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么问,冉秋叶要么不回答,要么直接说没有。
李鹤年这么问,就给冉秋叶留下了转圜的余地。
“这…怎么说呢?”
“我自然是不会以貌取人,也不会看不起厨师的!”
“但两个人的事,还是要深入了解的!”
“就今天你的表现来看,我还是喜欢遇事沉着冷静的!”
“……”
冉秋叶这个回答,自然是一点毛病也没有。
但听在傻柱的耳朵,就有些问题了。
“看到了吗?!”
“都是你个老东西坏我好事!”
“要没有你!”
“我早就跟冉老师成事了!”
“……”
听到冉秋叶拒绝自己,傻柱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当即冲上去揪住了阎埠贵。
“唉,你你你……”
啪!——
“我我我……”
啪!——
两巴掌下去,阎埠贵的眼镜都歪了。
“唉,你们快拉开啊!”
冉秋叶见状,连忙叫喊起来。
随后,一些年轻小伙子就连忙冲了过去。
但傻柱力气很大,一般人还真拉不开。
好在李敏下气消了,也知道打坏了人不得了,连忙上去拉住了傻柱。
“傻叔,别打了!”
“这臭老头要讹你钱了!”
“……”
听到这话,傻柱才连忙收手,也是有些后怕的站了起来。
“哼!你还有脸要钱吗?”
此时,阎家人也是连忙出来,扶住了阎埠贵。
“哼!傻柱!”
“今天这事没完!”
“老阎啊!”
“你睁开眼啊!可千万别睡着了啊!”
“……”
本来,阎埠贵只是被打的有些晕,一听叁大妈的话,果断头一歪,就彻底‘晕’了过去。
傻柱一看,当即后怕的不得了。
很快,叁大妈和阎解矿,就连忙把人抬着出了院门。
众人见状,也都连忙各回各家了。
冉秋叶怕出事情,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的!”
“这件事他罪有应得,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
听到李鹤年的安慰,冉秋叶才镇静下来。
“唉,给你们添麻烦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
“以后每个周日,我来帮敏下启蒙!”
“……”
发生这种事,饭自然是吃不下去了。
很快,冉秋叶就收拾着,离开了四合院。
李敏下则是把傻柱领来了。
于是,傻柱又跟李鹤年喝了起来。
“不是,他这不会讹我吧?”
“没事的,这事出有因,全院都能给你作证,治安所的人,也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嘿!你说这老小子,真是缺德冒烟儿了!”
“行了!冉老师你是没戏了,想想这件事怎么处理吧!”
“……”
以阎埠贵的个性,今天又是丢脸,又是挨了打,肯定要讹傻柱一笔。
虽然傻柱有理,但毕竟打了人,多少有点麻烦。
很快,李鹤年就给傻柱讲解了一些基本的法律常识,让傻柱不要惊慌。
另一边,阎埠贵被抬出院门的时候就醒了。
“爸,你醒了,就自己走啊?”
阎埠贵一听,顿时翻了个白眼。
“我走过去,那怎么讹钱?”
叁大妈一听,忽然来了个主意。
“让解矿再打你两巴掌!”
“这样伤的重,能讹多一点!”
“……”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急眼了。
“你这什么馊主意?”
“儿子打老爹,你也想的出来?”
“……”
然而,阎解矿却有些跃跃欲试的点了点头。
“这不都是为了钱吗?”
“您放心,我下手有分寸,肯定不能给你打出重伤!”
“但是能保证比现在严重!”
“就掉颗牙,或者牙齿松动一点,养两个月就好了!”
“……”
听到这话,阎埠贵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你快点!”
阎解矿一听,当即兴奋的撸起了袖子。
“那您可就瞧好了!”
“不过这讹下来的钱,可要多算我一份!”
“来吧!您呐!”
“……”
说着,阎解矿就一脸兴奋的把阎埠贵的脸扶稳,比划着扇了过去。
啪!——
啪!——
阎解矿的力气,自然比不过傻柱,就只能抡圆了膀子,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唉呦呦!”
“嚯嚯!”
“牙!你小子真下死手啊!”
“……”
结果,阎埠贵巨疼之下一看,居然掉了颗牙。
“爸,那咱可就发了!”
“这可是轻伤,傻柱搞不好要坐牢的!”
“当初秦淮茹讹许大茂多少钱?”
“……”
阎埠贵本来还有些心疼,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
“秦淮茹这可是讹了三年工资和房子啊!”
“但她那个不一样!”
“我这个…少说半年工资吧?”
“……”
叁大妈一听,也是喜不自胜的看了看牙齿。
“那不是那么算的!”
“秦淮茹那是三年工资的一半,起码五百块,还白住了人房子三年!”
“咱这个,起码讹他两百块!”
“正好,把老大那房子讹过来白住两年,那也是一百块呢!”
“……”
阎解矿听到这话,又跃跃欲试的活动了一下手腕。
“要不再来两下?”
听到这话,阎埠贵连忙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掉牙那么容易啊?”
“我这牙齿是早就松了!”
“就这样吧!”
“我继续装晕,你们就说我头不舒服!”
“……”
随后,阎埠贵就再次躺下了。
不多时,两个人就把阎埠贵抬到了医院,里外里的来了个大检查。
然而,傻柱虽然力气大,但也并不是一味的莽。
阎埠贵除了掉牙和淤青,就没太大的毛病。
但这要够阎解矿去报案了。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下午三点多。
傻柱吃了饭,就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谁是何雨柱?”
就在傻柱忐忑不安的时候,该来的终于是来了。
两个同志一看何雨柱那样子,就知道这就是正主了。
“走吧!”
“阎解矿状告你无故殴打其父,致其右侧臼齿脱落!”
“……”
听到这话,傻柱当即无话可说,只得乖乖的跟着两人出了家门,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路来到了垂花门。
李鹤年看着真有人来抓,一时间有些疑惑。
“怎么了?”
“有那么严重吗?”
“……”
傻柱见状,连忙把方才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
“你可要帮我啊!”
“我这…我这坐了牢,可就真没人嫁了!”
“……”
李鹤年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打的是他的左脸啊!”
“他为什么会右边的臼齿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