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关于地方官员任免的提案摆在张廷玉眼前,张廷玉认真查阅着候选官员的履历和政绩,与身边的李学不时交流着意见。他深知,一个合适的官员能造福一方百姓,而一个不称职的官员则可能带来诸多问题。
处理完几份重要文件后,张廷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已经微凉的茶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又一份关于民生问题的奏折引起了他的注意。
张廷玉紧皱眉头,仔细阅读着这份关于民生问题的奏折。只见奏折中详细陈述了南方因台风、洪水导致粮食欠收,百姓生活困苦,急需朝廷拨款救济。
张廷玉放下奏折,目光凝重。他转头看向李学,说道:“这灾情刻不容缓,你速去召集王永疆等人前来商议对策。”李学领命匆匆而去。
不多时,王永疆、杨雨亭、少帅齐聚张廷玉的办公室。张廷玉神色严肃,开门见山地说道:“诸位,南方灾情严峻,百姓受苦,我们必须尽快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以解百姓之困。”
王永疆说道:“廷玉,如今国库空虚,若要大规模拨款救济,恐有难处,29年旱灾,粮库都还没有填满。”
张廷玉眉头紧皱,反驳道:“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即便国库紧张,也不能对百姓的苦难置之不理,开放军粮,先救急。”
王永疆则是对开放军粮有点担心:“不如先从临近地区调运粮食,以解燃眉之急。”
张廷玉思索片刻,点头道:“此计可行,但是王永疆,粮食够吗?不行从黑省的军粮库调吧。”
“军粮不能轻动啊。”王永疆的一个手下说道。
“廷玉,不是,近两年连年受灾,粮食咱们也大量放下去平衡粮价。”王永疆解释道,“咱们确实没粮,而且北方安定之后,人口也在增长。”
“还是啊,那还是放军粮吧,你们先从附近调粮食,一会儿我给学诚打个电话,我让他去借点粮食。”张廷玉琢磨了一下说道。
杨雨亭此时插话道:“廷玉,借粮之事恐怕不易,如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未必肯轻易相助。”
少帅也附和道:“是啊,况且借粮之后如何偿还,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还,还什么,我张廷玉借东西还过,这个粮他们是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少帅听着张廷玉这话,心里暗自腹诽:还天天说别人土匪作风,合着这一代的根源在这。
张廷玉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语气坚决地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先调运临近地区的粮食,我去联系学诚借粮。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没有时间犹豫不决。”
众人见张廷玉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言,纷纷开始着手准备调粮的事宜。
张廷玉回到座位上,深吸一口气,拿起电话拨通了学诚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学诚沉稳的声音:“廷玉哥,有啥事?”
张廷玉开门见山地说道:“学诚,南方灾情紧急,急需粮食救济,我希望你能借些粮食给我们。”
学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说道:“廷玉哥,找谁借啊,我不认识这种人啊。”
张廷玉眉头紧皱,说道:“学诚,你找富商、地主借点,但这是救命的事,关乎无数百姓的生死存亡,我觉得你好好跟他们说说,不能不借。”
学诚叹了口气,说道:“廷玉哥,我还说什么事呢,些许小事,我马上让他们去办,我手上还有一摞他们的罪证呢,不借,不借我抄他的家。”
张廷玉满脸黑线说道:“别一副土匪作风,好好跟他们说,借点粮食有什么难的。”
学诚有点琢磨不透张廷玉的意思了:“哥,不是,咱们还要还他们粮食?这不是给他们脸了。”
“还?换什么,还给他们子弹吗?你抓紧去办,让你的南方军区也去维持一下秩序,帮帮灾民,都不容易。”张廷玉的话让学诚怀疑张廷玉才是最大的土匪头子,哪有借粮需要维持秩序的。
挂断电话后,张廷玉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的焦虑并未减轻半分。这时,李学匆匆走进来,说道:“大人,调粮的工作遇到了一些阻碍,有些地方铁路也被冲垮了,一时半会儿粮食运不进去,可能需要飞机进行运输。”
张廷玉只觉事情真的多:“那就安排飞机空运,到地方空投就是了,你直接联系学诚,让储世新也从金陵空运过去,先让灾民有口饭吃!”
李学领命后,立刻去安排飞机空运粮食的事宜。张廷玉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心中忧虑万分。他深知,此次灾情的解决绝非易事,受灾之广,灾情厉害,去年大旱,但无论如何,也要全力以赴保障百姓的生计。
没过多久,王永疆前来汇报说,临近地区调运粮食的工作已经在紧张进行中,但由于受灾范围较广,所需粮食数量巨大,目前调运的粮食恐怕难以满足全部需求。张廷玉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此时,杨雨亭也带来了新的消息。他说,在灾区已经出现了一些不法商贩趁机哄抬粮价的情况,导致灾民的生活更加艰难。张廷玉怒拍桌子,大声说道:“立刻派人严查这些不法商贩,绝不姑息!”
少帅则提出,为了长期解决灾民的生活问题,是否可以考虑组织灾民进行灾后重建工作,例如修缮房屋、恢复农田等。张廷玉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个好主意,但要确保灾民在有基本生活保障的前提下进行,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干活。”
张廷玉则是冷静下来,一味的武力镇压并不是什么好计策:“王永疆,先别去调查商贩了,物以稀为贵,一味的武力镇压,咱们奉系的公信力何在啊,出台政策吧,粮食由政府统一定价,说白了这是咱们的问题,律法不完善,这一次找他们谈谈,政府愿意平价收他们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