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凭什么你要把家主之位传给一个小屁孩?我不服气,我当然要对墨祁屿下手没想到他命大,过了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没死。
我决不允许一个小辈骑在我的脑袋上,我是他二叔,我也有墨氏集团的继承权,可我什么也没有!”
墨建平疯狂的叫嚣着,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双眼通红。
“啪!——”墨老爷子猛的拍桌,他愤怒至极的咆哮道:“混账东西!!你太让我失望了。”
墨老爷子怒火攻心,恨不得当场掐死墨建平!
墨老爷和两位长老对视一眼。
他们都知道,墨建平的私心太重。
“啪——”墨老爷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墨建平瞬间被抽的晕乎乎的。
墨老爷冷声骂道:“畜生!你简直不配为人。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还不怪你这个老东西偏心,都是因为你!!”
墨建平不顾形象的怒骂着,整张脸狰狞的扭曲起来。
墨建平咬牙切齿瞪着墨老爷子。
墨老爷子脸色越发铁青!他指着墨建平,手指颤抖着。
“逆子,你知不知道墨家自古以来都是凭能力说话,谁有能力谁就是下任家主!你连墨祁屿那小子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更不要提和他争家产!你还妄想染指墨家财产?
你要才无才,要德无德,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服众!
墨氏子孙后代都肩负着属于自己的责任,都能开辟出属于自己的路。
而你呢?你做了什么?”
墨老爷子的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令其他人纷纷醒悟。
“一个人若连心都没有了,那就不是人是畜生!”
“是啊!墨建平,你连畜生都不如。”
墨建平听闻,脸色越加难看。
他抬眸,恶狠狠的盯着墨老爷子,仿佛想用目光撕碎他似的!
“爷爷奶奶,还有件事你们不知道。”商弦月又拿了一份文件给爷爷,“其实墨建平和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墨建平自己也已经发现了。”
墨建平瞳孔骤缩!
商弦月淡淡瞥了一眼他,讥讽道:“墨建平不是墨家血脉。”
“什么?他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墨老爷子和墨建平同时吃惊,这怎么可能!!!!
他们看着亲子鉴定愣在了原地。
墨老夫人听到这消息,惊呆的望着墨建平,她哆嗦着手指:“你……你真的不是我墨家的骨肉?!”
“奶奶,你生的孩子在出生第二天的因为护士的疏忽导致意外夭折。她畏惧墨家的权势,就把一个死刑犯的孩子替换了一下。”
“她怕你们知道此事会报复她,所以故意隐瞒了这件事。”
所有人的脸色皆变。
墨建平脸色苍白,他摇晃着身体,眼睛猩红,浑身剧烈的颤抖,
“这不可能!!不可能!”
商弦月冷笑着:“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胡说八道!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污蔑我!”
墨建平听完,浑身冰凉,脸色煞白。
他不是墨家血脉!!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墨建平的心脏像是被刀扎进去似的疼,他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看着墨建平,眼神冰冷:“所以说,这个孩子才是真正的墨家血脉。”
墨建平的身躯剧烈颤动!
原来他的存在是一个耻辱,原来他不是墨家血脉!
墨老夫人的脸色很差。
“爷爷奶奶,墨建平我带走了。”商弦月
沉默半晌,语气坚定。
“嗯。”墨老爷子点点头,示意她可以随便处置。
“007把墨建平带走。”商弦月对旁边的人吩咐着。
“是,老大。”007领命,立即把墨建平带下去。
“小嫂子,你确定不用等墨哥回来处理?”
林少荇问着商弦月,毕竟墨建平现在还不能死。
商弦月摇头,她清澈的水眸划过一丝冷芒。
“墨建平我要带走。”商弦月淡淡的说道。
见此他们也不再多说什么。
“小月儿啊,你真是让爷爷们刮目相看啊!祁屿能娶到你回家,真是墨家三生有幸。爷爷们年纪大了,以后墨家就只有靠你和祁屿了。”
二爷爷忍不住感慨着,他欣慰不已。
“二爷爷,您别这样说。我是墨家家主主母,自然得保护好墨家,您就放心吧。”
商弦月浅浅一笑,温柔似水。
三爷爷笑眯眯的附和着:“祁屿能找到你这个贤内助也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祁屿从小就聪慧过人,他将墨氏管理的井井有条,如今看来弦月亦是能力不凡,有你们两人在,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是呀!我们墨家能够繁荣昌盛就全靠两个孩子了。我希望两个孩子能永远携手前行。”
三姑婆语重心长的叮嘱着,看向商弦月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
“三姑婆你放心,祁屿是我爱的人,我必须要照顾好他。”商弦月浅笑道。
墨建平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他们又闲聊几句后各回各房休息了。
“奶奶别难过了,你还有我们呢。”
商弦月轻轻安慰着奶奶,伸手握紧她微凉的手掌,温暖的力量传递过去。
墨老夫人叹息一声,拍了拍商弦月的手背:“奶奶不难过了。
小月儿啊,你真是我们墨家的骄傲。
要不是有你在,我们恐怕难逃一劫啊。”
“奶奶言重了。”商弦月嘴角微扬着,“先别这么说了,赶紧去睡觉,睡醒一切都好了。”
“嗯嗯。”墨老夫人慈祥的笑了。
商弦月送墨老夫人回房后后,就回到三楼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不知道墨祁屿现在如何了...
一大早墨秉然就来到了墨祁屿的酒店,想来探病。
墨祁屿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脸色苍白难掩虚弱
的模样,但却依旧俊美非常,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风范。
墨秉然坐在墨祁屿对面,他抿唇,眼里闪烁着异光:“祁屿,你现在还好吧。
我本想着等你伤势好了再说。
你现在身体还没养好,不应该操心公司这些事。你啊,你这次受伤可吓坏堂叔了。”墨秉然坐在墨祁屿的对面,语气担忧。