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半个月已经悄然流逝。然而,此刻的韩子析却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孙如伊。这让如伊心急如焚,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困惑。
她暗自思忖着,这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为何子祈哥哥依然没有前来向她道歉呢?这些日子以来,她内心的焦虑与哀伤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倘若子析哥哥能够立刻出现在她眼前,她坚信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地原谅他。
可是问题在于,半个月的时间已然过去,他依旧杳无音讯。她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她明明能够察觉到那个林婉儿对他心怀爱意,可他为何如此愚钝,竟然丝毫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呢!难道他真的感受不到她的失望和伤心吗?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如伊的心情愈发沉重,她开始怀疑起子析哥哥对她的感情是否真挚。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亦或是早已将她遗忘在某个角落。这种想法令她感到无比痛苦,却又无力改变现状。
每一日,如伊都会默默祈祷着子析哥哥能够早日醒悟,回到她的身边。她渴望听到他亲口说出那句抱歉,期待着他用真诚的行动来弥补曾经的过错。然而,现实却总是残酷无情,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思念和痛苦的等待。
此时此刻,韩子析心中充满了郁闷和焦虑。他深知这件事已经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了。他渴望给予如伊幸福,并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举办一场完美的婚礼。然而,要实现这个愿望,必须得到父母的认可。再过几个月,就是如伊 13 岁的生辰了,他曾经承诺过,一定会做到。
然而,现实却让他感到无奈,因为他甚至还没有通过父母这一关。他并没有对如伊生气,相反,他愿意包容她的小脾气,用一生来宠爱她。但遗憾的是,父亲那边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令他感到困惑和无力。
究竟为什么父亲会对孙家抱有如此强烈的厌恶之情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越是深入思索,心中的忧虑便愈发沉重,仿佛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在这般苦闷的心境下,他毅然决然地决定唤来关元丰一同饮酒。
关元丰深知友人心中的愁苦,却并未开口追问缘由,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陪伴着他举杯畅饮,期望借助美酒来消解那无尽的哀愁。俗话说得好:“一醉解千愁”。看起来,朋友似乎唯有通过沉醉于酒精之中,方能暂时忘却那些烦忧之事。然而,他始终无法理解朋友为何会如此忧愁。作为挚友,此刻的他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便是与朋友一同买醉。正当此时,朋友吟诵起一句词:“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关元丰闻此佳言,不禁赞叹道:“好词,好词!”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至夜半时分,他们皆已沉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韩简便心急如焚地醒来了。昨晚,他发现儿子竟然一夜未归,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为了确保儿子的安全,他毫不犹豫地将家中所有的仆人都召集起来,并命令他们立刻出门寻找。
与此同时,林婉儿也开始行动起来。她凭借着对韩子板的了解,猜测到他可能会在关元丰家中。毕竟,关元丰是他唯一的好友,两人经常形影不离。于是,林婉儿毫不犹豫地朝着关家飞奔而去。
当她到达关家门口时,心情略微紧张。轻轻叩响门后,管家很快出现在门口。他疑惑地问道:“小姐您好,请问您找谁?”林婉儿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管家伯伯,您好!我是韩子板的表妹,我表哥昨夜未归,家里的姨父、姨妈都非常着急。我想问问看,他是否在你们家呢?如果在的话,请您让他出来,跟我一起回家吧。”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恳切。管家便将林婉儿带去了关元丰的书房。因为管家知道,昨夜他们就是在那里喝酒的,而且都醉得不省人事了。管家带着林婉儿来到书房,看见醉得不省人事的韩子析和关元丰。在管家的帮助下,林婉儿把关元丰扶进马车,然后便赶回韩府了。
这时的韩府一片乌黑瘴气,而韩简更是生气不已:“逆子,竟然夜不归宿!”韩氏也在一边哭泣着。忽然有个下人说:“少爷回来了!”韩简飞也似的跑到门外,便看见醉得不省人事的韩子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韩子析的衣领,大声骂道:“你这个不孝子,竟敢彻夜不归,还喝得如此大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韩子析被韩简这么一抓,顿时清醒了一些,但还是有些迷迷糊糊。
韩简看后,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你个逆子?你这样放纵自己,将来怎么能成大器?”
韩简一声令下,几名仆从迅速上前,将韩子析五花大绑起来,并押往家族的祖宗祠堂。进入祠堂后,韩简又下令让人拿来两大桶冰凉刺骨的井水,毫不留情地浇在了韩子析的头上。
瞬间,凉意透彻骨髓,韩子析猛地打了个寒战,原本模糊的意识也逐渐清晰起来。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紧紧捆住,根本无法动弹。他愤怒地抬起头,大声吼道:“谁敢动本大爷!”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站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韩简时,他的声音立刻变得结巴起来,“父……父亲?怎么会是您?”韩简怒目圆睁,瞪着韩子析,厉声道:“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老子韩简!”
韩子析的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回到家里,只记得昨晚好像是和关元丰一起喝酒,之后的事情就变得模糊不清了。这是他第一次醉得如此不省人事,连怎么回家的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