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乔云烟搀扶起来,然后直接扔到了木棚中的稻草床上,还将衣服给剥光了。
做完这一切,余安安又蛰伏在外面,直到看到柳青生那个畜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子,她才从拿着手电筒偷偷地下山去了。
柳青生这段时间几乎是每天晚上都光临这个木棚子。
这木棚子没有电,余安安也不让他点灯,所以几乎每次都是摸黑来的。
柳青生也不在乎开不开灯,总是自己舒爽就是了。
虽然今天晚上的余安安一直装睡,完全没有反应,但是也不影响他的发挥。
不过到了一半的时候,底下的人居然醒了,然后惊恐万分地开始反抗了起来。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乔云烟本来只是被打得晕了过去,但是余安安力气不算大,她被折腾了一会儿,当即就痛醒了。
然而,更让她惊恐万分的是,她的身上居然压着一个男人!
乔云烟吓得当即就开始对着那男人拳打脚踢起来。
柳青生正在行头上,居然也没有听出声音不对来,还以为是余安安又耍起了性子来了,直接又是几个耳光抡上去,将乔云烟打得眼冒金星的。
就在乔云烟费力挣扎的时候,这木棚子的门忽然打开了。
十几支手电筒的光不约而同地照了过来,正好落在光溜溜的两人身上。
为首的人正是余安安。
她刚才拿着手电筒下山,说是见到那个贼又来偷砖了,但是她一个女孩子不敢贸然有所动作,这才叫了砖厂几十个员工一起,紧赶慢赶地上了山——
来到砖窑,这棚子闹出的动静那么大,大家理所当然地就过来了。
大家是来捉贼的,想不到最后竟然成了捉奸,顿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作何反应才是。
乔云烟借着手电筒的光,总算是看清了身上的人是柳青生了。
她勃然大怒,又惊恐万分,这才狠狠一脚踹开他,骂道:“你这个畜牲,你敢玷污我!”
柳青生看到乔云烟的脸时,瞬间也愣了一下。
被踹在地上他都一时半刻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乔会计怎么会在这里?
“我要报公安,我要让他吃枪子!他打晕我,奸污了我!”
乔云烟整个人都崩溃了,当即大喊大叫地哭了出声。
余笙笙也在捉贼的系列中,严司白怕她有危险,所以也都跟着来了。
见乔云烟崩溃得大哭,余笙笙急忙上前,挡在了乔云烟的跟前,遮住了那些人打量的目光,并且沉声道:“都先出去吧,将柳青生先扣起来。”
严司白当即叫了俩个身强力壮的工人,将柳青生扣了起来。
余笙笙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乔云烟,只好道:“先将衣服穿好吧。”
乔云烟遭此打击,整个人都是懵的,极度的愤怒,震惊,惶恐,种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的脑子都是乱的。
听了余笙笙的话,她这才去找自己的衣服,然而,她的衣服却是不见了。
余笙笙见状,只好将被单裹到了她的身上。
乔云烟整个人都在发抖,咬着牙咒骂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个畜牲!”
乔云烟说着,裹好了被单后,当即就冲了出来,就要去抢严司白的配枪,骂道:“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畜牲!”
她情绪激动地大喊大叫道。
严司白急忙制住了乔云烟的动作,沉声劝道:“乔会计,你冷静点,他会有法律制裁的,但是我们不能滥用私刑。”
乔云烟跺了跺脚,大哭了起来,骂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人渣!我现在就要他死!他必须死!”
见抢不到严司白的枪,乔云烟气红了眼,左右环顾也找不到趁手的武器,最后只能将目光落在旁边的一大堆砖头上。
她抄起了一块砖头,直接就冲了过去,对准 柳青生的脑袋就是一瓢。
乔云烟的速度很快,根本就拦不住,而且也没有人想要拦。
一瓢过后,柳青生的额头当即就开了花,鲜血直流。
不过一砖头下去,还不至于会死。
所以乔云烟拿着砖头又要来第二下的时候,旁边的知青急忙拉住了她,连声道:“乔会计,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是啊,乔会计,这个流氓罪他逃不了的,铁定是要吃枪子的,你也别脏了自己的手了。”
旁边的人急忙将乔云烟手里头的砖头拿了下来,稳住了乔云烟的情绪。
这柳青生被砸了一下,顿时就觉得七荤八素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不过他听到流氓罪三个字,柳青生本来模糊的意识还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他也顾不得额头上的伤了,目光惊恐地看向了乔云烟,道:“乔会计,不是,都是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愿意娶你!我可以对你负责的,你都这样了,也没有哪个男人会要你了,我愿意负责跟你结婚,真的——”
柳青生当即信誓旦旦地说道。
若是其他女人,可能会被他这番话唬住。
可惜,他忘记了,乔云烟可是留过学的。
她并不觉得不能嫁人就是天塌了的大事,更不可能委曲求全,嫁给他这个罪犯的。
乔云烟甚至被他这番话羞辱到,当即气得又抄起了一块砖头,就要对着柳青生那张叫人作呕到脸砸过去。
然而,这砖头还没有扔出去,就听见那柳青生又慌不择路地大叫道:“误会,都是误会啊,乔会计,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你!都是余安安害的,是她勾搭我,让我来这里的,我真不知道那人是你啊——”
这会儿,柳青生为了活命,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
乔云烟可不比余安安好吓唬,她是真的会将自己送到局子去吃枪子的!
他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娶媳妇生孩子呢,他不想死啊。
柳青生这话一出,乔云烟杀人般的目光就落到了余安安的身上。
余安安早有预料,镇静异常道:“我刚才正好出来解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棚子,我以为是贼,就去叫大家来捉贼了,我跟他都没有说过两句话,怎么会勾搭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我能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