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冬听了自家王妃的解释,她这才一脸恍然大悟道:“哦,原来这就是王府宴席的那些食材呀?”
这时纪宁抱着一小罐酱油进来道:“主子,我刚刚过去看了一下,酱油已经有一大半都晒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年可以好好的卖一批货了。”
酱油跟别的东西不同,它耐放不会坏,可以卖的很远,所以自家主子定的价格都比较贵,今年肯定能挣不少银子。
沈若兰听了纪宁的话,接过酱油闻了一下,说道:“嗯,真香,大家酿造酱油的手法越发娴熟了。”
话落,她看着纪宁道:“酱油的价格,尽量调高一些,等日后有充足的黄豆了,在把价格降下来,让老百姓们一起吃。”
虽然现在老百姓们吃不起她的酱油,但她收黄豆的价格给他们很大方,她相信,跟吃酱油相比起来,众多老百姓肯定更喜爱银子。
“是”纪宁应道。
话落,她也在厨房帮忙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主仆几人终于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饭桌上,沈若兰给自家外公倒了一杯酒道:“外公,您这些日子常常跟着我东奔西跑辛苦了,喝点酒解解乏。”
沈齐接过外孙女倒的酒,笑呵呵的应道:“好,只要是兰儿倒的外公都喜欢。”
做为大夫,沈齐一般很少喝酒,但外孙女倒的嘛,哪怕是黄连,他也会乐呵呵的喝下。
小安禾举起自己的茶杯,向沈齐道:“外祖祖,干杯。”
沈齐看着小曾孙递过来的杯子,他笑呵呵的跟她碰杯道:“安禾,干杯。”
这时姜择一也端起自己的酒杯道:“外祖祖,我也要干杯。”
沈齐见向来少话的大曾孙,也要与他碰杯,让他笑的更开心了,他举起酒杯向小择一道:“好嘞,择一干杯。”
沈若兰和姜帝辰对视了一眼,两人纷纷举起自己的杯子,笑着道:“来,我们大家一起干杯,愿我们大家健康平安,幸福快乐,年年有今朝。”
“干杯!”沈若兰她的话音落下,众人举杯相碰道。
今夜,也许是难得放松一下的原因,姜帝辰和沈齐都多喝了一些,等大家吃好饭时,两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了。
沈若兰没办法,只好让人把两人分别扶回房。
“娘亲,我困了。”小安禾突然拉着母亲的袖子喊道。
沈若兰正准备弯腰去抱女儿睡觉,就听姜帝辰向属下吩咐道:“来人,带小公子,和小小姐睡觉去。”
“是,主子。”负责伺候小安禾的木槿,和另一个男护卫话音落下,抱着两个孩子就走了。
小安禾挣扎道:“不要,我要跟娘亲睡。”
“你们放开我……”小安禾走一路挣扎了一路。
沈若兰看着不愿意自己睡的女儿,跟姜帝辰商量道:“姜帝辰,就让女儿跟我们……”
沈若兰睡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姜帝辰抱着往房间的方向走道:“若兰,我已经忍了二十天了,不能在忍了,孩子们慢慢的习惯了就好。”
他们成亲不到二十天,就长途跋涉,每日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娇妻,不能吃,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现在好不容易回到家了,他说什么也不会在忍了。
沈若兰看着抱自己,走的比兔子还快的男人,她满脸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能走这么快?”
姜帝辰把沈若兰放到床上,向她痴痴的笑着道:“我不醉,你能这么快处理完事情吗?”
她从回福寨开始,就没有停歇过,他想找她说句话都难,更别提想跟她亲热了。
沈若兰听男人是装醉的,让她一脸无语。
就在沈若兰愣神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她全身,让她突然一阵激灵道:“你总是这么着急。”
姜帝辰道:“没办法,我已经忍了二十多天了,就想快点挨着你。”
话落,他低头亲吻着沈若兰问道:“若兰,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
沈若兰本想说不想,谁知姜帝辰用力撞了她一下道:“说实话,不然有惩罚。”
沈若兰一时没忍住,她“嗯”呻吟了一声道:“想”
姜帝辰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脸上的笑意从未断过。
这一夜,两人一直忙到深夜,直到彼此都心满意足后,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若兰回到福寨后,她逐渐忙碌了起来,她不止让村民们继续加大开荒,而且还给自己开了一个医馆,和兰记食材批发小铺,并还让人开始修起路来。
这样,以后大家要进山找她看病,或者是进货,都不害怕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三年后,通往苍凌城的那条人人惧怕的山间小道,已经被沈若兰修成一条宽广的石板路。
原本那偏远无人敢去的福寨,此时已经变得热闹非凡,有去看病的,有去进货的,甚至还有人搬进去住的。
只要大家遵规守礼,无论谁来住,沈若兰一律不拒绝,这导致原本一个小小的寨子,现在已经有了小城池的模样了。
她寨子里种的,制作的东西,已经卖遍周边的国家的大小城池,让她挣了个盆满钵满。
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名利双收,富可敌国,在北冥,在夏国,燕国之间都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的纪宁,也在白震多番的追求下,两人终于修成正果,不过纪宁依然还是沈若兰身边的大管事,两人吃住都在福寨,并没有回白铁寨。
沈若兰身边的其他大小管事,也都陆续成亲,就连当初小小年纪成亲的沈净,人家儿子现在都会走路了。
唯一的遗憾的是,纪翰还是个死心眼,到现在都不肯娶,仍旧孤身一人。
而姜帝辰自从向夏国讨回赔偿后,他每天除了处理京城送来的政务之外,就是陪伴妻儿。
在他的努力下,两人在成亲的第三年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第二胎孩子。
此时沈若兰正在屋里吃痛着生孩子,姜帝辰在门外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朝屋内问道:“来人,王妃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