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少女立即轻嗤了出来,“昨晚怎么就不见你不敢呢?不仅没有不敢,反而还敢的很!”
她那时闹了两次便实在受不住打算休息了,谁知道这小侍卫却不依不饶的红着眼使劲的掐腰撞她。
一边求饶撒娇的要亲亲,一边动作却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狠,恨不得要塞进她身体里一样。
小侍卫羞赧不语。
长公主声音懒洋,“继续。”
他只好听话的拿着手帕,弯腰将少女胸前的酒渍擦干净,眼神却是躲闪着,不去看眼前的白皙肌肤。
老半晌,他才小声的说:“擦、擦干净了……”
“嗯。”她冷淡颔首了下,注意力似乎并未落在他的身上。
鸦隐见此,便不再说话,抿着唇瓣安静的站在了少女的另外一侧。
其他人却是见到鸦隐为姜妯擦酒渍的行为,彻底愣住了。
长公主身边的那个少年是何人,为何和长公主那么的亲近。长得很是漂亮好看,长眉若柳,冷淡又疏离的安静,难不成是长公主的侍君?
宴会中,还是有不少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姜妯的身上,都在隐秘窥探着少女婀娜曼妙的身段。
长公主为人行事风流,府中的侍君男宠多得数不胜数,在皇城中和各家花楼里的小倌都有情。他们身为世家公子,虽然对姜妯这种荡妇行为极为不齿,但其实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不谈情,想谈床笫之事的风月。
长公主漂亮妩媚又勾人,谁又不想成为她的裙下臣。
就算是一次,那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徐超也是其中一个。
他虽然厌恶姜妯,但是姜妯确实是比他在花楼里,他后院的小妾里,见过的最漂亮,最性感妖媚的女人。
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赤裸打量着姜妯漂亮的容貌和身段,特别是看到她身上被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时,徐超阴沉着眼,暗骂一声宕妇,搔货!
徐超估计自己已经等不到摄政王当政,姜妯落魄的时候,他现在就想把姜妯得到手。
将她圈禁在自己的府中,然后慢慢玩死她。
等到他什么时候腻了,就送给其他的好友一起玩,她不是喜欢男人嘛?那就给她个够!
徐超盯着姜妯,满脑子都在想着些银秽肮脏的思想,可突然的,他的视线却忽然和远处的少女直击对上。
只见原本神色慵懒的少女,忽然间掀起了眼皮,那纤长睫毛下是一双幽暗又毫无情绪的瞳珠,带着森森的寒意,仿佛冰冻三尺,令人仿佛陷入了冬日里的冰窖一般,无比的胆寒。
徐超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一瞬间,他的呼吸好像也变得十分困难。
仿佛一双大手,无形间的紧紧掐住了他的咽喉,令他的脸色都充血涨紫了起来。
就在徐超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少女忽然间朝他嘲讽讥诮的勾起了唇瓣,然后移开了视线。
就好像突然间的冰冻三尺都随着少女视线的移开,一瞬间都消失殆尽了一般。
凝滞而紧张的气氛,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