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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没得罪人吧?”黄包车夫苦哈哈地问。

本来走的大路,至少有路灯,这一拐进小胡同巷,黄包车夫算是明白了,有事,拉车好几年,他也经历不少事情,像这样两辆汽车跟过来的还是头一回,而且针对一个半大小子。

“放心,师傅。”小安笑着说道。

“我是不怕,问题是你,你多大?有十五么?”黄包车夫不无担忧地说道。

“快了。”小安说着,掏出一块大洋递给黄包车夫:“不用找了。”

黄包车夫一愣,随即满脸的喜色,他把大洋小心翼翼地装进内兜里,然后说道:“要么我替你挡一会,你赶紧跑吧。”

小安嗤一声笑:“跑?我的脑子里就没有跑字,你别怕,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孽,不行就收了他。”

黄包车夫笑了,这家伙脑子有毛病吧,你以为你谁,孙猴子还是如来佛,问题看样子不傻啊,咋说出傻话来。

‘你别管,躲一边就行,我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啥。“小安说道,假如真的对自己不利,也不会让黄包车夫跟着受牵连,底层人抗风险的能力较差,一件小事就可能变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黄包车夫点点头,心里却暗暗嘀咕,我是不怕,我一个拉车的,人家也不犯不上跟我一般见识,问题是你,小小年纪咋会得罪人呢,看样子还得罪的不是一般人,能坐轿车的哪一个是寻常百姓啊,你这小子咋不听劝呢,我是看在一块大洋的份上跟你说实在话,你咋四六不分呢,待会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小安往巷口看了一眼,两道雪亮的灯光扫了过来,不用说有车跟了过来,小安的脑子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难道是暗杀董天南那一帮人跟过来的?不过看样子不像啊,因为这车跟的不太紧,若是要暗杀自己,完全可以制造一起车祸,再不济动枪也行,自己坐黄包车,再快也快不过汽车,可这一切对方都没做,却不紧不慢跟着,难道是另有所图,问题是自己一个半大孩子,图又能图啥呢。

“跟来了,跟来了。”黄包车夫紧张地说道。

一辆车子从他们身边开过去,然后吱嘎一声停住了。

另一辆车子也吱嘎一声停住了。

两辆车子呈前后夹击之势把黄包车夹在中间。

没等车上的人下车,间不容发的一瞬,小安双手一按,整个身子如燕雀一般飞了出去,眨眼间跳到了路边,又一闪身,整个人影就隐藏到树后了。

最先下车的燕儿就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再看黄包车,空空的,哪里还有人影。

黄包车夫显然吓住了,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少年明明就坐在车上,咋一眨眼就没了,难道自己拉的不是人,是鬼,问题明明是个少年啊,眉目清秀,说话还有礼貌,并且给了自己一块大洋这大洋该不是假的吧,因为听过许多鬼故事,黄包车夫赶紧从兜里拿出大洋,是大洋啊,亮闪闪的,放到嘴里一咬,不假,再拿到嘴边吹,然后放到耳边听,果真不假啊,嗡嗡的金属的鸣响,还带着颤音,问题是这少年呢,难道飞了不成。

“怪了。”燕儿忍不住嘟囔了一声,随即四下里打量。

黄包车夫倒是经验丰富,他一抱头就蹲下了,别说两辆汽车,就是一辆他也惹不起,娘啊,能买起汽车的哪一个是他这样的穷苦人,可以这么说,那是非富即贵,不管富还是贵,都不是他一个拉黄包车的能惹起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双手抱头,爱咋地咋地,这招屡试不爽,而且经过检验。其实黄包车夫们没生意的时候也都扎堆闲聊,一些经验无形之中成了保命绝招。

“咦,人呢。”后下车的莺儿惊奇道。

“我也纳闷,明明看到在车上啊。”燕儿说道,又四下里打量着,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毕竟在这暗夜里,看花眼也正常。

坐在后车里的舒老板和邵老板并未下车,可俩人在车里却是看着车外的燕儿和莺儿,看她俩的架势像是蒙圈了,其实不光燕儿和莺儿蒙圈,舒老板和邵老板也有些蒙圈,明明看到黄包车上一直坐着的小安,可咋就突然不见的呢,难道会飞不成。

“我们要不要下去?”舒老板问。

“等等吧,咱这样下去不合适,以后传到方局长耳朵里不好,咱不出面,那就是两个女人的事情,咱们出面事情就变了。”

“这小安咋就不见了呢,刚才明明看着在车上啊,难道这小子会飞不成。”舒老板像是自言自语,但又像是说给邵老板听。

“老谭,你看到了么?”邵老板问司机。

司机老谭摇摇头:“我没留意,只顾着看前边了。”

隐藏在树后的小安从燕儿下车的一瞬间就看出来这是麻将桌上输惨的那个燕儿,功夫高深的小安目力远甚于常人,就是黑暗中,别人目力看不到的地方他也看得到,这得益于长年累月的勤学苦练,再辅以中药的调理,使他的体质和目力异于常人,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燕儿半夜里跟踪自己目的何在。

小安看到下车的莺儿,两个弱女子,何况就在不久前一起打过麻将,想必不会加害自己,于是小安从树后现出,朗声问道:“两位小姐跟踪到此,有何指教?”

燕儿吓了一跳,这才知道刚才并没花眼,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确实就是眼前这个小安,令她惊奇的是他怎么会那么快,快得吓人,快得不像是人,人哪有那么快的。

燕儿吓了一跳,莺儿却并不害怕,因为她没看到小安诡异的功夫,只是她有些纳闷,这燕儿姐姐咋了,怎么像是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回应了,不是你心心念念要教训一下这个少年,被舒老板阻止后,不是你想问个明白对方怎么出老千的么,咋闷缸了?

“你,你是人是鬼?”燕儿问出这句话,越发的害怕起来,从小安现身的一刹那,她有些后悔,压根就不该跟过来的,偏偏自己好奇心重,弄不明白这个少年怎么出老千的,只怕自己会郁闷死。

“是人是鬼你看不出来?我问你,深更半夜跟着我干嘛,有病?”小安语气不悦地说道,能问出这话的人就是没病也差不多该有了。

燕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是呀,深更半夜的跟随人家,又说出如此莫名其妙的话来,真的病的不轻。

莺儿笑着说道:“小兄弟不要误会,燕儿姐姐就是纳闷,你是怎么出老千的,她想知道,所以,所以就跟了过来。”

“就这?”小安简直哭笑不得,闹了半天为这而来,这燕儿也是没治了,感情是不服气啊,这执念也太执了,简直魔怔了。

燕儿这时也彻底醒悟过来了,她点头像小鸡啄米,原先想教训这个少年出一口恶气的想法已经被恐惧替代,就凭他刚才那鬼魅的身形,她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就是愚蠢,不应该。

“是不是不服气?”小安问道。

燕儿点点头,又觉得不对,接着就摇头。

小安笑了,心里道,你是服气还是不服气啊,给个准话,又点头又摇头是啥意思啊。

莺儿说道:“燕儿姐打麻将基本上没怎么输过,今天被你赢惨了,幸亏那是玩笑话,不然得跳黄浦江去。”

小安知道说的是输了脱光那事,问题是没人当回事啊,再说你又没掏一个子,都是舒老板的钱,你心疼也不是这个心疼法吧,深更半夜跟来,知道的说你不服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病呢,简直魔怔了。

燕儿说道:“服气。”

小安笑道:“服气,那不就结了么,赶紧回去睡觉吧,你们不困我还困呢。”

莺儿说道:“你是怎么出老千的,我们怎么没看出来啊。”

小安简直哭笑不得,这话怎么回答啊,我难道出老千要告诉你们,我要出老千了,所谓出老千那是低层次的作弊,高层次的作弊就不能叫出老千,因为就像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从码牌掷骰子已经出老千了,哪里还需要你打牌摸牌的时候出老千,再说那样风险也高,高手才不屑与那样做。

“你们回吧,天不早了,有空我再告诉你们,省得你们不死心。”小安说道,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燕儿嗫嚅着,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挤出两个字:“走吧。”

这让莺儿大吃一惊,这燕儿姐姐怎么了,方才还不是恨得牙根疼,发誓要教训一下这个不识好歹的少年么,可是,这差别也太大了,大得让人接受不了啊,追了半天让人几句话打发了,那不行,你不说我说。

其实,莺儿的郁闷一点都不比燕儿少,她更想知道小安怎么出老千的,被人卖不怕,就怕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这是莺儿的朴素想法,人不光要活得明白,死也要死的明白。

“走?去哪?”莺儿说道。

燕儿愣了一下:“回家呀,还能去哪?”

“那不行,你非得告诉我们不可,不然我俩睡不着。”莺儿坚决地说道,跟先前的柔柔弱弱判若两人。

小安简直哭笑不得,原因为打发了俩人,一个同意了,另一个却不干了,意见不统一,调个了,原来想问的无所谓了,原先无所谓的想问了,女人咋都这么麻烦啊,跟陶二香差不多少,不光好奇心重,还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真是麻烦,下次再也不跟女人打牌了,赢钱也不爽快。

“好不好么,小弟弟,你就答应我们吧。”莺儿抱着小安的胳膊撒娇道。

车上的舒老板看到这一幕,跟邵老板打趣道:“这撒娇的本领用到这小子身上了,不过我估计没用,多大的孩子啊,懂个屁。”

邵老板笑了:“多大?我问你,你多大的时候知道女人的?”

舒老板想了想道:“十岁,我看到狗往狗身上爬,原先不知道干嘛的,因为这个问阿娘,还被打了一巴掌,十岁那年才知道狗爬狗干啥的。”

邵老板笑得前俯后仰,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舒老板厉害,我是十二岁才知道的,你说咱俩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岁都知道了,他一个十四五的能不知道?”

舒老板嘘了一声,然后说道:“看看就知道了。”

小安挣脱了莺儿的搂抱,正色道:“莺儿姑娘,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是这没法说啊,说了你们不信啊。”

燕儿又来了兴致,她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你说了我们不信,你没说咋知道不信。”

莺儿附和道:“就是,你不说我们咋知道。”

小安无奈地问道:“你们会功夫吧?”

燕儿和莺儿几乎同时说道:“不会。”

小安继续问道:“你们相信有功夫高手吧?”

燕儿看了莺儿一眼,不很肯定地说道:“有吧。”

小安说道:“你俩还是不信。”

听到小安这样说,燕儿和莺儿同时点头。

“信。”

“信。”

小安冲黄包车夫道:“师傅,你过来。”

黄包车夫此时一点都不害怕了,他拉起车问道:“走?”

小安点点头,上了车。

燕儿和莺儿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咋没说完就要走,耍我们呢,不行。

燕儿拦住黄包车,样子像小时候玩老鹰捉小鸡过家家一般。

莺儿也有样学样,在后边拦住了黄包车。

”你不说明白不能走,害我们白白跟了那么远,肚子都饿了,宵夜都没吃就跟过来了,这你想走了,休想,你必须说出来,不然我俩就不让你走。“燕儿说着,然后做出一副女子特有的无赖样。

小安笑了,坐在车上说:“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伸出手掌,里面赫然是两粒骰子。

燕儿和莺儿愣了,什么意思,不就是两粒骰子么,常打麻将的人谁不认识,逗我们还是耍我们。

看俩人一副懵懂的表情,小安说道:“我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功夫。”

燕儿还明白,莺儿也是,这说出老千的事情咋又扯到功夫了,我们可没功夫跟你闲扯,我们问的是出老千。

小安运足气力,手中的骰子像出膛的子弹射向闪亮的大灯,只听啪一声,闪亮的车灯立马灭了一只。

天地瞬间黑了一片,燕儿和莺儿吓了一跳,还是没有明白。

小安又弹出一粒骰子。

啪一声,另一个车灯也灭了。

“册那,咋回事?”

车里邵老板的司机老谭骂道,本能的反应是车子出了问题,所以就关了引擎,接着又快速地启动,车子是启动了,问题两盏大灯却还是黑着。

燕儿傻眼了。

莺儿也傻眼了。

黄包车夫更傻眼了。

小安轻喝道:“走。”

黄包车夫这才明白过来,拉起车子就跑,眨眼间看不到人影了。

邵老板的司机老谭下来,擦亮火柴一看,我的天,两盏大灯全部碎了,像是子弹打过一般,他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随即失声叫喊:”老板,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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