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暧昧晦涩,墨允谦一下就反应过来她的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什么了。
步步紧逼,直到把温亦欢逼至墙角,双手撑在她耳边。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倾泻过来,他一字一句道:“瞎想什么呢,你老公正值壮年,身体好-得-很。”
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温亦欢的皮肤,沾到的皮肤像是被火烫了一样的炽热,“那我不是关心你吗?”
温亦欢真的不算矮,一米六八的身高,可是在一米九二的墨允谦面前,她简直就是娇小玲珑的一只。
绯红娇嫩的脸颊,墨允谦怎么看都像是成熟等待采撷的水蜜桃。
他凑近温亦欢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着温亦欢最为敏感的耳垂,“宝宝,你身上好香。”
沙哑性感的嗓音配上墨允谦这张不食人间烟火禁欲的脸,温亦欢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他俯下身,温软的唇瓣就要覆过来,温亦欢眼疾手快的推开了他。
像是被最爱的主人冷眼对待,墨允谦的眸子沾染了氤氲的雾气。
他声音委屈巴巴,似水柔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温亦欢,“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墨允谦在温亦欢面前没有商人的算计和谋虑,只有最简单直白的情绪。老婆推开他了,老婆是不是不爱他了?
温亦欢抚摸着他泛红的眼尾,“是不是我对你真的太糟糕了,所以你才总是这样患得患失?
没有不爱你,不过在事情没有说清楚之前,你什么都不许对我做,你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墨允谦不想撒谎,可是景初和老婆又是那么喜欢小猫,他低敛着眸子,“就是正常的vc片。”
墨允谦不擅长撒谎,尤其是在温亦欢面前,他的演技一眼就可以被看穿。
“你确定吗?
要是被我发现你撒谎,我就和你分床。”
温亦欢表情严肃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墨允谦一下就急了,不是因为温亦欢说的分床,而是他意识到,如果老婆发现他在撒谎,老婆真的会生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温亦欢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她握住墨允谦的手,“那你告诉我,你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好不好?”
“是过敏药。”
回忆起墨允谦刚才有些不适的症状,温亦欢一下就反应过来了,“阿谦,你是不是对猫毛过敏?”
“确实......有点。”
何止是有点,温亦欢仔细看了下墨允谦的皮肤,都是泛红,这个过敏显然非同寻常。
温亦欢蹙紧眉心,“那我还是把小猫送走吧,你这个过敏也太严重了。”
她刚要转身墨允谦就拽住她的手腕,“没关系,只要我按时吃药是没问题的。”
可是温亦欢眉宇之间还是难掩担忧,“哪能天天吃药。”
墨允谦把温亦欢揽入怀中,他下巴枕在温亦欢颈窝,他身上的强势气息侵略着温亦欢的每一个毛孔。
墨允谦有洁癖,所以他身上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淡雅清爽的。
温亦欢喜欢这个味道。
有些慵懒,像是小孩在撒娇,“不要去好不好?”
整个人被拥入怀中,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就像是感觉自己在被爱。
怀里温暖惬意的温度,“为什么?”
像是小猫儿一样,墨允谦在温亦欢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因为我知道景初很想养,要是被送走,他一定会伤心的。”
温亦欢猝不及防的抬眸望向墨允谦,他的眸子深情浓稠,温亦欢一时被迷住了。
愣怔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刚才看你神情淡淡,还以为你没注意到呢。”
墨允谦圈紧温亦欢的腰身,“淡漠不代表不在乎,冷漠也不是真的无情。”
温亦欢点头,居然觉得墨允谦的话还真有几分哲理,“那你对我是什么呢?
淡漠还是无情?”
墨允谦的吻落在温亦欢额头,“对你......是深爱。”
他呼吸早已因为温亦欢而乱了节奏,顺着温亦欢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
温亦欢早已在墨允谦怀里软成了一滩水,“等一下,我想下去看看景初。
景宝受伤了,景初今天一天都很难过,我想去陪陪景初。”
墨允谦微微愣怔,“景宝?”
温亦欢温声解释,“景初给捡来的小猫起名字了,就叫景宝。”
跟着喃喃念了一遍,墨允谦又觉得自己有点吃亏,他都没机会让老婆叫他谦宝呢。
可老婆以后每天都要叫景宝。
心里有点吃味,老婆已经在家里陪景初一天了。
倒是他,一天就对着那些难缠的高管和客户,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老婆贴贴,缓解一下今天的疲劳,没想到老婆五分钟都不肯给他。
墨允谦眼尾微微下垂,他眸子里氤氲的眸子像是被淋湿的流浪狗,“待在我身边真的就让你这么厌烦吗?”
温亦欢慌乱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墨允谦一下就破涕为笑,他弯弯的眼尾上挑,“那老婆再陪我十分钟好不好?”
“你不知道,我今天在公司处理了一大堆令我头疼的事情,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累。
烦闷难受的时候我一直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马上就可以见到老婆了。
可是没想到好不容易见到老婆了,老婆居然一秒钟都不愿意和我多待。”
墨允谦第一次在她面前诉苦,温亦欢突然觉得她好像对墨允谦不太好,她干涩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所以老婆的意思是愿意继续陪我,对吗?”
温亦欢有些发懵的点头,圈紧温亦欢的纤腰,墨允谦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墨允谦不过是轻压深碾,浅尝辄止就放过温亦欢了,毕竟小猫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墨允谦也希望温亦欢可以陪陪景初。
墨允谦呼吸粗重,但他还是克制的松开温亦欢了,“好啦,你先下去看看景宝的情况,陪陪景初。”
他对猫毛简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就算吃了过敏药,可他仍然克服不了心底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