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回去就叫她的春夏秋冬收拾行囊,这次打算带她们一起去,以前都是带两个,还很少有一起带走的情况呢。
然后她又跑到王老太太那里去,想离家,不得在老太太面前报个备?
王老太太一听:“你怎么又想出去了?他们那里比我们还穷,你去干啥?”
八月:“现在咱郑家的两个大孙子都在那里,我去看看,是不是真的穷到无药可救了,万一有点啥可做的,不也是给咱郑家的大孙子长脸?”
王老太太无奈:“就你的理由最多。”
这时刚好花花和云锦来给老太太送养生汤:“奶,姐,你们在聊什么?”
王老太太没好气的说:“你们这姐姐,一天不愿意在家待着,又要出去了,说是去找你两个哥哥。”
云锦一听这话,眼神亮了亮,但想起什么,又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闪闪的看着八月。
八月秒懂:“奶,不如让云锦和花花跟我一起去吧,女孩子能出去的时间不多,再说,她们学医,会种草药,没准也能帮点忙。”
王老太太:“你们这也叫出门不多?”
回头想了想自己上次去接孩子的美妙旅途,算了算了,是还挺好的,于是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吧,去吧,去吧,眼不见心不烦。”
几个女孩相视一笑,云锦拉着王老太太的胳膊:“奶,我走的时候会交代好的,养生汤让她们每天给您送过来,要按时喝哦。”
唉,怎么说呢?女孩子是烦人了点,尤其是不愿嫁人的,但是丝毫不影响她们贴心小棉袄的功能呀。
和王老太太报备后,三个姑娘各自分头忙碌,花花和云锦忙着收拾行李,最重要的是一大堆的医书要带着,因为不确定待多久,春夏的衣服都带着了,最后多少还要给两个哥哥带点礼物。
八月又去找大伯娘要菜种,现在家里的这些事情基本都是大伯娘在管,听说是要带给文青和云鹤的,二话不说各拿了一包,还干脆又把家里留的各种粮食种子带了一大包,这个是郑家特意从高产田里挑出来的优良品质,现在地多,一年年筛选下来,种子的质量已经达到较高的水平。
八月的行李最简单,都不用春夏秋冬帮忙,自己哐哐哐就收拾好 ,总共也就一套洗漱用品,一套护肤品,再拿几件男装,两套裙子,齐活。
哦,还有自制的小本本和一支鹅毛笔。八月同学以前工作养成的好习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不管什么事情,都记上一笔,以免时间一长会忘记。
经过几年的学习,初夏秋冬的功夫练得差不多了,不是那种武林高手,但每人对付一两个成年男人还是可以的。
花花和云锦的医术也小有所成,简单的头疼脑热保胎药什么的,也可以把脉开方,再难的还不行,所以这次离家也要带着书。
八月同学看看这几个姑娘,好像貌似这几年变化都很大,再看看自己,好像除了个子长高,皮肤变白,其他没有任何长进,算了算了,不为难自己了,本来已经够优秀了,再不断成长可让别人怎么活呢?做人不能只考虑自己。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边北县。
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这次八月几人的行程并未告诉郑氏兄弟,一行人进城后打听了,径直去的县衙。
正常的县衙门口都是有两个衙役守着的,边北县这里只有一个,看着锈迹斑斑的大门,八月感觉自己可以能之前还是低估了这个地方的穷。
八月一身利落男装,对衙役抱个拳:“这位小哥,我们是郑大人的家里人,麻烦通报一声。”
衙役看着这个明显是女孩子的男子,又看看后面一串的马车,心里嘀咕:“家里人,难道是大人的夫人?是哪个大人的夫人呢?长的还挺好看的,而且好像也挺有钱的。”
“小哥?小哥?麻烦通报一声呢。”看着衙役半天没有东走,八月又开口催道。
“哦,我们大人现在不在衙门。”衙役有些为难,大人不在他也不能直接带他们去后院。“要不您几位先到会客厅歇息?等大人回来我第一时间通报?”
“你们大人去哪里了?我们把东西放在这里,直接去找他可以吗?”八月又问。
衙役内心几乎认定了这就是哪位大人的夫人,所以很是热情:“可以的,夫。。。。。。扶着些东西,别掉下来了,我找人带您去。”
衙役先将她们带进去,然后又找了个人带他们去的下山村,那里桥塌了,最近几天只能小船通行,很不方便,两位大人今天说过去看看。
也不怪两人连桥塌了的事情都去看,实在是这个县有点安静,作奸犯科的不算太多,这两人就成天在外晃悠,一方面了解民情,另一方面看看怎么可以让大家赚到钱。
一行人到的时候,郑文青正在那里指点江山,让旁边的工程人员多用点心,一定要把桥修的结实一点,这次还好没人伤亡,要是真有人在桥上通过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而郑云鹤则在一边询问附近的村民生活情况,种子够不够,都种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困难,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帮助等等。
“云鹤哥,文青。”八月老远就喊了一声。
两人转头,一看是男装八月坐在马车副驾驶,文青马上激动了:“哎呀,云鹤哥,盼星星盼天亮的,救星可算是来了呀。”
说完向八月跑去,好在现在已经是大人了,没做出把八月抱起来转几圈的动作,只是扶着她跳下马车,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喜悦:“姐呀,我可想死你了,一直后上次没争取一下,让你和我们一起过来。”
后面的花花和云锦掀起马车的轿帘:“合着文青哥只想八月姐姐来呢,根本不想让我们一起。”
郑文青一看两人有点自欺欺人的男子装扮就笑了:“怎么会呢,你们可都是哥的好帮手,就等着你们来呢,是吧,云鹤哥?”说完回头喊了一声郑云鹤,后者脸上露出了温暖的微笑:“是呀,你们来了就好了。”
旁边的一群人:没想到郑老爷笑起来这么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