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灼继续撒娇道:“夭夭~陪我睡好不好~夭夭~我真的害怕,听说医院晚上很多那个东西,我最怕那个会飘的东西了,夭夭陪我睡好不好~”
秦夭夭莫名的听懂了她说的那个东西,想到在鬼屋时她被吓得乱跑乱窜的样子,心软了一下回应道:“好。”
温灼灼高兴得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雀跃道:“夭夭,你太好了。”
秦夭夭轻轻拍了一下搂着她的腰的手:“手先松开。”
温灼灼蹭了蹭她的脑袋,嗅着从她身上传来让她安心的体香,低声道:“让我再抱一会,夭夭,我好想你,每天每夜每时每秒都在想。”
秦夭夭听罢便沉默的任由她抱着。
床上温灼灼感受到秦夭夭变得轻浅的呼吸,便张开眼睛,侧身盯着她的睡颜,分开太久了,如今她躺在她的身边,总感觉不太真实,好怕梦醒了,她又不在了。
看着秦夭夭微蹙着的眉心,她的眉心也跟着蹙了起来,是做噩梦了么?
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夭夭乖别怕,有我在,坏人被抓走了,没事了。”
随着她一声声的安抚,秦夭夭的眉心慢慢的展开。
翌日早上
秦夭夭在温灼灼的怀里醒来,记忆复苏,看着近在眼前的温灼灼,也不太敢乱动,怕弄到她的伤口,就定定的望着她的睡颜。
视线聚集在她的朱唇上,想起了当时的那个吻,耳尖又慢慢爬起了红晕。
想着鬼使神差的伸手描摹着她的红唇,触感软软的。
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就把手缩了回去,但被温灼灼握住了。
温灼灼在她伸手动了一下的时候就醒来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想看看她要干什么,就感到嘴唇传来一阵软软酥酥的触感,在她没忍住的时候就睁开眼,看到她触电一样缩回手。
秦夭夭看温灼灼醒来了,眸底闪过一抹被当场捉包少见的惊慌。
温灼灼看着秦夭夭受惊微睁大的狐狸眼,很是勾人心,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她嫩白的手指,幽幽道:“夭夭,你在诱惑我。”
凑近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抚着她的秀发,眸光深邃温柔,声音蛊惑:“夭夭...我想亲你...”
秦夭夭看着近在眼前的温灼灼,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感觉现在的她魅惑至极,那温柔深情的眼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温灼灼看秦夭夭怔愣的看着她没有说话,试探的慢慢亲了下去,很轻很柔。
边亲边偷偷观察秦夭夭的反应,看她慢慢变得水雾迷离的双眸,眸底晦暗幽深,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温灼灼停下来这个吻,看着身下喘着大气的秦夭夭,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等她缓了一下又继续低头亲了下去,证实了秦夭夭真的是在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呼吸,宠溺道:“小笨蛋,呼吸。”
秦夭夭这辈子都没有想到她还能和笨蛋这两个字沾边的。
两人不知在床上纠缠了多久,直到秦夭夭会在亲吻时学会呼吸换气,才放过她。
温灼灼缓缓喘着气,眸底幽深隐忍看着身下微微张着朱唇喘着气,泪眼朦胧面若桃花的秦夭夭,心中像是猫爪一样痒痒的,觉得怎么亲她都亲不够。
闭上眼睛不看她现在这副更诱人的模样,抱着她压抑着心中的躁动。
秦夭夭整个过程脑袋混混沌沌的像是坠入软绵绵的云端,整个人酥麻无力,耳边传来着她那心跳如雷的声音。
她缓缓闭上眼睛,平复着胸腔中暴跳如雷鼓的心脏。
是爱慕之情.......
但是......她不能跟她在一起...她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
秦夭夭睁开眼睛看向温灼灼,心道等她的手伤好得差不多就把她送回去,京都太危险了。
......
“温小姐,大小姐说了让您在病房内好好休养,她忙完就过来。”
温灼灼无语的看着这两个拦着她的门神,秦夭夭是跟她说过,但是她待在病房里面快一整天了,实在是闷得慌,她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温灼灼开口道:“我不走远,就在门口附近逛一下。”
两个保镖无动于衷,像两块木头一样站着。
“放她出来。”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温灼灼看向声音的主人,愣了一下,来人看上去三十多近四十岁,气质冰冷矜贵,长相跟秦夭夭有些许相似。
“是,夫人。”两个保镖把拦着温灼灼的手放下。
闵苑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温灼灼,声音一往既往的冷道:“出来同我走一趟?”
温灼灼愣愣的点了一下头:“好。”
闵苑走在前面,温灼灼跟了上去。
到了医院的园林内,闵苑在一个没人的凉亭停下来,坐下,对着温灼灼抬了一下头:“坐。”
温灼灼乖巧的坐下来,面对闵苑她有些许局促,问:“您是?”
她猜到这是夭夭的妈妈,但是还是想确认一下。
闵苑言简意赅:“秦夭夭的母亲。”
温灼灼乖巧的问候道:“阿姨好。”
闵苑睨了她一眼道:“在祁氏大楼你救了我女儿,我在这先替她谢谢你。”
说着把一张支票放在石桌上,开口道:“这里有一亿,作为感谢你救了我女儿的小小谢礼。”
说完又拿出一张镀金黑名片道:“这是我的名片,你那边有什么要求,随时可以联系我提出来,只要我们能做到,一切都会满足你。”
温灼灼看着她放在桌子上的支票和名片,她这是要她跟夭夭撇清关系,让她远离夭夭,有什么要求直接联系她。
温灼灼把支票和名片推回给她,落落大方道:“阿姨,救夭夭是我自愿的,举手之劳,不求有什么回报。”
闵苑冷冷的看着温灼灼,心道这人真不识好歹,冷哼一声道:“不瞒你说,我查过你,也了解你家的情况,这一亿对你来说算是个不小数目。”
“还有你家那个小医院,只要你跟我提,我保证能让它在花城众多医院中脱颖而出。”
“甚至你外婆家那边的中医院也能让它发扬光大,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
温灼灼听着她的话拧起了眉,心里有些难受,瞳孔微沉的看着她,问道:“你这样做考虑过夭夭的感受吗?”
至于她说的那些条件,温灼灼丝毫不在意,她家祖祖辈辈都是在花城生长的,花城人都比较佛系,容易满足,生活节奏慢,家里产业能做到多少随缘就好,丝毫不卷。
闵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一下,道:“感受?她生来就是秦氏和闵氏的继承人,注定和普通人不一样,哪能事事随了她的想法去,让她任性妄为。”
“她只需有继承人该有的能力,不需要多余的感情浪费时间,你以为我高龄冒险把她生下来是为了好玩的吗?我们只是刚好需要一个她这样的继承人罢了。”
她和秦父只是因为被催婚催急了,刚好在一个酒会上遇到看对方还算是顺眼,想法一致才搭伙结婚的。
被催生孩子催得烦了,加上他们的确需要一个继承人,结婚七年多才第一次例行公事般的同房后就有了秦夭夭。
她跟秦父性冷淡,对那方面并没有什么兴趣,平时也是聚少离多,明面上夫妻关系好,实际上没有多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