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来时间段的廖宇,此时来到了一处僻静的房屋。屋子看起来跟破旧,但和照片上对比,那是没错了。
将照片收起,他迈步朝里面走去。
等来到屋中,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月读站在山吹花凛的身边,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山吹花凛同学,你已经被那个人盯上了。我希望,你可以到我们那里去,这样才好保护你啊。”
“我不明白,我们又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保护我?”
“找到你了。”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一身灰黄色的打扮,头上的大帽子遮住了他的容貌。
山吹花凛看见他,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之前,就是这个人,想要将她杀死的。
若不是异类骑士出现,想到这里,她迅速的从窗户逃离,身手迅捷,竟一点也不比他人差。
草加脱下帽子,露出本来面目。还未等他追上去,就被另一位出现的人阻止了。
“乾巧,你能不能别来碍事?”
草加看着已经跑远的目标,狠狠的推开抓住自己衣领的家伙。
“看样子,她不是很配合啊!”廖宇微笑着走出,来到月读身边。
“别动,你这次又想干什么?”
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月读就已经举枪对准廖宇。似乎只要他敢做什么异常的举动,她就会开枪。
“喂,别激动。我只是来告诉你,18岁的天秤座女生,还有一人。不信你去调查,找到那个社团的老师,就能明白了。”
“那个…身影是…?!!”
乾巧,草加,看到廖宇离开后,衣服上的标志。似乎想到了什么?记忆中,浮现出那道恐怖的骑士姿态。
“梦魇!”二人齐声道,随后又看向对方,他们眼中均透露骇然。
时间流逝,转眼已经来到下午,天上太阳晴朗。炙烤着大地,钟表店外。
红莲斩月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在他面前是一块安装好的画板,此刻他正在上面绘画着。
“你还敢回来啊?庄吾他们可是打算对你出手了。”
“他…们?又能对我…做什么呢?你在做什么?”
廖宇路过此地,好奇心驱散他看向了对方画板上的内容。
“假面骑士时王?你竟是个画家吗?我还以为你是侦探呢。”
“嘿嘿。”对方笑而不语,只是默默的完成自己的作品,每一笔都是格外的认真。
廖宇也不打扰,就这样看着他完成。
“我的职业是画家,我希望可以将所有的假面骑士都画下来。”
红莲斩月收起画笔,笑着对一边的廖宇道。
“那你倒是不缺素材了,骑士那么多,得画到什么时候?”
“画画,不能急功尽弃,那样出来的作品。一定不是最好的。”
廖宇摇摇头,他倒是不懂这些,看向红莲斩月的目光中,露出疑惑,“听你的语气,庄吾他们回来了?”
“回来过,不过又出去了。叫什么天之川高中,是这个名字应该没错。”
天之川高中的天台上,山吹花凛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风景,也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话说,我们在这里,已经盯了她四个小时了吧?”
庄吾摸着下巴,语重心长的道,在他身边,还有乾巧这位也跟着一起监视。
“怎么了?”他不解的道,
“她居然一次厕所都没有去过!!!”
庄吾语出惊人,有点雷到乾巧了,他似乎想起了被盖茨他们监督的日子,打了个哆嗦不再多想。
一旁乾巧闻言,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常磐庄吾,露出一副你不对劲的表情。
“你们别太过分了。”
山吹花凛气急,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也不顾庄吾二人的阻拦,径直朝楼下走去。很不巧,在她走后,庄吾又被那位假面骑士社团的老师给拦下了。
“是你啊?”
社团老师似乎很激动,见到庄吾。
“很抱歉,我现在还有事。刚才那个女孩是18岁天秤座,很有可能会遭到危险,我需要去保护她。”
“就这么说出来了?”
乾巧吐槽道,这种事情可以随便说的吗?还好的是,那位社团老师还是给出了有用的信息。
“18岁天秤座女生?”
他先是疑惑,随后打开自己的平板搜索起来。
“学校里好像不止她一个,这位今天是她的18岁生日,刚好也是天秤座的。这样一来,算不算有两个?”
“哈?这也算吗?”
庄吾懵了,他一直以为目标只有一个的。现在情况有变,可是当时在医务室里,的确只查到了一个。
但是,谁叫人家今天刚好是生日,总之先回去再说,看来还需要重新调查了。
通知了大家,他就骑车回到钟表店了。
一个小时后,众人聚集在钟表店内,庄吾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大家。
月读呢喃道:“果然和他说的一样,目标还有其他。”
“他?”盖茨疑惑道。
“是廖宇,他回来过,告诉我山吹花凛不是唯一的目光。18岁的天秤座女孩还另有其人,并且可以在那个社团老师那里问道。”
月读见大家都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解释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述说出来。
“哇哦,廖宇是怎么做到预知未来的?”
庄吾吃惊道,他的确是从那个社团的老师那得知的信息。
“他难道是把沃兹的书给偷了吗?”
盖茨猜测道,毕竟只有那家伙手上,有一本可以知道剧情的书。
“那只能重新调查了。”
经过重新调查后发现,从2003年开始,山吹花凛就一直保持着现在这个模样。
什么概念?
15年的时间,容貌不老?
“那家伙,难道是时劫者吗?”
盖茨惊讶出声,要不是知道对方的信息,可能真的会以为是时劫者了。
“快看,山吹花凛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翌日,尸体莫名消失。还有两位同学也跟着失踪了。”
月读将自己的查找的东西,递给庄吾二人看。
“我回来了。”庄吾的叔父此时带着一个录音机,走了进来。
“欢迎回来,这么旧的东西都能修好啊?”月读搭话,闻言,庄吾叔父回道:“不过是换了些零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