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眯眼睛,嘴角扬起嘲弄弧度,“原本你还有机会活下去。可惜你自寻死路。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好了!”
“啊!不———”
墨祁屿厌恶的将她丢在地上。
云二就已经走过来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力道之重让她整张脸立刻肿胀红肿起来,嘴角溢出血迹,脸颊迅速浮现五根清晰的红色指印。
墨浅棠倒在地上,捂着剧痛的侧脸,浑身发麻的动弹不得。
“说,是谁给你的蛊毒?”墨祁屿站在她身前,低头俯视着她,语调阴冷,目光如刀,“如果你不肯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什么蛊虫,你相信我啊。”墨浅棠哭喊着摇头,拼命解释。
“不肯说?”墨祁屿冷哼一声,
话音刚落,墨浅棠便感觉有东西狠狠扎进她手臂,血肉模糊。她低下头,才注意到,那根针竟是插在她胳膊上的。
墨浅棠倒吸一口凉气:“痛!”
“忍着。”男人语气阴沉,毫不怜香惜玉。
墨浅棠紧闭着嘴唇,用力的咬着嘴角。
墨祁屿拿过匕首,狠狠的插入她的腹部,完美的避过要害,“这一刀,是因为你伤了我的妻子。”
“噗呲~”又一刀。
匕首划过她的肚皮,鲜血四溅,触目惊心,疼痛钻入骨髓,墨浅棠额头冒汗,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眼眶。
他拔出插在她腹部的匕首,墨浅棠的伤口立刻喷出鲜血,染红了衣服。
“告诉我,蛊毒从哪儿来的。”墨祁屿蹲在她身边,语调冰冷。
“我......我真的不知道。”墨浅棠喘着粗气回答。
墨祁屿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手握成拳状,用尽所有的耐性。
“好,很好。”
突然,墨祁屿露齿一笑,俊朗阳光的外表此刻看起来异常恐怖。
墨浅棠吓坏了。
“如果你再不老实交待,我就把你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
墨浅棠的身体忍不住战栗,她想起那些被凌迟处死的女囚,眼底闪过绝望的泪光,却倔强的抿着唇,不愿开口。
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整座房子内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唔...我说...我说...”
最后,墨浅棠终于受不住痛苦,妥协了。
她不想死,更加不想承受被凌迟的痛楚,那种感觉简直比杀了她还令人痛苦百倍,她宁愿选择痛快死去。
终于,墨浅棠受不了,她哭喊着,声嘶力竭,断断续续的吐露出一个名字:“韩...初菀。”
墨祁屿闻言眉峰紧蹙,眼神变得十分危险:“她给你的?她为什么要给你蛊毒?”
墨浅棠含泪点了点头,“她曾经给我妈妈很神奇的药,我认识她,这次她找到我说可以帮我报仇。也是她给的药让林少荇产生和我发生关系的幻觉,
所以在她给我蛊的时候我没有怀疑,直接就用了。她让我先除掉商弦月,她会给我想要的一切。”
墨祁屿的声线骤降,冷漠至极,“你可真够愚蠢。”
墨浅棠低垂着头,眼泪簌簌往下流。
“云二,把她处理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墨祁屿对一旁的云二吩咐。
伤了月月,她不能留。
“主上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云二领命退下。
墨浅棠被带走,整座房子恢复平静。
墨祁屿坐在椅子上沉默许久。
呵...韩初菀...
商言晰从医院出来刚回到别墅,客厅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
商言晰脚步微顿,看着坐在沙发上满面愁容的男人,眉头紧锁。看见他身上穿着黑衣服,白衬衫,领口处还有一些褶皱,似乎是赶回来后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显得整个人更加憔悴。他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化为轻叹。
“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砚书抬眸扫过来,深邃的眸子落在他脸上,声音有点暗哑:“昨晚。”
“你妹妹现在如何了?”商言晰
问。
温砚书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低沉的嗓音里透出几分疲惫与沧桑,像是一夜间被掏空了所有精力:“她已经没事了。”
他看向商言晰,欲言又止,嘴巴动了动,终于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商言晰微愣,随即明白了他话中之意,心里涌起淡淡的无奈,但语气仍然平静:“都过去了。月月她不会怪你们的。”
“终究是我妹妹害得月月被重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月月。”
温砚书摇摇头,神情颓靡。
商言晰无声的叹了口气,将他拥入怀中,拍拍他的背部以示安慰,“好啦,先别想那么多了。月月真的没有怪你们。”
温砚书靠在他怀中,半晌才闷声应了句。
翌日清晨。
商言晰醒过来时,温砚书依旧维持同样的姿势躺在自己怀中。他睡颜很安详,睫毛垂落在眼睑下方,鼻梁挺直,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尤其是闭上眼睛的模样十分乖巧安静。商言晰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温砚书温砚书的睫毛颤了颤,慢悠悠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五官,目光有瞬间的茫然。
商言晰一笑,将手收回来,打趣道:“你这样盯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吻你。”
温砚书听了这话,眼睛亮了亮,眼里带着期待和渴望。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缓朝他凑近,两人呼吸交融在一起,彼此间都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喘息,温砚书眼里的迷离越来越深,渐渐染上浓烈的谷欠色,就要亲上商言晰的唇,而他突然感觉到胸前的衣襟一凉。
商言晰的指腹从他胸前滑过,在他左边胸膛划下暧昧的痕迹。
温砚书身体僵硬了片刻,喉结艰难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
某个地方也跟着苏醒了起来。
商言晰低下头,贴着他耳廓,用诱惑的嗓音轻声说:“阿砚...为了安慰你,我可是忍了一晚上。看起来,我要换一个方式安慰你。”
商言晰拉扯开他的衬衣,从他胸膛往下抚摸,最后停留在他小腹处,指尖摩挲。
“唔……”温砚书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吟,喉咙滚动,目光变得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