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的店铺名字叫什么?”
花岁辞提出了灵魂一问。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苏妙荷眨了眨眼睛,对哦,店铺名字叫什么?
两个人面面相觑,这个确实有点难倒她们了。
苏妙荷捏了捏手里的笔,轻咳了一声,“还是先把符咒的品类确定下来吧。”
“我觉得店名比较重要,以及,怎么开?在哪里开?”花岁辞一脸严肃的问出了两个问题,因为她确实不知道。
苏妙荷这才反应过来,这位好像不太了解现在的电商体系。
给花岁辞讲电商以及物流网络的相关情况,一知半解的苏妙荷比比划划的半天才算勉强解释清楚。
花文鸿和郝冬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妙荷抱着一瓶2L的水在吨吨的喝。
“这是,怎么了?”
花岁辞自己在浏览几个比较知名的电商平台,对这个世界和社会的高速发展以及便利情况,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听到苏妙荷说起开店的事情,花文鸿举起了手,“这个交给大伯不好吗?咱们家在商界最强的人脉非他莫属。”
苏妙荷有些迟疑,“不太好吧?万一有什么麻烦……”
不待她的话说完,花岁辞就点了头,“可以,至于麻烦,等到时候有了再说。”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郝冬溪弱弱地举起了手,“那个,你们要卖符,对吧?”
“嗯哼”苏妙荷点头。
“但是,现在各大电商平台,都不让售卖这种东西啊……”
“没关系”花文鸿反应很快,“我们是正规产业,可以找特事处报备的。”
郝冬溪张大嘴巴,还能这么玩的吗?
他们在景城又停留了两天,在这两天中,郝冬溪去感谢了所有帮助过她的人,花文鸿则是安排好了监控设备,同时请饭馆的一家人帮忙照看,每月他们会定时打钱过来。
在离开之前这个晚上,郝冬溪回去收拾东西顺便跟道观以及银杏树告别,她要走了。
花岁辞站在院中,看着月光下的银杏树叶轻轻晃动,似乎也是在跟它看着长大的郝冬溪告别。
花岁辞不会布阵,但是她会画符,聚灵符什么的,难是难了点,但是不代表她不会画。
看到她掏出聚灵符来,苏妙荷一愣,随即就瞪大了眼睛,“前辈!!”
“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苏妙荷指指花岁辞手里的那张聚灵符,一脸控诉地看着她,“您既然会画聚灵符,为什么不给我们用?”
花岁辞理直气壮,“要是给你们开外挂了,那还叫学习吗?”
“那您更应该给我们用了。”
“为什么?”
“事半功倍啊!”
花岁辞有些无语,又掏出来一张给她,“给给给,吼这么大声干什么?”
拿过那张聚灵符,苏妙荷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回头看向花文鸿,“等我回去学会了,给佳佳姐也画一个。”
花岁辞轻啧了一声,“这就许出去了?你得用多长时间才能学会画聚灵符?”
苏妙荷一扬头,“那不用你管,大不了我去彩印一张。”
两个人的对话成功冲淡了郝冬溪因为要离别而伤感的心情,她叹了口气,“彩印的符,还有效力吗?”
苏妙荷看着她满脸悲愤,“别拆我台啊!”
花岁辞把手里的符纸用从酒店里拿来的小布袋装好,然后纵身一跃,闪转腾挪间已经半蹲在了树干之上。
找了个比较不容易被雨淋到的位置,花岁辞把小布袋系了上去,然后摸了摸银杏树的树干,一跃而下,轻松落地。
“这样就好了。”
郝冬溪抬头,看向枝繁叶茂的银杏树,轻轻地应了一声。
离开景城这天,天气有些阴沉,大片乌云聚集在头顶,但雨滴迟迟未落。
这是郝冬溪第一次坐飞机,也是花岁辞的第一次。
跟着苏妙荷他们安检后进入候机厅,花岁辞左看看右看看,一路自己溜达到了玻璃前,看到了停在外面的飞机。
“前辈”苏妙荷跟了过来,她把手里的奶茶递过去,很好奇地问道:“您以前见过飞机吗?”
花岁辞点头,“见过,但不是这样的。”
花岁辞搜了图片给她看,是非常古老的战斗机,古老到军事博物馆都不一定有。
检票上机,走过透明的连廊进入飞机,花岁辞一路表现得非常淡定。
花文鸿被安排在了紧急出口的位置,空警跟他确认了下身份,然后笑着表示自己这次能轻松一些了。
花文鸿看了眼自家姑奶奶的座位,嗯,他后面有一位托底的,他也很放心。
不过谁也没想到首次乘机的花岁辞居然会晕机,苏妙荷发觉不对,连忙找了空姐,要了晕机药和毯子来。
花岁辞调动灵力暂时封闭了自己的五感,这才舒服了一些。
对于一个修道之人来说,封闭五感,就代表着对这个环境或是身边的人有着十足的信任。
花岁辞敢这样做,一是因为飞机上是一个相对来讲的封闭环境,二就是她确实很信任自己身边的人,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后手就是了。
直到飞机落地,花岁辞睁开眼睛,轻轻的吐了口浊气出来。
从飞机里面出来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花岁辞从未感觉到这么舒爽。
他们回的是江临市,花岁辞缓过来了一些之后,抬头看向了郝冬溪。
后者也有些没回过神,她真的跟着刚认识几天的人,离开了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跟我们回家吧。”
郝冬溪一怔,“不打扰……”
“不打扰,走吧。”
花家的客房很多,临时住进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上了车后,苏妙荷猛地一拍手,“坏了,把牧之哥哥给忘了。”
花岁辞撑着额头,听到她的话也反应了过来,他们确实忘了个人。
“景知远那边还需要人,先让荀牧之再呆两天吧。”
苏妙荷放下手机,“也只能这样了,那个家伙,是真倒霉。”
花岁辞提前打过招呼,所以齐曼已经准备好了郝冬溪的房间和一应物品,就等着她入住了。
在看到郝冬溪空荡荡的右腿裤管后,齐曼轻声开口,“我们有个项目,是目前最先进的假肢研究,需要志愿者做最后的测试,你要试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