扰的不耐烦,等看到温棋,他想起他们发生的事,龇着个牙朝她乐。
“早上好。”
温棋表现不如他,平平无奇点了个头,这回顺利下了床。
他没注意到她的表现,也赶紧翻身下去:“你别动要做什么让我来。”
温棋都愣了会儿,很茫然的说:“我洗脸刷牙。”
哦~这个他替不了。
宋时墨遗憾,又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又带着点荡漾的问她:“你。。你觉得怎么样?”
他问的什么?温棋不懂,但不管问的什么,她感觉还可以,她诚实的点了点头:“还行吧。”
其实身体些微有点酸痛,再加上醉酒引起的不适,多少有点不舒服,但这点不舒服不值当说。
她走他也走,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你今天就休息,需要做什么我吩咐别人去做。孩子就让他们在山里,等晚点再让老二送过来。”
“你想吃什么?我让别人去买。我知道有一家祖上是做御膳的,他们味道特别好饭菜都有养生功效我已经订好。。”
“叭叭叭...”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宋时墨看着突然转身面向他的温棋,想到可能是不舒服,他有点着急:“哪里不舒服?我去买药吧?要不要叫医生?”
哎呀~温棋心里叹气,她挥手打断他:“我要关门拉屎,请你别再跟了。”
呃。。。
宋时墨听话没动了,她关上卫生间的门,没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看来她在冲澡。
宋时墨候在卫生间门外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笑,整个人说不出的奇怪。
等温棋洗好出来,看到立在门边做门神的他,被吓了一下。
“你怎么还在?你不上班吗?”
宋时墨看到她就忍不住笑:“你现在要干什么?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我不上班。”
“我不休息。”
呃。。。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着眼前这张堆满笑的脸,温棋卡壳了,她挠了挠脸也突然感到有些许不对劲。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就朝厨房走去。
“你要做什么?我来做。”宋时墨连忙跟上。
“我煮点吃的。”温琪都无奈了,又问他:“你要不要?”
他点头:“我来吧,你教我。”
温棋现在很饿没耐心教,把他推开:“你去一边等着,好了我叫你。”
他没动,倚在门框看她,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一个人在那儿不自觉就笑出了声。。。
怪吓人的,他没事儿吧?
温棋凑到他面前,表情有点担心:“你还好吗?”
啊?哦!
宋时墨回神冲她喜滋滋的笑:“我很好,特别好。”
是吗?温棋怀疑...
依她看来他神智好像有点问题呢?话多、扭捏、还爱笑,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他不会被人魂穿了吧!
温棋把锅铲柄怼到他面前:“你叫什么?家住哪里?”
他不知道听成了什么,扭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你叫我阿墨吧,我家里人都这样叫。”
什么鬼?他。。。他好少女、好娇羞、好别扭啊!
温棋手臂上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她受不住大喊了一声跳开了点,离他远了些。
宋时墨也被她喊的吓一跳,茫然无措看着她,以为她被烫或是干嘛了,正想说什么。
却见她指着他要赶他走:“你你你你你。。。你过去。”温棋踢了一下他,使劲催他:“你去客厅去你家去外太空随便你去哪,别在这儿了,走快走。”
她边说边上手推了他,宋时墨茫然着被她推到客厅。
看她去厨房了又想追到厨房,被她狰狞着脸用锅铲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终于不敢动了。
到客厅乖乖坐着等饭吃,坐着坐着他一个人又突然笑出声。。。
好在温棋已经关上了厨房的隔断门,听不见他‘发病’,不然她绝对扔下锅铲就跑,这人不正常,眼见着像是疯了。
他当然是没有疯的,原先以为温棋有的磨不会轻易和他在一起,没想到。。。这怎么能不让人开心嘛,对不对?
两人关系发展的突然,温棋也在想这个问题。
吃饭的时候就问他:“你有女朋友没有?情人呢?相好?或者其他暧昧关系的有可能发展的对象有没有?”
当然根据她的了解,他是没有这些关系的,所以昨天她才顺应本心,和他‘打架’。
宋时墨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但不影响他觉得自己委屈,他觉得她不相信自己:“我没有,我只有你一个。。。”
呃。。。
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人家都委屈了,温棋也不好太冷冰冰,她语气放缓,脸上也一派和煦:“我问你情况,是想和你说,关于昨天的事是个意外,如果你。。。朋友介意的话,我愿意配合你或者她做出回复或者补偿。”
怎么说的自己是个茶似的?她皱了下眉,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昨天的事是个意外,你就忘了吧。”
真是万幸他没有对象,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有对象的话,她绝对不会和他这样相处,让他登堂入室,更不可能和他发生昨天那样的意外。
她一副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宋时墨不开心了,他放下筷子:“我不觉得这是意外。”他站起来不看她:“我还有工作,先过去了。”
生怕温棋说什么难听的话,几步就跨出门外。温棋很不理解,她觉得自己很大方很懂事了,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就生气就走。
正吃着,又见他走回来,一个人远远坐在沙发那里,也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
“你怎么回来了?”
“等你吃完我洗碗。”
他人还怪好的。
温棋点头,慢悠悠吃自己的。
看他跟个气鼓鼓的青蛙一样坐在那边,就突然很想笑。这场景很熟悉,满满生起气来也是这样,一个人远远坐到一边,双手一抱小脑袋一歪也不说话也不干嘛,等别人来哄他。
所以,要去哄他吗?
才不去!温棋一口咬掉一个小包子,一个人吃的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