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被他缠怕了,亏的以前还觉得他挺有礼貌,挺会照顾人的,原来都是假装出来的。
自从自己疏远他开始,他那眼睛就闪着可怕的目光。
可偏偏他隐藏的很好,竟还有不少人为他说好话。
“没事,等过两天纪哥忙完了,让他去帮你解决了,遇到困难也不见你说出来,你看人多这不就解决了,不比你一个人钻牛角尖强?”
听到时月如此说,纪苗苗有些不好意思的拉拉头发。
“我就是觉得,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事,不好意思麻烦大家。”
“见外了吧?没把我们当朋友呗,哎呀!伤心了,月月快给我揉揉。”
宋朵耍宝的爬上炕往时月身上靠去。
惹得几人哈哈笑。
纪苗苗边笑边红了眼眶,不好意思的擦掉眼泪。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比较笨,你们别嫌弃我。”
这话一出,隔壁的纪香草哀怨的瞥了她一眼,“你是在说我吗?”
纪苗苗这才破涕为笑,拉着她的手臂靠上去。
“怎么会?香草姐最勤快贤惠了。”
宋朵看着笑容温柔安静的纪香草。
说实在的,她是上辈子为数不多把日子过得踏实安定的。
家境中规中矩;
嫁的婆家也是中规中矩;
日子过得安安稳稳,平平淡淡。
可就在这时纪香草苦笑一声缓缓开了口。
“勤劳贤惠么?不然呢?家里就那个样子,我不干谁干?我也想读书,也想去外面看看,可我就认识那么几个字,说不定出门就走丢了。”
抬眼看了看众人,自嘲了下,“我的生活,就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平淡日子。”
宋朵低头垂下眼眸。
是呢,如非迫不得已谁会甘愿平凡?
时月想鼓励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别灰心,以后的日子谁说的准呢?”
见大家的情绪被自己搞得有些低迷。
纪香草扬起笑容,打破沉重气氛。
“干嘛你们?我家的日子虽艰苦些,可比有些家庭好多了,我可是知足的,虽不能出去看看,可自己的日子却是要好好过的。”
时月看着她虽遗憾却不气馁的坚定眼神,笑着对她竖起大拇指。
坚韧不拔,意志坚强,知足常乐!
“放心吧,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就目前历史大进程的改变,就不难看出,肯定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很快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是喜婆过来请新娘出去见见族老亲戚。
一天的婚礼热闹又充实,忙到深夜才安静下来。
送走宾客,看着一脸疲惫的公婆,时月上前给纪妈妈揉了揉肩膀。
异能缓缓顺着指尖流淌,轻柔的帮着她舒缓筋骨。
纪妈妈舒服的眯眼直哼哼。
“爸妈,东西先放着吧,明天咱们一起收拾,累了一天先休息吧?”时月轻声说道。
纪妈妈点点头,也只能如此,她实在是干不动了。
“行了别捏了,我已经好多了,你们也回屋吧,累了一天了,淮之今天喝了不少酒,夜里当心些。”
时月脸红的起身扶着有些迷糊的纪淮之往新房走。
纪妈妈看着儿子蹒跚背影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臭小子,好不学,鬼心眼太多了!
明明没喝醉还装的那么像,就月月那小身板,怎么扶的动他?太假了!
看了眼身边笑眯眯的老伴儿,哼了声。
上梁不正下梁歪!
纪爸爸:……?媳妇儿怎么生气了?
纪淮之知道自己喝的有点多,可他脑子是清醒的。
就是感觉眼珠子有些飘,连着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
醉眼朦胧的看了眼身边漂亮媳妇儿,大着舌头嘟囔。
“媳妇儿,我太喜欢你了。”
时月被他吓一跳,忙回头看看公婆,见他们已经回屋,这才松口气。
体内升起一股热气,止不住往脸上冲。
“你别说话了。”真是的,什么话都敢说。
“为什么?我最喜欢媳妇儿……”
“行行!我知道了。”
时月加大手上力气,几乎将他架起来,这人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感受到她的这个举动,可把纪淮之乐坏了,低沉磁性的笑声在时月头顶处传来。
时月低着头,有些恼羞的捏住他腰间软肉拧了一圈。
低沉笑声立刻变成抽气声,懒散的身体也僵了僵,那点醉意彻底消散。
“媳妇儿,你谋杀亲夫啊。”
听他这语气是酒醒了?
抬头一看,果不然的,黑亮双眼里哪还有半分醉意。
时月这边刚松开搀扶他的手,却没想到他快速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搂到胸前。
吓得她一声惊叫刚出口,就急忙用手捂住。
恼羞的踢踢脚,“快放我下来。”
“不放。”说着还调皮的上下颠了颠,“媳妇儿,你太轻了,往后多吃点饭。”
时月气的捶了他一下,过后也就放弃挣扎,乖巧的安静下来。
今晚这一遭她是无论如何避不开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遭罪。
感受着衣服下他滚烫的体温,她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要是他敢伤她……哼!
半个小时后。
纪淮之一脸委屈的看着脸色爆红的媳妇儿,咬牙再次扑上去。
“媳妇儿……”
委屈巴巴的声音在时月耳边炸开,令她手脚发麻,身体发软。
这个混蛋都学了些什么东西,羞死了。
媳妇儿身体太娇小了,为了不让她受罪,只能做足准备。
纪淮之已经忍得双目赤红,身体某个部位发出阵阵疼痛。
看着身下已经软成一滩,目光迷离的媳妇儿,轻轻在她耳边问了句。
回答他的,是时月揽向他脖颈间的雪白臂膀。
女子疼痛低吟声,与男子隐忍闷哼声同时响起。
直至天边鱼肚泛白,时月才被放过沉沉睡去。
哪怕中间有过短暂歇息;
哪怕出卖力气的不是她;
时月这位身体素质杠杠的异能者,还是败下阵来。
倒是出大力气的某位同志,越战越勇,精神抖擞。
轻轻将香软小媳妇儿搂进怀里,鼻尖满是她身上淡淡清香味,不是任何香皂和雪花膏的味道,就是她身上自带的香味。
真是要命,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触碰到媳妇儿柔软肌肤时,溃不成军。
苦笑着松开搂着娇软身子的手,往后靠靠,不能再打扰她休息,还有自己也要收敛下。
可紧绷到疼痛的某个部位,一直在抗议着。
毫无睡意的某人只能起身,穿好衣服静悄悄的出了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开始往山上狂奔,借此来消耗剩余体力。
这似乎有些不正常啊!
一夜奋战,竟越战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