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上,有两片乌泱泱的黑雾交织在了一起,伴随着的是扭曲的怒吼声和撕裂声。
裂空域仅存几座人类掌控的域界内,家家户户都被遥远天际那壮丽的景象吓破了胆,就连联邦军队和审判长和会长掌控的第三域界,也拉响了警报,军人严阵以待,而平民们则撤退进了地下的掩体内。
因为那并不是两团黑雾,而是两支数量惊人庞大的军队在天穹之上相遇,并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这两支厮杀在一起的军队,一方是邪域内扭曲邪恶的血肉舰艇和扭曲之物,它们的外表恐怖而畸形,散发着恶臭和邪恶的气息。它们的身体由无数的鲜肉和骨骼组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它们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充满了恶意。
而另一方则是无数亚空间生物畸变成的战争魔物和混沌战舰。这些战争魔物和混沌战舰的外表同样恐怖而畸形,它们的身体由无数的触手和眼睛组成,呈现出一种混乱的灰色。它们的眼睛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充满了混乱和疯狂。
这两支军队在裂空域上方厮杀在一起,它们的战斗场面极其血腥和残酷。血肉舰艇和扭曲之物释放出各种邪恶的魔法和攻击,试图摧毁战争魔物和混沌战舰。而战争魔物和混沌战舰则释放出各种混乱的亚空间邪能,试图混乱血肉舰艇和扭曲之物的思维和行动。
在那无垠的天穹之上,战场的景象宛如一幅恐怖的画卷。双方的战争机器,那些冰冷的金属和闪耀的光芒,无情地撕咬着对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带入无尽的毁灭之中。
邪恶与混沌的能量在这片天空中交织缠绕,相互侵蚀。每一团能量的爆发,都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毁灭。它们像两头巨兽,相互嘶咬,相互吞噬,谁也不肯退缩。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天穹已经被无数混乱的扭曲之力所侵蚀和腐化。原本清澈的天空变得一片黑暗,充满了邪恶与混沌的气息。底下裂空域的军队们惊恐地望着天空,仿佛能看到末日的到来。
然而,他们并没有退缩或逃跑。这些勇敢的战士们知道,他们必须直面这场灾难,保护自己和家园。他们展开了隔绝邪能的立场,希望能将双方战场的波及降到最低。
无数骇人的血肉机器和亚空间魔物残破的从天穹坠落到裂空内。双方的战场逐渐演变成了拉锯战,亚空间和邪域双方的战争机器都好像拥有无穷无尽的耗材,两方空间内斗源源不断的涌出畸变和邪恶之物撕咬在一起。
在短暂的时间里,亚空间内突然涌起一阵猛烈的波动。纵欲天使的扭曲舰队从亚空间内驶出,这支舰队充满了邪恶与扭曲,
被刑具和锁链束缚着的血肉舰艇,如同一群蝗虫般涌入战场,它们疯狂地吞噬着前方的友方部队。这些舰艇上满载着被囚禁的灵魂,它们的怨念和痛苦转化为了无尽的力量,驱使着这些血肉之躯进行着残忍的战斗。
纵欲天使的魔物们瞬间涌入邪域,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将邪域内的扭曲之物撕碎。
邪域的战线就这样被这些苦痛大军一触即溃,纵欲天使的权斌赐福之魔物不是邪域里这些没有情感与自主意识的扭曲之物可以比拟。
就在纵欲天使的大军快要杀进邪域内时,一颗颗杀伤性巨大的集束导弹从侧翼炸开了扭曲舰队的阵型,延缓了亚空间侵入邪域的脚步。
只见一艘艘人类科技建造的舰艇和战船组成的庞大的舰队,发射着密密麻麻的的导弹和火器狙击了亚空间的这群扭曲舰队。
最大的一艘要塞舰艇之上,北曰之国的圣主就站立在要塞上的甲板之上,手持着血肉权杖直直的对着对面庞大的扭曲舰队挥去。
那血肉权杖上的眼珠血丝迸发,一股充满扭曲邪恶的能量在圣主面前聚集,随即便射进了其中最为庞大的一只扭曲舰船的腹部。
“嘭”的一声,血肉炸裂,圣主半神级的实力再加上血肉权杖的加持,直接将终于天使一方最大的一只扭曲之物轰碎。
得益于这一击,圣主旗下密密麻麻的舰队好像收到了鼓舞,遍布的火力瞬间便消耗掉了诸多纵欲天使的部队。
就在这时,在刚刚炸开的血肉中,冲出了一个消瘦的身影。祂的外表没有任何皮肤组织,祂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恶臭,让人无法靠近。身上没有任何毛发,只有光滑的肌肉和骨骼。血管和脏器组织在体外蠕动,仿佛随时都会脱离祂的身体。眼睛没有眼皮,露出两个血红色的眼球,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要将对面的北曰圣主生吞活剥。祂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咒骂着什么,身体不断地颤抖着,祂看了一眼远处的亚空间裂隙,好像有一只狰狞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祂的动作,这人微微一怔,随即趴倒在地,用碎石和死去魔物的尖锐口器摩擦着裸露在身体上的组织与器官,鲜血不断流出,但这怪人却从没有鼻子的孔洞中喷出灼热湿漉的白气,眼珠子血丝爆裂,好像这些折磨虐待自己的行为可以让祂获得无上的愉悦。
“哈!”这怪人在享受了片刻的愉悦后,怪叫一声跳上了云霄。这恐怖的弹跳力让祂的肌腱和脚掌撕裂出了口子,血液不要命的流出。
可是这怪人就像什么也感觉不到,身体弹跳到空中竟然正在向要塞逼近。
北曰圣主还沉浸在虐杀亚空间舰队的自负与喜悦之中,全然没有发觉到一个满身血肉组织的怪人正瞪着狰狞且兴奋的眼神朝着他的方向飞来。
血肉权杖上的眼珠瞳孔猛然一缩,一股恶堕之力锁定了那逼近的怪人。圣主也在血肉权杖之后,后知后觉的感知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正朝着他靠近。
“这是?亚空间神选!”圣主在怪人靠近之时发觉了这人,一道邪能挥去,将这怪人一下子打倒在了要塞的甲板上,距离自己足有数百米之远。
“吾是吾主永生永生的奴隶,吾是欲奴奎桑斯。”这怪人瘫倒在甲板上缓缓开了口,身体竟以不可思议的扭曲姿势站了起来。
“一起,成为吾主的玩物和奴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