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蕙爸爸替女儿担心,何雨柱当个体户,也没有个单位给养老,这个家里以后是不是就得靠女儿了?
“柱子,我才退休没多长时间,以前认识的人还能说上几句话,我去求求他们,就算不能回轧钢厂,凭你的厨艺,我一定求他们给你安排个单位!”
大多数这个年代的城里人已经习惯了有个单位。只要有个单位,单位就会养你一辈子。没有房子可以到单位申请,有了孩子可以上单位的托儿所,像轧钢厂这样的工厂还有浴池,冬天给发煤火费,有卫生室可以看病,退休了工作由孩子顶替,孩子的工作也就解决了,退休后工厂还给发养老金养老。
辞职了,没有单位,前面说的那些都就没了,一切都没有了保障,他们真是替女儿愁得头发都要掉了!
江蕙说:“爸妈,柱子有他的打算,你们不用为我们担心!”
江蕙一开口,她爸妈的怒火一致对准了江蕙。
“蕙蕙,你早知道了柱子要辞职是不是,你怎么就不拦住他,你是故意瞒着我们是不是?”
姥姥姥爷发火,本来还在玩耍的孩子们感受到了家里的紧张气氛,跑过来抱着妈妈!
看到蕙蕙受他牵连平白无故地受了一阵埋怨,孩子们也受了影响不玩了,何雨柱只好开口,“爸妈,我辞职不是一时冲动,是经过深思熟虑,我是有长远打算的!”
“柱子,你还是年轻莽撞了,你有什么长远打算?”
“以后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以后我不会永远摆摊的,以后只要政策允许,我会开饭店,或者开工厂都行!”
江蕙爸爸和妈妈觉得何雨柱说得越来越不着调,三十年前就公私合营了,现在还会让私人开饭店?
江蕙爸爸脸色不太好看,她妈妈彻底生气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们是为了你们好,蕙蕙你劝劝柱子,要不以后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老两口这是担心女儿以后过苦日子,何雨柱连忙发誓,“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让江蕙吃苦的,我会照顾好蕙蕙和孩子们的!”
江蕙也劝她爸妈,“我们挺好的,你们担心什么呢?柱子一个月挣的比我一年都多!”
眼看女儿和女婿都不听劝,江蕙爸爸对江蕙说:“你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盯着眼前挣的那点钱,不看将来,不听我们的劝,以后你们是要栽跟头的!”
何雨柱是他女婿他不好骂,但是自己儿子还不能骂吗?江蕙爸爸看到江栋在对何雨柱挤眉弄眼,指着江栋的鼻子骂,“你好好在工厂干,以后要是你胆敢把工作辞了,看我打断你的狗腿!”
何雨柱知道老丈人是在骂他呢,他只是替江蕙为难,至于老丈人丈母娘骂他,他自动就过滤掉了。
现在政策不明,老丈人丈母娘对他没有信心,他不怪他们,他知道未来政策走向,别人又不知道。
不过在根本没有明确政策的时候,江蕙还是支持了他,更显得自己媳妇可贵了!
他讪讪地对老丈人丈母娘说:“爸妈,你们真得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江蕙她们娘几个的。”
江蕙也说:“爸妈,孩子们好睡觉了,我们先回家了!”
她爸妈还在黑着脸,也没出来送他们。
江栋出来送他们,“姐夫,爸妈他们就是老古董,死脑筋,等他们想开了就好了!”
何雨柱笑着说:“没事,他们是为你姐好!”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们只是为了江蕙的以后考虑而已。
晚上孩子们睡了,他和江蕙谈谈知心话。
“蕙蕙,别人都对我当个体户不看好。你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原谅我辞职,也不反对我当个体户呢?”
江蕙想了一会儿,说:“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吧,以前做的事都挺大胆的,但是都没过界,说明你做事挺有数的。你说的以后政策会开放我也不懂,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过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媳妇这么信任他,他心里涌起万丈豪情,“媳妇,为了你和孩子,我一定要混出个名堂来!”
“嗯,到时候让爸妈看看你做的没错!”
“蕙蕙,孩子们都睡着了!”
“嗯?”
何雨柱钻进江蕙的被窝里,“我想你了,咱们运动运动吧!”
他们两个一个三十来岁,一个四十来岁,正是气血旺盛的时候,给小柱子穿上小雨衣后,他就像一条鱼儿一样自由的游来游去了。
乐府有诗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读者可以自行脑补画面。
树叶已经掉光的季节,金玉胡同的那个院子里突然来了人。
他几乎每天特意从那条胡同经过,这一天终于看到大门打开了。
自从有了被占用房子归还房主的政策以来,原先占用这个大院的工作队就搬走了,这个大院已经好长时间都大门紧闭。
何雨柱站在大门里面敲了敲门,从里面出来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和一位花白了头发的六十来岁的老先生。
小伙子很警惕地还有点狠狠地盯着他。老先生警告对小伙子摆摆手,然后很和气地问何雨柱,“同志,您有什么事?”
何雨柱看到小伙子的表情,不敢贸然开口。
“我经常从这里经过,看这栋房子这么大,建造得很漂亮。今天看到大门开了,就想进来看看。”
他观察着老先生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们卖不卖这栋房子。他在房管局里看到一半像老先生家这种情况的人把房子卖了,如果他们想卖的话,他太想买这个院子了。
“老先生,我太喜欢你们家这个院子,这个院子设计的典雅大方幽静!请问这个院子是你们家的对吗?你们这是回家了?”
小伙子阴郁地说:“这儿以前是我们的家,现在不是了!”
“啊,你们把房子卖掉了吗?”
何雨柱脱口而出,难道来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