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吃惊的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吃惊的道:“湛哥哥,你说什么?”
蓝忘机冷着脸道:“难道不是我问你,你都做过什么?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有快三个月的身孕。这事江澄知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蓝心像是吓傻了,眼泪无声的就落了下来。蓝曦臣见了上前拉开蓝忘机,蓝忘机气的不轻根本都不动。蓝曦臣没办法上前道:“心儿,孩子是我的对吗?”
蓝启仁和蓝忘机都吃惊了看着蓝曦臣,蓝忘机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蓝启仁见了道:“曦臣,瞎说什么?她三年都没来过云深不知处,这孩子怎么可能......”
蓝曦臣转身跪在蓝启仁身前道:“请叔父代曦臣去云梦江氏提亲,曦臣愿娶云梦江氏大小姐魏蓝心为妻,做我蓝氏宗妇。”
蓝忘机真是气疯了道:“兄长,你疯了。怎么回事?心儿是我看着大的,她的性情我清楚。你于她是长辈是师尊,她不会大逆不道的对你有非分之想。”
蓝曦臣道:“是我喜欢心儿,我爱她愿意娶她为妻。忘机,心儿嫁过来我会善待她,好好跟她过日子。这个孩子是我的,蓝家有后难道不好吗?”
蓝忘机不知道说什么,蓝启仁道:“蓝家有后是好事,那也要是蓝家的血脉。曦臣,叔父知道你心地善良可这……,不是什么事都能往自己身上揽。”
蓝曦臣道:“叔父,这个孩子就是我的,是我们蓝家的血脉,请叔父相信曦臣绝不会做出混淆蓝氏血脉的糊涂事。”
蓝启仁也相信自己侄子只是这是蹊跷还是要好好问问道:“你跟我来。”蓝忘机道:“叔父,心儿是我妹妹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
蓝曦臣道:“忘机,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如今是商议我和心儿的婚事。你是我的弟弟,你关心兄长的婚事理所当然,但兄长想请你帮兄长照顾下心儿,等我与叔父商议好去云梦提亲的事宜自会去找你说明。”
蓝忘机在没说什么,蓝启仁带着蓝曦臣回兰室一巴掌就扫掉了桌几上的茶盅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答应过叔父守住本心绝不会做出兄弟阋墙的丑事你没忘了吧。”
蓝曦臣跪下道:“叔父,忘机是心儿的哥哥,他只会想给心儿找个合适的人照顾心儿一辈子,他对心儿不会有非分之想。
我是忘机的兄长,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照顾心儿一辈子的事我还是能做到的。叔父,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心儿的性子是活泼了些但是我看着大的,该学该教的礼仪我都有教导,她不是浮夸放浪之人绝对不会做出不知廉耻的事。至于我与她……”
蓝曦臣说了许久解释了与蓝心的过去。蓝启仁越听越皱眉道:“既然是仙都?仙都若是看中魏蓝心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去云梦江氏提亲?江宗主为人正直也绝非阿谀奉承之辈,怎么会无名无分的就把魏蓝心送去了清河。”
蓝曦臣摇头道:“我收到心儿求救信号的时候,心儿已经快神志不清了,我带她回来才发现……
叔父是我的错,蓝氏家规不可趁人之危是曦臣益智不坚,心儿是无辜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曦臣愿意受罚恳请叔父代曦臣去云梦江氏跟江宗主提亲。”
蓝启仁闭眼道:“冤孽啊!冤孽啊!曦臣,我从小对你和忘机严格教导希望你们做个守正端方的谦谦君子。你们没让我失望,为什么?魏蓝心再美也只是小你许多的小辈,你也不是没见过美人。
当年金光瑶事发你就说他为色所迷,如今你自己怎么也……”蓝启仁心痛不已。
蓝曦臣跪下磕头并不起来,蓝启仁见了妥协道:“好,叔父代你去跟江氏提亲。叔父亲自送她回云梦,去跟江宗主说你们的婚事,但你也要守住自己管好家里,亲事没定下来魏蓝心有身孕的事不得外传,不然你和蓝氏的名声就全毁了。”蓝曦臣也明白道是。
二人来到静室蓝忘机已经坐在静室里,蓝忘机见蓝启仁起身行礼让出主位。
蓝启仁道:“忘机,你和我准备准备送魏蓝心回云梦。我去为你兄长跟江氏提亲,日后魏蓝心会是你大嫂注意你的言行和跟她相处的方式。”
蓝忘机也吃惊了,看着蓝曦臣道:“兄长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心儿是我的妹妹,我一直以为兄长明白自己的身份也明白怎么跟心儿相处。可兄长也真是让忘机见识到了,一向雅正为训的姑苏蓝氏教养出来的兄长还能让美色迷惑,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蓝启仁皱眉道:“忘机”。
“叔父,我说错了吗?若是兄长对心儿有意,就算惊世骇俗也能光明正大的跟江氏提亲,如今怎么回事?我妹妹来了云深不知处我不知道,遇见危险我也不知道,到最后跟我兄长珠胎暗结了再来跟我说我的亲兄长欺辱了我妹妹。”蓝忘机气的手都在抖,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没对蓝曦臣动手。
蓝曦臣道:“忘机,我喜欢心儿让你接受不了,还是……”蓝曦臣的未尽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蓝忘机道:“兄长若不是忘机的亲大哥,你觉得你还有活着的必要或者有说话的机会?”
蓝启仁拍桌子道:“忘机,过了。魏蓝心不是你亲妹妹,我也教过你喜怒不形于色。现在事实已经这样了,你非要你亲兄长的命不成?曦臣也愿意负责,这事也不全是曦臣的错,我们去云梦江氏提亲让她嫁过来这还不行吗?你还想要如何?为了一个女人兄弟阋墙吗?”
蓝忘机闭目强制压下怒火,起身对自己叔父行礼,往外走。蓝曦臣见了道:“忘机,你要做什么?”蓝忘机道:“我去问心儿的意思,若是她不愿意我帮她把孩子拿掉。她才十几岁,她的一辈子才刚开始我绝不许世俗这些礼教毁了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