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句句不提娄晓娥,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句句都在讽刺娄晓娥。
要知道来宣传科的,那都是接受新式教育的年轻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资本家小姐、少爷。
娄晓娥之所以到现在都没个业务,一方面是众人排挤,另一方面也是宣传科长怕娄晓娥说出一些不利于团结的话。
娄晓娥经过李鹤年的点拨,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才做这些卫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劳动者,而不是一个靠祖辈荫蔽,在一个闲散位置上混日子的大小姐。
许大茂这一出,不仅把娄晓娥的努力白费了,还把娄晓娥的路也堵死了。
偏偏这个时候,娄晓娥还不能骂许大茂,只能哭着跑了出去。
“唉?唉!”
“你们在干什么!”
“……”
许大茂见娄晓娥跑了出去,一时间也没辙,只能追出去。
然而,娄晓娥出门之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就去了李鹤年的办公室。
此时,李鹤年也是刚刚坐下。
看着娄晓娥哭着跑进来,李鹤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先安抚。
“怎么了?”
“你能不能把腿借我用一下,我想哭一会儿!”
“……”
李鹤年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摊开双手抱在脑后,任由娄晓娥趴在自己腿上。
好在李鹤年昨天折腾了两个女人,现在虽然恢复了,但是并没有完全恢复。
娄晓娥也没察觉到异样,就越哭越凶,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你们两个又干嘛呢?”
好巧不巧的,许大茂见找不到娄晓娥,就想着来找李鹤年。
门口那个位置,许大茂只能看到娄晓娥趴在李鹤年身上,身子还在上下抖动。
而李鹤年则是抱着脑袋,一脸享受的模样。
这一下,可把许大茂气疯了。
但昨天挨的打还历历在目,许大茂也只能憋着。
“出去!”
“我不想跟你讲话!”
“……”
娄晓娥听见许大茂的话,当即就怒不可遏的吼了一句。
许大茂见状,一时间是气急败坏的直咬牙,但偏偏脸上只能笑。
“好,好,我先出去!”
“你也赶紧出来,我还有事找你!”
“……”
说着,许大茂就一脸怨毒的瞪了李鹤年一眼。
“我给你脸了?”
“看什么看?”
“把门给我带上!”
“……”
李鹤年见状,当即就瞪了回去。
“好好好!”
许大茂一听,只得咬牙切齿的连说了三句好,灰溜溜的把门带上。
此时,娄晓娥也终于是整理好了情绪,伸手擦了擦眼泪。
“你就给你自己擦?”
“你看你把我弄得,这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尿了呢!”
“……”
娄晓娥一听,也是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掐了李鹤年一把。
“你把我弄疼了!轻一点!”
随着李鹤年话音落下,门外的许大茂重重的捶了一下门,才咬牙切齿的离开。
“烦死了,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娄晓娥一听,就知道是许大茂敲的。
此时,娄晓娥也是被逗的心情大好,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裤兜里藏的什么?”
虽然没人教过娄晓娥这些事,但身体的本能,让娄晓娥有了一些异样。
她感觉这好像是某种…爱的感觉?
不会吧?
我不会爱上这个讨厌鬼了吧?
想到这些,娄晓娥顿时瞪了李鹤年一眼,连忙摇了摇头。
李鹤年可不知道娄晓娥在想什么东西,只能尴尬的扯了扯裤子。
“这东西你真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
“嗯…那行吧!有机会我告诉你,以后你不要接触别的男人了!”
“……”
听到这话,娄晓娥总觉得怪怪的, 但也没继续这个话题。
很快,娄晓娥就把刚才办公室的事说了。
“烦死了!”
“我好不容易拉近了一些关系,他这么一搞,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
李鹤年也发现了,自己要是以追求者的身份去接近娄晓娥,显然是不可能的。
毕竟,自己是有老婆的男人。
所以,李鹤年在这场爱情游戏中,给自己的定位是:
会社では、大人で有能な既婚の先辈に助けられすぎて、私は报告するつもりはありません!
李鹤年可是个老油子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娄晓娥这情况,是实习生加入一个公司经常发生的事。
“那就换一个思路了吧!”
“你老是这么打扫卫生也不是办法,不如想办法做出一些业务上的成绩!”
“……”
听到这话,娄晓娥连忙点了点头,但却是愁眉苦脸的。
“我也想啊!”
“但是没人给我布置任务,他们好像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
李鹤年默默的思索了片刻,大概是知道了宣传科长的用意。
说白了,安排娄晓娥进宣传科,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娄半城小要求,厂里本来就犯难,自然不会给娄晓娥布置任务。
万一娄晓娥做的太累了,娄半城那边还不好交代,而且还要怕娄晓娥宣传一些错误的思想。
虽然,想出了原因,但李鹤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只能看看自己的面板。
—【李鹤年】—
+歌唱:二级(513\/2700)
很快,李鹤年就注意到了一个被自己忽视已久的技艺。
“唱歌!”
“你可以唱一些歌颂军人、歌颂国家,歌颂劳动者的歌曲!”
“这个不会太正式,也能舒缓工人的情绪!”
“宣传科长肯定不会提出反对意见,而且这个也不会涉及太多制度问题!”
“……”
女孩子大抵都是爱表现自我的,都曾经渴望登上舞台唱跳…一曲。
“对呀!你真聪明!”
“可是,可是我不太会唱歌,怕唱不好!”
“……”
闻言,李鹤年当即咧嘴一笑。
“小意思!”
“我教你啊!”
“……”
听到这话,娄晓娥不禁皱起眉头,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你还会唱歌?”
李鹤年一听,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思绪回到了前世。
想当年,李鹤年可是年会压轴大戏,聚会中的绝对歌王。
但是,凡事都有个但是!
李鹤年唱是会唱,但他不会唱这类歌曲。
眼瞅着李鹤年憋了半天不说话,楼娄晓娥也是失去了期待。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
“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
“故事~多跌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