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部,布扬骨确认了侯平的身份后,死活要给他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晚宴。
侯平盛情难却,最终在叶赫西城逗留了一夜。
当晚的篝火晚宴金台石也从东城赶了过来一起参加。
侯平在晚宴上提出了借兵救援赫图阿拉城的请求,此刻他最关心的就是如何打退努尔哈赤,将赫图阿拉给夺回来。
金台石和布扬古一商量,现在的确是消灭努尔哈赤最佳时机。
如果这次都没能把努尔哈赤彻底打死,以后再想消灭他,凭叶赫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
于是金台石和布扬骨一商量,两边凑出了一万五千人马给侯平去救援李如柏。
布扬古出兵一万,由布尔杭古和布扬骨的儿子吉桑阿统领。
金台石出兵五千,由他儿子德尔格尔统领。
布喜娅玛拉因为动了胎气,留在叶赫部养胎。
陈实功也留在叶赫部照顾他。
另外海兰珠和布木布泰也留在了叶赫部,海兰珠病得不轻,需要好好休养。
三月十六日午时,经过短暂的休整和兵马整备,侯平带着侯家军和叶赫部的人马前往开原。
而此时毛文龙和周永春也到了开原城。
周永春用毛文龙的调兵文书将马林手上的万余兵马接掌了过来。
马林一听可以不用自己领兵,当即就将兵权丢给了周永春,然后自己连夜带着几个亲信回了沈阳。
前几天皇太极的人马经过开原的时候可把他给坏了。
让他活跃活跃经济,搞搞关系还行,让他上场战拼命,别说他现在年纪一大把了,就是年轻的时候,他也只是个打酱油的货色。
周永春和毛文龙接掌了开原城后,立刻整顿军备将各部残兵重新整编,整顿开原防务。
对之前在萨尔浒之战中私下逃走的刘遇节、王捷、王文鼎等人允许其戴罪立功。
三月十七日,侯平带着兵马赶到了开原城。
一番寒暄之后,毛文龙告知了两日前,皇太极带兵从开原的情况。
侯平担心赫图阿拉城有失,急忙带兵又追了下去……
……
三月十八日,皇太极回到了赫图阿拉城外军营。
“儿臣任务失败,向父汗请罪。”
努尔哈赤恨恨的将水囊砸在地上:“八阿哥,你一向机警,这次怎么会吃了这么大的亏?损失了如此多的兵马?”
皇太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父汗,那支明军是侯平带队,此人智计胜过儿臣百倍,儿臣不是他的对手。”
“侯平?”努尔哈赤摸了摸下巴:“这人不是个商人么?怎么还会带兵?”
“回父汗,之前李如柏出关偷袭斋赛时带的那个神秘的文官就是侯平,儿臣也不知道他后面为什么又成了商人。”
“先不管这些,就算侯平智计再高,他手上的兵马也不会太多,应该不可能是我族万余勇士的对手,你到底是怎么输的?给本汗详细道来。”
“回父汗,侯平的兵马不多,只有两千余人,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些明军悍勇的可怕,儿臣请扈尔汉亲自出马也未能将他们拿下,然后关键时刻,布喜娅玛拉带着侯平的私兵支援,他们的火铳异常凶猛,连重甲也能射穿,而且射速也出奇的快,八百重甲仅索尼一人冲进阵中,儿臣手中兵马有限,不敢再轻易折损士卒,怕会响影到夺回赫图阿拉的大计,因此就率兵回来了,肯请父汗责罚。”
努尔哈赤恨的咬牙切齿,虽然他知道皇太极的做法是对的,但是如此损兵折将惩罚还是要给得:“现在大战在即,你的惩罚暂且记下,等夺回赫图阿拉场面后再做处置,你且先下去歇息,既然明军来了援军,我们就不能再等了,明天必须把赫图阿拉城夺回去,你去准备吧。”
皇太极点了点头:“是父汗,儿臣告退。”
等皇太极离开中军营帐后,努尔哈赤立即下令道:“来人,即刻派人传令各关隘守军火速回来,明日一早,开始全力攻打赫图阿拉,务必一鼓而下……”
……
赫图阿拉城内刘綎房间内
刘綎咬紧牙关拼了老命完成了最后的冲刺,然后整个人便如一条老泥鳅般软倒在额尔德尼琪琪格的肚皮上。
琪琪格一脸满足的搂着刘綖的头,努力喘息了数分钟,然后才怜爱抚着他的脸问道:“你累不累啊。”
刘綎抬头来,尽管喘得跟条老狗一样,但还是倔强的咧嘴笑道:“老子怎么会累呢,就算再跟你大战两个时辰也绝对没问题。”
琪琪格心疼的把他的头搂在胸口:“你个老家伙就知道嘴贫,努尔哈赤随时都有可能攻城,你可莫要战死了。不然你让人家以后怎么办?”
刘綎咧嘴一笑:“妈了个巴子的,就努尔哈赤这个龟儿子,想弄死我他还差点。”
说完便对着琪琪格咬了一口。
琪琪格立怒骂道:“老东西,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认真点。”
刘綎一脸挑衅的看着琪琪格:“我怎么不认真了?这不是正在跟你认真的做着吗?”
琪琪格气势汹汹的跟刘綖对视了一阵,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
两人一阵激吻过后,琪琪格才猛的一把推开他道:“老家伙,这几天军纪越来越差,你就没发觉吗?再这样下去,都不需要努尔哈赤来攻,城内自己就先乱了起来。你真以为努尔哈赤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我敢保证,不出三天他们就要攻城,到时候你们拿什么抵挡?”
刘綎一把将琪琪格按倒在床上:“妈的,你敢推老子,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俘虏的身份?”
琪琪格将脖子一伸:“干嘛,你个老东西要杀了我吗?来,你杀啊。”
刘綎当即咬牙切齿的捏住了她的脖子。
只是微微用力,琪琪格脸便涨的通红,极端的痛苦让她青春的脸庞都出现了扭曲。
刘綎很想自己有一把将其捏死的勇气,但是看着琪琪格那痛苦的不堪的样子,他的心仿佛针刺一般难受。
手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劲,不由自主的一松,嘴便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琪琪格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热烈的迎合起来,这一吻相比之前更加激烈。
刘綎眼角落下一滴老泪,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无比后悔当初把这个女人带回营帐的决定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一世的英名,怎么就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上。
明明知道她就是一个俘虏,怎么搂着搂着就搂出感情来了?
更要命的是不光他对人家有了感情,而且人家对他的感情更深。
这段孽缘到底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