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齐刷刷将目光放在刘母身上。
此刻刘母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没想到苏云舟竟然带了如此多的人来捉奸。
看着一群妇人,都是来头不小,各个身穿名贵锦缎,一看都是价格不菲,刘母将他们都看成了是苏云舟的帮手。
苏云舟见到刘母,语气都跟着急切:
“姑姑,天色不早了,夫人还没有回府,我来接她。”
刘母双手紧张的不知道放在哪里,说话声音都在颤抖,道:
“大将军,芷柔已经回去了,她不在这里。“
“不对,她根本没有来,没有来,你回吧。”
苏明哲怒道:
“你撒谎,早上你们府上传话,说是你要死了,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我母亲便匆匆赶来,你竟然说她没来,你到底把我母亲怎么了?”
苏明哲的话正好帮了苏云舟一把,苏云舟二话不说,他大力一脚将门踹开:
“你给我滚开,我倒要看看你这府里藏了什么肮脏的事。”
苏云舟率先一步冲入刘府,脚步匆忙,但眉宇间尽是藏不住的急切。
刘母神色慌张的来到一处房屋前,伸开双臂挡在门前,急迫的说道:
“别进去,你们不能进去。”
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来。
此时包括长公主在内的一众夫人浩浩荡荡都走进了刘家院中。
洛思瑶见来人多,心里越发的高兴。
长公主厉声道:
“你在干什么?里面有什么不让我们看?”
“来人把她给我按住。”
侍卫上前一脚将刘母踹跪在地上,嘴磕在土里,吃了一嘴的泥巴。
然而,她身后的屋子里隐隐约约便传出令人不齿的闷哼声和拍打声。
众人皆是一愣。
苏云舟恍如被雷劈了一般,呆滞在原地。
他眼眶通红,张了张嘴,却又一句话说不出的样子,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
苏冉冉一副吃瓜看戏的表情,手里啃着小肉干,聚精会神。
【我渣爹演技可以呀,搬给他一个小金人奖都不屈才,呦呦呦,看那个样子,把伤心至极表演的很到位。】
苏明哲感觉脑瓜子嗡嗡的,刚刚在路上,苏冉冉就一直在喊车夫,快点再快点,他还以为是冉冉怕母亲吃亏,但现在看着她这个架势,明显是着急看戏的成分更多一些。
只听她心声继续。
【带把瓜子好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哎。】
苏明哲:……
苏云舟眼神如饿狼般看向刘母:
“你不是说里面没有人吗?这里面的女人是白芷柔对不对?”
长公主眼神凌厉:
“苏云舟你莫要含血喷人,你都没亲眼看过,就说里面的人是芷柔,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死一条人命。”
苏云舟神情恍惚,踉跄两步,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般:
“我和她夫妻十几载,她的声音我都刻进了骨头里,我怎么会听不出来,里面的人就是她。”
“这段时间,他一直吵着要跟我和离,长公主这您也是知道的,我承认,我是犯了男人都会犯得小错,但我已真心悔改,可是芷柔她就是铁了心要离开将军府,原来她一心要跟我和离的原因在这里?”
“我们一日没有和离,她就要一日遵守将军府的族规,白芷柔既然敢做出不守妇道的脏事,就别怪我用族规处置她。”
长公主眉间轻挑,道:
“哦?敢问苏大将军,违背你们族规会是什么惩罚?”
苏云舟眼底杀意尽显,一字一句道:
“浸猪笼。”
长公主又问:
“那奸夫呢?”
苏云舟眉头一凛:
“送官府按律法处置。”
刘母听后心一惊,大越国律法男女通奸都是要处于极刑的,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起身,赶紧把脏水泼出去:
“都是白芷柔这丧门星啊,她就是个荡妇,她不仅一直逼迫我儿子跟她有染,连我年迈的夫君都不放过,后来连我族中的侄子外甥们都没逃出她的手掌心。”
“苏大将军你高抬贵手啊,我们老百姓怎么能跟将军夫人斗啊,我们都是被白芷柔这个贱人逼迫的。”
苏云舟神情惶恐:
“什么?她竟然是如此淫荡之人,我竟然被她骗了这么多年。”
“来人,把竹笼给我抬上来,我今天就要将这个淫妇沉塘。”
门外很快就抬进来一副竹笼。
苏冉冉此刻手里又拿出来一块小果干咀嚼,心里不忘吐槽。
【我渣爹准备的挺齐全,这么大个竹笼也不知道哪里买来的。】
【哎,真是难为他了。】
苏云舟对侍卫喊道:
“把门给我撞开,去把里面的贱妇给我绑出来。”
侍卫们一声令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力踹开房门,没一会将一个浑身赤裸,披头散发的女人五花大绑给抬了出来。
到了门前,毫不手软的将人,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女人半天没有出一声,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侍卫们见外面大部分都是官家夫人,不便将屋内的男子带出来,回复苏云舟道:
“将军,里面一共有五个男人,都给绑起来堵上嘴。”
苏云舟痛苦万分的对苏明哲和苏冉冉道: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好母亲,她就是个荡妇,别怪爹心狠,族规不可违背,今日我就要将她沉塘。”
人群后传出一道声音:
“苏云舟,你在这骂谁呢?”
在场众人寻声望去,在看见来人后,让开一条路。
有的人像早就知道结果一样淡定,但也有一些人被此刻的情形震惊当场。
在场夫人窃窃私语:
“白芷柔在此,那躺在地上光屁股那个是谁啊?”
“不知道啊,今天算是来对了,京城好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事了。”
“我以前跟苏夫人有过接触,她呀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我看这其中应该是有人设计陷害,有长公主在这坐镇,咱们啊继续看戏就行了。”
苏云舟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走来的人竟是白芷柔:
“你,你怎么在这?”
白芷柔眼底寒意外露:
“你觉的我应该在哪里?”
苏云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颤颤巍巍扒开地上女人凌乱的头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底:
“表妹?”
白芷柔讪讪开口:
“苏云舟你一个当表哥的来抓表妹的奸情,是不是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苏云舟赶紧脱了自己的斗篷,盖在表妹身上。
脸色铁青的看向白芷柔:
“白芷柔,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
白芷柔道:
“因果循环,这就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