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蛇首领看看林羡鱼,又看看云柔。
林羡鱼笑眯眯不说话,云柔转头指着头顶的山洞对郝甜道:“郝甜师兄,今天晚上的星星不错哈。”
郝甜:“嗯,对,今天的太阳挺好。”
豪哥:“……”
血蛇见没有人搭理他,只好伸出自己的蛇尾,狠狠心,一口咬了上去。
霎时,血流如注,玉门前的血槽被缓慢的注入鲜血,随着血液的增加,玉门上的莲花开始一瓣一瓣的慢慢变红,整朵莲花霎时间变得生动起来。
原本紧闭着的玉门因为血莲花的盛开,慢慢的竟然开始晃动起来,忽然一股强烈的金光从里面爆发出来,林羡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金光吸了进去。
赵鑫和郝甜还有豪哥立马动手去拦,可凭着他们三人元婴初期的修为,竟然都没有将林羡鱼截下来。
倒是林羡鱼被金光裹挟着,心里却是一点儿也不慌。
因为她感觉到,这些金光并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感觉。
玉门关闭,金光渐渐消失,林羡鱼这才发现, 她已经身处在一间明亮宽大的密室里。
整个屋子古色古香。屋顶上方镶嵌着数颗拳头大得夜明珠,照的整间房子犹如白昼。
屋子中间的一把沉香木桌子上,放着一摞摞画好的画,林羡鱼拿起来看。
只见图画上画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帅女的美,只是这女子看起来好像分外的眼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之后,林羡鱼才发现,这竟然是年长几岁的自己!
可是怎么可能呢?
自己的印象当中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啊?
难道说?这两人是原主的亲生父母?
当时在书中也没有明确的说明林羡鱼的身份,但是现在想来,女主林胭脂,从换上林羡鱼的灵根之后,收服海妖,后来又在各个秘境当中收获至宝,一切顺利的,不能再顺利。
可是自从她穿书之后,离开了月华宗,入逍遥宗,灵根没有被林胭脂夺走,林胭脂在这几次的秘境试炼当中,进展就并没有那么顺利了。
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再加上现在她看到的这一幅图画,林羡鱼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正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啊,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的小主人。”
话音未落,一件看起来泛着银光的盔甲就出现在了林羡鱼眼前。
“你这样忽然出现,会吓死人的,知道不?”
林羡鱼伸出手指,示意盔甲离自己远一点,随后,皱着眉毛说道: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主人,还有,我是受人之托,来问问你,为什么要吸食血蛇一族的灵气和血肉?”
逆鳞盔甲闻言,绕着林羡鱼转了一圈。“像,实在是像,真是太像了。”
林羡鱼见对方不理自己,也不生气,找了把椅子坐下来,从怀中的储物袋中拿出新鲜的烤鱼和灵果,甚至把之前猴子们送给自己的猴儿酒也拿出来了一壶。
坐在桌子旁边,十分惬意的开始吃喝起来。
逆鳞盔甲:“……”
不是,这是闹哪样? 她难道不好奇吗?
桌子上的画像和她那么相像,就一点点也不想知道,那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林羡鱼好像知道他的想法, 她抬起头:“喂,就想让我问你,我跟画像那个女的有什么关系是吧?
可是我不想知道。”
逆鳞盔甲差点气晕。
在原地,来回转圈圈。
林羡鱼吃了十几个肉串,啃了三四个灵果,喝了两杯猴儿酒以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
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在旁边打转的逆鳞盔甲:
“我没时间和你磨叽,你要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帮那些小虫子的忙。
你爱他们的灵气和血肉就吸食,反正跟我没关系!!”
逆鳞盔甲的声音猛然拔高:“怎么和你没关系?那是你爹娘!
你个不孝子!”
林羡鱼冷嗤一声: “你说是就是啊?就那么两幅画,你想让我莫名其妙认两个爹娘?
看你这架势,是不是还得我跪倒叫你一声干爹??
你脸咋那么大呢?家里没水,总有尿吧?
至于你捂着的那点事,你爱说不说!我要出去找我师兄他们了,恕不奉陪。”
林羡鱼说着,祭出了身上的灵剑。
不怪林羡鱼生气,这老逼崽子故弄玄虚,对林羡鱼问他的问题充耳不闻,林羡鱼当然不会惯着他。
逆鳞差点气的裂开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林羡鱼收起自己的灵剑,轻轻的撇嘴:
“说不就完了吗?快点说,我师兄他们还在外面等我呢。”
逆鳞盔甲:“~……”
不是,你这么着急去死啊?
但它不敢说这个话,它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主人的血脉,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说起来起来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逆鳞苍老的声音响起,只是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打断了。
“得得得,既然说起来话长,就长话短说。”
逆鳞盔甲要气炸,但碍于林羡鱼对他软硬不吃,逆鳞这才得啵得的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讲给了林羡鱼听。
原来原主的身份真的不简单,它本是3000年前上修仙界银龙一族族长银毅和西渊海神之女汀滢的独女。
3000年前,大战开始之前,汀滢才刚刚产下爱女,当时的林羡鱼还是一颗龙蛋,在这次大战中,银翼和汀滢都陨灭了。
整个白神龙一族也遭遇了灭顶之灾,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众人才发现,银翼和汀滢的龙蛋不见了。
人走茶凉,整个白神龙族就连仆役都受到了处罚,并不会有人去关注和找寻一颗龙蛋,可以,林羡鱼就这样流落到了民间。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