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从事这种职业?”起源问出了内心的疑惑,这种问题似求非求,根本没有想过钱的问题。
起源是直接越过了这一道坎,直逼她的内心。
“啊?”服务长显然被起源的这句话给干懵了,从事职业不就是为了钱吗?为什么还问这种问题?
自己虽然与那些部下没什么特别好的交情,但也与她们共同站在一个路线上,爱与情仇于这个团队中展现出来,无限的魅力奉献出这长久的上下级关系。
服务长是个时间的产物,是老师传授的爱子,只为继承她的位置,可继承总得付出代价。
现在的服务长几乎只剩下活着的快乐,似乎钱财早已离自己远去,对于起源的这种话题来了点兴趣。
服务长顿时给起源抛出了妩媚的眼神,用着最迷人的话语说着:“我想—我们得从深处来理解点~要不咱们去床上?”撇过头,对着起源笑了笑。
无语了,又无语了……
“咳咳,斯耐安还在床上呢,你也不想让你的人知道这些事吧。”
起源的眼神飘向那仍在被窝中抖动的斯耐安,现在的床上只留下一团被子,连个人影都看不着了,似乎两个人在被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也不清楚她们在玩什么,能让被子抖动那么厉害……呃,女人的生活根本不懂啊。
服务站的眼神也转向了那里,不过没过多会就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无比妩媚,好似想要吸引住起源一样,又或者想要吸引其他人……
众女的眼神也朝着服务长看去,连那瘫倒在地上还有些清醒的女人也朝这看了过去。
“我想你可能错怪了我的职业,我根本不需要什么面子,那种东西我早已失去了,活着只是为了赚钱,死了只是为了快乐。”
服务长消沉了一会儿,看着窗外的星尘。
她说出了内心埋藏已久的痛苦。
“我想要的永远都可以得到,我只是个引路人而已,我要帮助所有人渡过难关,因为我喜欢这个职业。”
服务长莫名的流下了眼泪,双瞳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似乎在叙述着往事的记忆。
“那是个不堪回首的道路,我没有办法回去了,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为了……为了什么呀?”
呜—呜—
啊—!呜—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呀?我为什么要帮她们呀?我逃离这里不更好吗?!呃—啊!呜呜—”
众女看着几乎崩溃的服务长,她们的内心被服务长带动,有几个人甚至也流出了泪水。
有一个甚至说出了她内心的仰慕,是对服务长的一种赞誉。
“服务长对我们都很好,她承受了很多很多,我从未失去过,因为有服务长为我们挡着。她送走了那么多人,可唯独送不出自己!”
“是呀…服务长替我挡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她在失去,我们……我们……只能………”
呜呜呜呜呜呜——
只听众人哭倒了一片,可没有一人敢上前拥抱住服务长。
是畏惧吗?还是终究跨不出那一步。
30多岁……承载着其中每个人该承受的痛苦。
这个服务长似乎真的想要守护住那一片青天,可服务长只能守护这一块地方,所有的伪人都守护不了。
伪人……真的是权贵者的玩偶吗?
服务长的思维可不比它们领先多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没人清楚。
有的人被服务长救助过,保留了那虚无的纯真,可到最后为什么不留一句道谢离去?
服务上的价值似乎早已被挖空,她只是想要维护住她眼前的那片人,她没有能力维护后面的人,因为她看不到。
失去已久的人从来不想要追回,它们只追求于在无尽的垃圾中寻找到那最让人欣慰的答案。
它不见了,再换一个吧……
“你在哭什么?都给我滚蛋!!”
杂音让本就对流言蜚语憎恶极深的斯耐安彻底恼怒,她可不想听这帮人哭哭闹闹。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众人的心中,连起源也深居其中。
不知为何,起源对于这种共情能力似乎更加提升了,共情是真的很好吗?起源有些许想要失去某种东西了。
是情感吧?或许吧…
砰!
咕咚—啪!
“妹妹!”在被窝中的弗兰纳瞬间惊坐起来,她现在很担心现在的斯耐安杀了一个人。
斯耐安还是忍不住所有杂音,她似乎对低劣者有一种莫名的厌恶感,这可不像是与生俱来的,这一幕也让起源惊坐起来。
所有人都倒了,是被吓到的。
斯耐安的枪是指向天花板的。
“都给我滚开!”
众人早就有心无力,早已被那一声枪响给惊吓住了,双腿早已失去了行动能力,现在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斯耐安!停下你那疯狂的举动!”起源彻底绷不住了,他现在就很想教育斯耐安一次。
叮—(子弹上膛的声音)
“你!”起源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震惊的看向来自深渊恶灵的枪管。
斯耐安的枪口指向了自己!不过好在斯耐安还是控制住内心的躁动,用另一只手将枪压了下去。
砰—砰—砰—
一颗颗子弹被倾泻在地板上,这显示出了斯耐安内心的心情已然极为愤怒。
双眸早已开始泛红,丝丝红发在斯耐安金丝缕发中衍生出来,给斯耐安染上了一副血腥的面孔。
“给我—滚开!”
嘟—
斯耐安再次上膛,可枪早已没有子弹。
(VIp中的专属用枪,这是懂行的人才知道这把枪很拉胯,不过好在是免费的。这是在这里长期留宿的情况下,这里的服务员会提醒这里的人,可以用来防身。)
(再补充一点,斯耐安组装成的手枪威力太大了,所以斯耐安没用自己手改装成的枪。)
啊!!!
女人们发出内心的恐惧,对于那把枪指着自己,惊恐中诞生出了希望,自己的双腿似乎注射了某种药剂般奇迹的站了起来,向着门外跑去。
服务长也不例外,被那枪响吓到在地上瘫坐着。
直到那把枪指着自己时,现在的服务长才懂得了生命是尤为珍贵。
服务站抓住一切有用的东西拉扯着,似乎想用某种东西挡着自己。
她摸向了起源的大腿,用尽全力嘶吼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现在的起源早已浑身冒起冷汗,那把枪正指着服务上的头部,即便在起源的腿后面。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