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大人,失败了,并且暴露了我们的行踪。”黑羽单膝跪地,用着嘶哑的嗓音,向着坐于亭内一边饵钓,一边抚摸着怀中猫的人,恭声说道。
“怎么失败的?”
“听他们说,此次计划本十拿九稳,猎物已进入圈套,并且无太多护卫,但...突然冒出个人。”黑羽低着头,恭声继续说道:“此人似乎穿着白衣,邪门异常,便是此人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既然如此...”
“报!大人!有急事求见!”说话间,一道血雾从亭内冒出,一位长着双红角,浑身上下都是钢铁覆盖的男子从中走出,随后单膝跪地,用着金属音,恭声继续说道:“大人!我们的一处血食据点给毁!而接头的斐济,下落不明!现场有明显打斗的痕迹,我想应该是被发现了。”
闻言,亭内那饵钓的人,大声笑了起来,随后眼神一凝,抚摸猫的手缓缓滑至猫的颈脖,而后用力一捏,猫咪顿时瞪大了白眼,没有任何的反抗,便被活生生被掐死,紧接着就像丢垃圾一样被扔在了湖中。
两下属一时间更是连忙低头,生怕迁怒。
“黑羽!去告诉御安王,计划失败,届时再议。”
“钢爪!吩咐下去,告诉他们这段时间莫要再露出手脚!并且停止四处抓人,以免留有破绽。”
听闻,黑羽和钢爪应了声后,随即幻化出乌鸦与血雾四散而去。
现场只剩下那坐于亭中的大人,以及漂浮在湖面上的猫尸。
“多年的布局终究完成,若是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挡我!便一并解决了!还有六年!便是我们改天换日之时!”
画面一转。
“据说!那元泱福地!每五十年自动开启一次!距上次开启,现如今已过四十五载!”说书人在台上纸扇一合一拍间,高声对着下方的听众说道:“而这元泱福地!可是大有来头!”
“据传!这福地乃是元泱大陆第一位大乘期强者所留!里面皆是这位大能坐化时留下的天材地宝,以及那独创的心得体会!”
“先生!既然你说得那么神?我得可否进去?”台下,一位穿着布衣的粗糙汉子高声笑着问道。
听闻,说书人乐呵呵的摇头,笑而不语,随即继续说道:“这元泱福地可不是任何人想进就能进的,目前是这三宗两朝对这福地有着绝对掌控权,而再过五载便会开启,届时第一批进去的便是这三宗两朝的皇室子女、宗派子弟!”
说书人顿了顿,左手拿着纸扇,在怀中微微扇着风,随即卖了个关子继续说道。“而剩下的名额,就分配到了他们手底下管辖的各宗族弟子、小王朝子女以及门派子弟之间。”
“据说这福地中还有着绝对禁制,对骨龄和修为有所约束,凡是炼虚期及其以上境界的强者,以及骨龄超过三十五岁及其以上的,一律不得入内,反之便会被这禁制轰杀!”
“听说曾经就有位小王朝皇子强行闯入,结果直接被轰杀成碎片,而那小王朝老祖更是可笑,以为仗着自己是炼虚后期,便扬言拆除掉这元泱福地,结果...更是被双双轰杀,下去陪他那孙儿了。”
说书人此言一出,更是让台下的听众们议论了起来。
当然,还有些不死心的:“先生!难道我们这些散修?就不能进去那福地了吗?”
“哎,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这福地已被三宗两朝拿来试炼自家子弟,你等一介散修就不要多想,若是你鸿运当头有幸加入宗派,或许还有那么些许希望,不然像你等这些毫无背景之人来说,就是灾难。”说书人摇头一叹。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也是无奈的摇头叹气。
一处角落内,楚玉凌悠然自得的举杯轻轻的抿了口茶,当真惬意。
而楚玉凌出众的外表与穿着,也是引得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一些小家族女子,更是频频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这公子究竟是何人?气质如此不凡?莫非是大宗派子弟?”
“我看像,你看他衣着!估计是富家公子没准了!”
在众人的谈论间,远处的入口,一对男女闯了进来。
看其模样,似乎是那青年把姑娘给逼了进来。
一直追着那姑娘嘘寒问暖,邪笑连连。
“琪琪,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了,难道我就不能亲热亲热?哎,你别跑啊?”一位穿着紫衣,样貌普通的青年猥琐地笑道。
“赵公子!还请您自重!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张琪琪一边跑,一边泪崩地说道。
闻言,赵寅笑道更加兴奋了起来:“哈哈哈!张琪琪你就从了我吧!你将是我娶的第四十二房,我会好好疼你的!”
赵寅一把冲上去,抓住了张琪琪的手腕,淫笑连连地继续说道:“你爹都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怎么抵抗?乖乖给我生孩子吧!”
“放手,你给我放手!”张琪琪崩溃地大喊道,随后另一只手,向着赵寅的面部拍去。
只是,该有的巴掌声,并没有响起,只见赵寅另外一只手抓住其手腕大声嘲笑道:“就凭你个炼气期?还能伤我筑基初期不成?张琪琪!别给脸不要脸!”
“要不是看你长得还不错,老子才不会娶你当第四十二房,就算我当街强上你,你爹屁话都不敢说!”
“那现在呢?放了她!”突然,一道声音从远处的角落内传出。
让在场还在看戏的客人们,以及正主赵寅都愣了下。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张琪琪寻声找了过去,当看见是自己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公子时。
张琪琪不可置信地问道:“是?楚...楚公子?”
只见来人缓缓从座位上起身,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袭白衣,剑眉星目,俊朗的容颜,如仙般的气质,出尘不凡,让人频频注目。
赵寅见其容貌竟比自己高无数倍,一时间越发妒忌了起来,随即怒声说道:“你是何人?敢管我的闲事?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这方圆百里不打听打听我赵氏宗族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