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绯桃有些意外,“千山老师,这样安排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倒不是嫌弃他们俩,只是她真的很想和女孩子组队。
“你们三个成绩很接近,也是很好的朋友,作为同一小队的忍者也能互相照应,兜同学未来也会在医疗忍术方面有所成就的。”
千山也早就能看出这一点,这三人和其他人的差距太大,不论分到哪里都无法让其他同学适应,也可能会束缚到他们的发展。
而且,鼬大概率后面会进入警务部队,兜会进入医疗部队,这个队伍并不会很长久。
绯桃也没有继续追问,便跟鼬原先的同桌井上换了个位置,兜自然也换了过来,现在木叶57届的第七班就此成立。
所以说,大概是跟7有缘分吧,鸣人后来也是七班的。
其实,原先的6班也很好。
绯桃先前也见过月弦和双胞胎,他们的带队老师并不是雅本,而是个没怎么见过的男人,挺爱笑的。
花和月弦还是因为图书馆的一本花鸟集结缘,目前大概还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未来就不一定了。
等一下,雅本不是他们的老师,那么……
“你们的带队老师一会儿会来找你们的,接下来,你们便是忍者了,孩子们,要勤勉啊!”千山说着便也忍不住落下眼泪,他伸手擦去眼泪,好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冷静,毕竟都带过这么多届了,还跟刚来的时候一样。
绯桃的眼睛也有些湿润,毕业还真是很不舍啊。
很快,班上的同学们都被指导上忍带走了,绯桃也能认得出几个人,毕竟以前也有过合作。
只是他们的老师姗姗来迟,直到班上的同学们都走完了,三个人还坐在那里,绯桃真的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真好呢,以后我们三个还在一起。”兜说这话的时候正看着绯桃,唇角也止不住上扬。
此后,便像是更特殊的存在。
绯桃坐在最右边,支起右手看向兜,“那以后就要靠你保护了,我跟KAmISAmA都是的。”
都说要保护奶妈,那么保护医疗忍者便是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可其实兜还挺强的。
而且……
绯桃能看到兜的侧脸,因为比自己大两岁,此时,十四岁的兜和当初看到的那人越来越像,即便是完全不同的人,可总归是同一个人。
那阴冷的笑容不复存在,可专注的时候却越加像那个药师兜,绯桃有时候也会有些晃神,又很快能冷静下来,并反复告诉自己,不一样的。
鼬的身子往前倾,挡住绯桃的目光,那绑着红绳的长发也垂落在胸口,他笑着说道:“那得好好感谢兜。”
这是在干什么?不过绯桃似乎能感觉到,他这别扭的模样,似乎是吃醋,她眉头微微一蹙,未说话,便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
绯桃摸了摸头发,“果然是她啊,一点也不意外。”
应该说很久之前便有这种感觉吧,雅本是在等自己,又像是水门在等雅本。
和上一次见面没有什么不同,雅本依旧青春靓丽,唇上也是当季流行的口脂,“桃子酱似乎并不意外呢。”
绯桃只能笑着,她摸摸头,有些尴尬。
身侧的两人雅本也或多或少有听说过,从大蛇丸那里。那个男人似乎是对药师兜很感兴趣,说他很有天分。
“介绍一下,我叫宫野雅本,以后就是七班的指导上忍,既然他们都走了,那我们就在这里简单的交流一下吧。”
说罢,她便坐上讲台,看上去无比随意,脸上笑着,可笑容却并未深达眼底,反倒是有些玩味。
“我喜欢浪漫的东西和成熟的男人,梦想是拥有一家自己的美容院,那,”雅本看向兜,“戴眼镜的少年,从你开始吧。”
雅本眼眸微眯,有一种成熟的魅力。
绯桃挑眉,以前还觉得雅本在玩什么奇怪的养成play,后来才感觉到,或许雅本嘴上说着什么成熟的男人,实际上,根本不喜欢男人。
这是后来她猜出来的,只能说,绯桃在自己的感情上很迟钝,却总是能看穿其他人的感情,这便是当局者迷。
“我叫药师兜,是木叶孤儿院药师野乃宇的养子,我喜欢的食物是盐烤鲷鱼,喜欢一个人看书整理资料,梦想是成为像纲手大人那样优秀的医疗忍者。”
少年最纯真的梦想,雅本只是点点头,便又看向鼬,“你呢?”
“宇智波鼬,喜欢甜食和手作,梦想是……秘密。”鼬的介绍似乎有些过于简单了,不过对雅本来说便已经足够,毕竟雅本并非第一天认识宇智波鼬。
这个传闻中的名字,雅本早有耳闻,也和宇智波富岳有过多次接触,对这个和他性格相似的鼬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今看来,这个鼬的心思比富岳还要深沉,短短几个字,脸上也是无可挑剔的笑容。
雅本再看向绯桃,“到你了,桃子酱,虽然不是第一天认识。”
对于绯桃,雅本是有些好奇的,也还是会觉得心脏暖暖的,他们一家人都是如此,自己也“迫于无奈”去过几次他们家,那温暖的气氛,即便是自己也会觉得幸福。
真好呢。
“是,我的名字是波风绯桃,终极梦想是赚大钱!”绯桃自从在课上跟全班同学说过这个梦想之后,就真的打算去实现它,“等我赚大钱了,就资助您开店!”
雅本完全没想到绯桃会这么说,自己的梦想有些离经叛道,不论是从忍者的角度,还是从自己的出身看来,都是无法实现的东西。
可对绯桃来说并非如此,雅本能感觉到,绯桃说的是真的。
“短期梦想是打败宇智波鼬,”绯桃总觉得这也是她的执念,“我是万年老二,所以想要奋斗一把。”
打败鼬吗?雅本倒是对绯桃的这个梦想很感兴趣,内心的天平也止不住向她倾斜,这孩子真是过于可爱了呢。
鼬对绯桃的梦想总有种奇怪的快感,看,她的梦想与我有关,我的梦想也与她有关,我们是彼此最特别的存在,交织纠缠,无法分割。
一侧,兜能感觉到两个人的想法,仅仅是很细微的一方面,却觉得有些不舒服。
【还和以前一样,只能被人保护呢,波风小姐。】
【那又怎样?我有人保护,而你没有,你气不气?】
是谁在说话?
气不气?
为什么要生气?
我只是嫉妒,只是在嫉妒,那个人不是我。
【为了她落下如此强大的幻术暗示,而她又为了他付出如此重要的血引。】
那种疏离感,在此刻越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