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想,今天在我那里好好休息,我来解决。”她淡淡的开口道,
她的神色很平静。
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冷酷、高贵、淡雅。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在阳光下绽放着迷人的美丽。
可是,柳月茹知道,这种迷人只是表象罢了。
商弦月,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存在。
\"嗯。\"柳月茹乖巧地应了一声。
柳月茹的脸色还是有些白,她坐在车上上,低垂着头,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柳月茹的心情复杂到极点,她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
她曾经的梦想。
她曾经憧憬的人生。
她曾经的生活......
现在都被击碎了......
当商弦月出现后,她看到了希望,迎来了曙光...
因为商弦月一句话,柳氏集团
就要破产了!
他们的公司,将变得一文不值。
他们这些年所做的努力就化为乌有了。
他们不敢相信,他们一辈子的心血,竟然会这样毁在一个外姓人的手中。
商家。
短短一日柳家就变成了历史。
商家和墨家都是商场霸主,说一不二。
在他们联合打击下,柳家根本没有还手反抗的余地。
柳家一夜之间,就从京城消失了。
而在京城,也掀起了一番不小的波澜。
而王董事长最是会审时度势的人,第一时间就和柳家撇清了关系,表明自己的立场。
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墨家,不然恐怕连他的公司也不保了。
“柳月茹,往前看,迎接你的是新生,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我先走了。”
商弦月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能帮她的已经帮了,剩下的路只能她自己选择自己走,谁也帮不了她。
“谢谢你。你放心,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会再做傻事了。”柳月茹轻轻的勾起了唇角,柳家的结局在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也无所谓。
反正这柳家从来都不是她的家,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商弦月的手段,杀伐决断,狠辣果断。
她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对商弦月做些什么,否则她的下场恐怕更加惨烈。
“柳家换得如此的结局是因为柳老爷子得罪了我,与你无关,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他若是有气让他来找我。”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想我知道往后的事情该怎么处理了。”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况现在柳老头子一无所有了,还怎么能奈何得了她。
“好,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
柳月茹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感触良多。
唯有自己掌握着权力,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
入秋了,帝都的天气依然是艳阳高照。柳月茹静静的仰望着蓝天白云,她知道迎接她的是血雨腥风。
好在她已经缓过神来了,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怕。
果不其然,柳月茹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扫地出门的画面,她心中一惊赶紧跑过去扶住李茗丽:“妈?你怎么了?”
她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已经明白这两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个小畜生还知道回来啊!”
柳仲夏怒火中烧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公司没有了,你爷爷的心血也毁于一旦了。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害得我们全家跟着遭殃!”
柳仲夏找小三的事情在港都闹得沸沸扬扬,柳老爷子一时生气就将他赶出了家门。而李茗丽嫁过来时带着天价聘礼拯救了柳氏当时的危机,而老爷子也承诺过,所以柳仲夏不能和李茗丽离婚。
而现在李家败落,柳氏又因为柳月茹导致破产,柳老爷子也不再顾忌李茗夏直接将儿子叫回来,商量对策。
柳仲夏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妻子离婚。
“是爷爷自己的得罪了墨家和墨夫人,关我什么事?”
她愤懑的说。
“你这死丫头还敢顶嘴!你给老子闭嘴!要不是因为你……”他话未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
只见李茗丽抬起手毫不留情的朝着她狠狠扇了一巴掌:“我怎么会生下你这种逆女?如果你早点嫁过去王家,柳家怎么会破产?都怪你……”
她歇斯底里地骂着,似乎想用言语将自己的所受之苦发泄出来。
柳月茹愣住了!
她捂着脸颊呆立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不肯让它滑落!
“你……”她的唇瓣颤抖的动了动:“为什么要打我?”
她不甘地问。
这一个女人的娇笑声传了出来,“哟,这就是柳家大小姐?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个女孩子,除了添乱什么也的做不了。仲夏,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粉色的旗袍,脚上踩着高跟鞋。她的年龄并不算大,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才三十多岁的样子,五官精致漂亮而妩媚,一双桃花眼微挑,透着几分魅惑之意。
她就是柳仲夏的情人,陈灵溪。
她手中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男孩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西裤,长得清秀俊俏。他一脸鄙夷的望着站在一旁哭泣的柳月茹,对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当初,若非是她们母女横插一杠,自己怎么会成为别人口中的野种。
想及此处,他轻蔑的撇了撇嘴角。
柳仲夏见陈灵溪带着自己的儿子出现,他的眼神闪了闪,随即便换上谄媚的表情:“灵溪,你进屋里喝茶,外头太晒对皮肤不好。”
“好,我只是来看看你要怎么处理他们母女。”陈灵溪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
柳仲夏顿时恍然,连忙陪笑道:“放心,一定处理好。”
“爸,你还没有和妈离婚呢,你就把小三和野种接回家了吗?”柳月茹突然冷哼一声。
她没想到这对母子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恐怕是爷爷授意的。
陈灵溪闻言,眉头一皱:“柳月茹,你胡说些什么!我是仲夏的妻子,他是我儿子!谁告诉你他是野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