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念,你什么都不知道,便说相信我,你这话说的也太假了吧。”洛溪再一次冷笑。
“不,我相信今日并非是你推肖妗妗入湖中的,而那些只是肖妗妗自导自演的戏码。”顾锦念看着洛溪的眼睛说道。
“若是云城有这般想法,那我也不至于这般伤心难过了。”洛溪调侃着自己。
“洛溪,我刚刚已经说了,云城他成不了你的夫君,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力气在他身上,更不要为他伤心难过。”顾锦念又倒了一杯酒给洛溪。
洛溪接过了酒,又是一饮而尽。“顾锦念,怎么办,我的心越来越难过了。”
“这好办。”顾锦念喝了一口酒,然后迅速吻住洛溪的唇,把嘴里的酒送进了洛溪的嘴里,紧接着,洛溪就醉了过去。
顾锦念没有放过洛溪,他的吻落在洛溪的唇上……,他太想念洛溪,所以,他必须要快一些让洛溪重新喜欢上自己,快一些让洛溪嫁进顾府,成为自己的人,然后,让他来好好守护着他。
第二日,天已经大亮,洛溪才醒了过来,只是她刚醒,差点就被吓晕过去,她竟然睡在顾锦念的房里,好在她发现自己的衣衫完整,趁现在没有人注意,她立刻跳下了床,迅速离开顾府,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很庆幸,这一路竟然没有被人发现,看来这酒还是不能多喝。
好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哥哥和嫂子没有问起。
有了喝酒留宿这一档子事之后,洛溪乖巧了许多,这几日,她闲来没事的时候会在书房看看书,也会在院子里浇浇花,看看风景什么的。
这一日,哥哥洛海在吃晚膳时欲言又止,洛溪知道,是有什么事让哥哥难以启齿。
“哥哥,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吧,我能承受得住。”洛溪知道,这个洛府本来是风平浪静的,可是自从她回来了之后,洛府就没有平静过。
洛海放下了筷子。“洛溪,你和云城的婚事大概要作罢了。”
洛溪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饭。“是阮府先提出来悔婚的吗?”
“并不是……”洛海依旧难以启齿。
洛溪听后,既然阮府没有想退婚,那一定是外界因素让她和云城的婚事受到威胁。
“哥哥,说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是云成和肖妗妗,他们酒后,酒后误了事……”洛海还是去把事情说出了口。
洛溪就知道,云城他这样的性子是逃不掉肖妗妗的纠缠,肖妗妗终于得手了。“哥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晚的事,今日我特意去找了云城,他也承认了,现在阮府和肖府正在商议嫁娶之事了,洛溪,你放心,哥哥定会再给你找一个比云城好的男子。”洛海担心看着洛溪。
“我的婚事全凭哥哥做主,我吃饱了。”洛溪放下了筷子,起身离开。
洛溪知道,她不是肖妗妗的对手,之前洛溪就给自己打过预防针,可是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她的心仍旧受不了,她也没想到肖妗妗的动作是如此的快,快的有些让洛溪招架不住。
洛溪倒是伤心了一阵子,只是她没有想到,阮夫人竟带着厚礼来拜访洛府。
洛溪自然躲着不见,可是她没有想到阮云城也回来,他不但来了,他还在洛府找到了洛溪。
洛溪自然不愿意见他,眼下见了他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洛溪,你听我解释。”云城一见到洛溪情绪就比较激动。
“阮云城,你我并之间应该没有必要解释了吧,我哥哥前几日就去了阮府,把你我之间的婚约就取消了,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山水不相逢。”
“不,洛溪,我仍旧只爱你一个人,所以,你我之间的婚约不能解,今日我娘亲特地来洛府,就是登门致歉的,我也是。”云城是带着诚意来的。
“我听闻你和肖妗妗的日子都已经定好了,你现在还来唱这出戏,就不怕肖府知道了不高兴。”洛溪觉得这云城绝对是脑袋坏了。
“洛溪,我不喜欢肖妗妗,那一晚,我被她缠的不行,就答应与她喝一杯,谁知喝完酒我便不省人事,这才发生了那些突发状况,我毁了他的名声,娶她那是应该的,但是,洛溪,想娶的人只有你。”
洛溪到如今才明白,阮云城既想着娶肖妗妗,又想着要娶自己,他这如意算盘倒打的挺响,他想要齐人之福。
“对不住了,云城,我洛溪家世虽不怎么样,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人做妾。”
“不,洛溪,不是做妾,我会让你和肖妗妗平起平坐,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洛溪听后冷笑了一声。“对不住,云城,我犯不着这样来作贱自己。”
“作贱?洛溪为何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云城,对不起,在听到你和肖青青喝酒误事之后,我就把你从我心里给拿了出来,我就没有再爱你了,云城,我们好聚好散吧。”
“不,洛溪,我不能没有你,你必须要嫁给我。”云城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失去洛溪。
“云城,从寺庙回来的那一日,我就提醒过你,你有了喜欢的人之后,就应该与别的女子保持距离,顾锦念就是一个例子,肖妗妗之前也喜欢顾锦念,且喜欢了两年,肖妗妗喜欢了这般久都没有得手,是因为顾锦念懂得距离感,懂得拒绝别人,才不会被她算计,你倒好,肖妗妗她才喜欢上你,因为你没有距离感,不懂得拒绝被别人,这才让她得逞,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和肖妗妗好好过日子吧。”洛溪她已经把话说的清清楚楚了,希望阮云城与他的事就此了结。
“不要拿我和顾锦念来比较,洛溪,再问你一次,你嫁不嫁我?”
“不嫁。”洛溪斩钉截铁得说道。
“好,你不嫁我,今日我便毁了你。”
说完云城迅速点了洛溪一下,洛溪来不及害怕,便没有任何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