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路上,烈阳龟感觉自己以前的三观好像是不够用了,因为它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像白甜这样,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刚才那一波操作,让人觉得这姑娘就是个嗜血的魔鬼,可是如果真的跟她在一起相处,就会发现,这是个非常善良的人,至少这姑娘对朋友是真的没说啊。
只不过,她刚才那波操作是真的狠啊,估计白家青年一代中的不少翘楚,都被她刚才那一波猛如虎的操作,至少在未来几年的时间里,不但修为无法存进,还要花上数年的时间疗伤了。
她下手的时候,那手里分明是带毒的,她的毒药是有那么容易解决的吗?烈阳龟默默在心中替那些倒霉的白家人每人都点了一炷香,祈祷他们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可以好好地消停了。
但是很奇怪,这丫头身上哪来那么多的秘密?难道说,是因为她随身空间的关系吗?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闯入了烈阳龟的脑海中,如此地猝不及防外加令它发自灵魂深处的胆寒。
只要对方愿意,这么简单的一个操作,就可以直接将烈阳龟的脑子给打碎了,只不过这是一个警告,所以并没有给它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区区的警告,却让烈阳龟意识到,白甜恐怕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那声音只说了一句话四个字:与你无关!
就只是这四个字,却让烈阳龟感觉到了一阵距离的头疼,若是再稍微超出点那些界限,只怕自己要当场成为一只死龟了。
白甜和北颂走在前面,他们俩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发生在烈阳龟身上的事情。
“狠狠收拾了他们一顿,我家媳妇儿是不是很开心?喜悦都要从眼眶里涌出来了。”
北颂看见白甜如此开心的模样,自己的心情自然也是跟着灿烂了不少,“只要家媳妇儿开心,随便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大不了……他来负责善后好了!
白家虽然是了不起,但是不代表他惹不起!他就算惹不起,他自己身体里的家伙还是可以惹得起的,这点认知他有。
反正这是一环扣一环,一个罩一个就是了,多么简单的事情。
“我当然开心,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白家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当年他们加诸在我母亲父亲身上的一切,我一定会悉数奉还的。”
只要想起父亲当年的憋屈,想起母亲这么些年来的辛劳,她心中对白家的恨意就开始涌上心头。
凭什么父亲母亲受了那么多的苦,吃了那么多的罪,这些白家的狗东西们却过得如此逍遥?
她就是要让白家的这群东西们感受一下她的报复!
“生气归生气,可不能把我媳妇儿的好心情都给整没了!”
他自己的媳妇儿生气了,他还得哄,这件事情虽然不算什么苦差事儿,但是他总归是不想看见自己媳妇儿不高兴啊。
他希望她一直都是开心快乐的,至于那些黑暗的事情嘛,他来做就可以了。
对哦,刚才不应该让媳妇儿出手的,正确的操作是他在干活,然后让媳妇儿发号施令就可以了。
失策!果断是失策了!北颂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
刚才只是想让自己的媳妇儿开心就是了,却也忘记了这种事情该让自己出面的。
倒不是北颂有什么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他就是单纯觉得,这就是一个体力活,而且还是个得罪人的体力活,他来做是最合适不过了,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媳妇儿来操心呢?
果然是没有怎么谈过恋爱,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啊!
烈阳龟看着自己身边的北颂,就感觉这个男人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了,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却是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又是懊恼的,这是要闹哪样儿啊!
“你这走路唉声叹气的,你是干啥呢?”
好好赶路不香吗?你走个路都要想七想八的,这样真的好吗?
北颂没有搭理烈阳龟的心思,他现在全心全意都在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件事情,他该如何才能将媳妇儿造成的仇恨值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的话,白家的人就算是要找媳妇儿的麻烦,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我们这是朝哪里去?”北颂只是感觉到白甜一直都带着他们往一个方向去,却是不知道她是何时对这里的情况如此了解了。
“不管去哪里,总归是要离这群白家的人越远越好,我怕如果我动作再慢一点的话,我会忍不住想要弄死他们,我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白甜这话一说出口,北颂就哑然失笑了,果然,这很符合自己媳妇儿的作风: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凶残。
“你可一定要克制啊!”烈阳龟感觉自己的心脏差点没从胸膛里飞出去了,这妞还真是敢说啊,竟然要将那群人全部都弄死,她真要是这么做了,那接下来的数年时间里,她真的别想安生了。
因为白家一定会不惜一起代价找到她,然后往死里弄她,到时候就算是有十个北颂,都不一定可以护住她啊。
“克制?”白甜却是收住了自己的脚步,“我为什么要克制?我已经克制了那么多年,我接下来不会再克制了!白家人最好是祈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是不会遇到我的,否则的话,我一定有千百种方法废了他们。就算是死,能拉一个垫背是一个,能拉两个我都赚了。”
北颂听见自己的媳妇儿这样说,真的是要内伤了,这小妮子难道就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媳妇儿被蜀山白家欺负?开什么国际玩笑!
“媳妇儿,你面前还有我呢!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北颂这深情款款的样子,差点没让烈阳龟吐了,这小子还真是个见缝就钻的货,这种时候他都能找到表白的机会,果然是……没救了!
“那群人是白家的年轻一辈,算了,暂时让他们的脑袋先在他们的脖子上寄存着,终有一天,我要蜀山白家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