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楚玉凌嘴角扬起了一抹充满玩味的笑意,然后传音给羽芷蓉说道:“母亲,可以下达命令了!”
他接着又说:“这会,鱼都到齐了!待会母亲你坐到一边,孩儿来即可!”
听到这话,羽芷蓉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诸位,到此结束了!”
随后,她从装作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紧接着她单手一挥,整个羽化皇朝的擂台上,皇道龙气立即化作两道囚笼。
其中一道封住了场内,另一道则隔绝了场外的百姓。
远处的皇甫纤云见状,立刻明白了,这就是行动了命令,于是她当即将怀中的一枚令牌捏碎。
很快,来自羽化皇朝境内的所有家族,乃至是宗派,都收到了一则,提前颁布的消息。
羽芷蓉先是开口,安慰起来现场的百姓:“诸位百姓不要担心,事情已经结束!”
“怎么回事?”乾元太子神情一滞,他根本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杨鼎天等一些决定背叛羽化皇朝的奸臣,纷纷面色大变,他们本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却没想到现在竟然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赵淑德得意洋洋的笑容,凝固在了现场,她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你故意装晕的?”赵淑德尖锐地声音喊道,她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女皇陛下,居然装作被气晕的模样,将他们全给骗了出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措手不及,险些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现场的百姓们本来还有着些许担忧,可这会看到女皇陛下没有事,纷纷激动地大喊道:
“女皇陛下!这群奸臣想要谋反,不要放过他们啊!”
“是啊!听说那什么大军要攻入我们皇朝?现在该怎么办啊?”
杨鼎天摇头,语气带着些许嘲笑:“陛下,您这招倒是好手段啊?连鼎天都被你给骗了过去!可你如此做法,怎么可能改变得了,事实呢?”
“哈哈哈!负隅顽抗罢了,就算你借用皇道龙气化作囚笼,将我等围困在场内又如何?”乾元太子背负着双手,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冷笑道:“想来,你们现在的羽化百姓,已经身处一片水深火热之中了吧?”
“不出一天,这场瘟疫,将在你羽化皇朝的境内肆虐开来!而我们的乾元大军!将攻入你们的皇都!到时,你们如何抵挡?”
然而,楚玉凌却平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问道:“哦?是吗?”
乾元太子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皱起眉头,盯着楚玉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但楚玉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捉摸的深邃,让他感到不安。
楚玉凌的目光,先是落在了羽化龙身上,他注意到羽化龙的身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这显然是他脑海中的智脑在发挥作用,但楚玉凌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或担忧。
羽化龙和他脑中的东西必死!
他再次开口说道:“你怎么确定,这场局面,你真的能掌控?未免有些太过自信了吧?”
“你就真的确信?你们的大军能进得来?就不好奇为何我们现在,还能如此的淡定吗?”
“你就不好奇?你所说的瘟疫,真的能在我皇朝境内肆虐?有没有可能,你们所预谋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晓?”
“这一切,还多亏了杨鼎天将军的忍辱负重啊!这才将你给诓骗了出来!”
乾元太子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楚玉凌的镇定和自信,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掌握了全局。
“哈哈哈!羽化皇子?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诓骗本太子?你以为我会信吗?”
乾元太子试图用笑声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但他的笑声听起来有些勉强。“杨将军,可是我皇朝的朋友,你以为你能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但心底已生出了些许怀疑的种子,毕竟擅长用计谋之人。
终有一天,会被自己的生性多疑,而击溃!
杨鼎天更是直接站出,眼神怨恨地咒骂了起来。“竖子!你找死!”
“不得不说,羽化皇子你的天赋,当真是恐怖如斯,以真人斩半圣,比之天骄榜的那些顶级天骄,有过之而无不及。”
“假以时日,给你成长的时间,你或许能成为这方皇朝的主宰!或许将来的成就,能超过我乾元皇朝!”
乾元太子连连摇头叹息,语气中带着些许遗憾,“可惜啊,你不能留下了!因为你的威胁,太大了!”
“皇叔!爷爷,快快出手!”
“杨将军!尔等潜伏在我皇朝内的棋子,可以行动了!”
与此同时,北方郡县的上空,出现了奇异了一幕,一尊散发着七彩色玲珑光芒的小塔,正发出娃娃般稚嫩地声音。
“啊哈哈哈!好吃,好吃!”
小彩作为塔中器灵,此刻这尊神秘的玲珑塔,正在它的掌控下,疯狂地吸收着羽化皇朝内所有的瘟疫源。
“我乃瘟疫之主!区区污浊?竟敢侵蚀我的身躯?”
另外一边,杨家很快就被羽化皇朝的禁卫军攻破,并且从里面找出了一条,沾染着瘟疫碎源的布条。
也因此以这个理由,并且肯定杨家就是瘟疫的传播者,从而被全族清绞,加上杨鼎天的叛乱,这也更加坐实了他们的行为!
“该死!你们给我等着!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杨文躲在了地下室内,这才逃过了搜捕,此刻的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可就在这时,他猛得感觉背后发寒,还未等他有所反应,杨文当即感觉自己的意识瞬间涣散。
“奉主之命,你可以死了!”魔面又是随手一挥,随着其被魔焰灼烧成齑粉,它也如一摊墨水一般,潜入了地面,直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